容曉說的頭頭是道,他剛來l市沒兩天呢,怎麼會有人想要弄死自己呢?
「那在米國呢?有這樣的人嗎?」容閻總算是從件中抬頭了,為了以防萬一,他不得不擴大搜尋的範圍。
米國?
容曉想了一會兒,他搖搖頭,「好像沒有……要是我跟你們爭繼承權的話,還有可能是姓容的想弄死我,可我這麼閒雲野鶴的,誰會特意來對付我?」
「哼,真說要有的話,我捉摸著估計是容安和容子澈這些人了,我看不慣他們很久了……咳咳,他們也看不慣我很久了……」容曉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他也不喜歡容家的那群人。
當然,除了容閻之外!
容閻若有所思的垂眸,心裡卻已經開始了推敲,對容曉動手的人究竟是誰。
一般的人,恐怕是不會輕易敢對容曉動手的,畢竟容家的地位擺在這裡,即便容曉不在繼承人的候選之列,可他再怎麼紈褲也是容家的血脈,有點見識的都不會愚蠢的惹上容家。
那很有可能,動手的人要麼地位太低,要麼腦袋太蠢,要麼……就是容家的人。
容閻眸底閃過一抹冷光,心裡已經有了盤算,他放下手中的件,一跛一跛的下了床。
「哎,你要出去嗎,去哪兒?」容曉好不容易能同容閻共處一室,現在容閻要離開,他不禁有些慌亂了。
也許是受傷,讓容曉的心變得特別脆弱,他眸底隱隱閃爍著淚光,就連聲音聽起來都十分的沙啞。
容閻前行的腳步頓了頓,他留下一句,「去洗手間。」
望著容閻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間盡頭,容曉才小聲嘀咕著,「哼,算你有點良心,沒有丟下我一個人……」
到了洗手間,容閻關嚴實了門,又打開浴缸裡的花灑後,他才從衣服裡面掏出手機,撥通了容燼的電話。
雖然他和容燼是競爭者,也是對手,可容燼也是少有關心容曉得人。
米國時間現在正好是下午,將近下班的時候,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喲,咱們家的容七少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容燼的調侃聲。
容閻並未理會他的調侃,他直入主題,「容家最近有人有什麼異常嗎?」
「嘖嘖,容閻,你不會忘記咱們倆的關係是對立的吧?你要容家的消息,怎麼找我來要?」
容閻沉默了一會兒,他將容曉得情況告訴容燼後,才說:「這些人是有意針對容曉的,要不是他命大,恐怕早就死了……」
「該死,我就知道……」容燼咬牙切齒的哼道,語氣之間,似乎有幾分知曉內情的意思。
容閻皺眉,「知道什麼?」
容燼深呼了一口氣,他收斂起了自己的玩世不恭,「你先等等,我等會給你打過來。」
嘟嘟嘟——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容閻臉色黑了黑,被人掛電話什麼的,討厭死了!
他在馬桶上足足蹲了有半個小時之久,容燼的電話才姍姍來遲,「抱歉,久等了。」
容閻有些不耐煩,他在馬桶上蹲了這麼久,腿都有些算了,「說重點!」
「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容安做的。」容燼的口氣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