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心虛的閃了閃眸子,他小心翼翼試探的問道:「你找我什麼事情?」
「你過來醫院再說。」容閻還是這句話。
說完後,他並未及時的掛電話,彷彿容曉不答應,他就不會掛電話似的。
容曉心裡越發的緊張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做的事情被發現了?
他明明有變裝,還有戴墨鏡和帽子……
不對,容閻肯定沒有發現,要是他真的發現這事兒了,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怎麼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同自己說話?
嗯,一定是自己做了壞事太心虛,想太多了……
容曉在心裡安慰了自己一番,他的情緒穩定多了,弱下去的氣焰也一下子又膨脹起來,他哼哼唧唧的說:「你說過去我就要過去啊?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當我召之即來呼之則去的麼?」
容曉炮轟了一堆,心裡還是覺得不太舒坦,他又補了一句,「小爺我願意去就去,不願去就不去,現在夜深了,小爺要休息,沒時間理你。」
容閻向來習慣了容曉得小性子,容曉說出這番話來,他一點也不意外,「你真不來?」
容曉決絕的說:「不去。」
「哦。」
啪嗒一聲,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容曉盯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他抽了抽嘴角:尼瑪,又被掛電話了。
混蛋容閻,自己說不去他難道不會好聲好氣說點好聽的麼,說不定自己就願意去了。
自己說不去,他就真掛電話了,混蛋一百遍啊一百遍!
容曉黑著一張臉,他氣勢洶洶的瞪著修車行的一行人,目露凶光。
「容少爺,你人打了,店也砸了,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們了?」修車行的老闆,也就是板寸頭男說道。
容曉冷哼一聲,「你以為這事兒就能這麼過去了?別忘了,你們可是將我扒光了之後,以我猥瑣你們的名義,將我送到了警察局!」
「那你還想怎麼樣?」板寸頭男低聲下氣好說歹說,可容曉依舊不肯放過他們,他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
「我想怎麼樣?」容曉笑得就像個天真的孩子,可眸底卻閃爍著冷血的光芒,他吹了吹揍人揍得發紅的拳頭,輕聲說:「我就只想要公平,我既然已經被關到局子裡蹲了一天,那我是不是應該把這一天給討回來?」
「你、你想怎麼討回來?難道你想扒光我們,送我們去警局麼?」
容閻擺了擺手,「當然不是,我怎麼會送你們去警局呢,我只是想按照你們所說的那樣,猥瑣你們罷了!」
「什麼?」板寸頭男頓時瞪大了眼,他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菊花,一臉心驚膽戰的瞪著容笑,「你、你想……」
容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捂著的地方一眼,笑得更開心了,他一臉孺子可教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你——」板寸頭男氣紅了眼,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容曉。
容曉緩緩朝著板寸頭男走過去,「嗯,我記得那天你還踢我了,呵呵……就從你先開始吧。」
板寸頭男氣得渾身發抖,一雙拳頭也暴滿了青筋。
倏然,一陣悅耳的手機短信鈴聲響起。
容曉緊蹙眉頭,他點開短信看了一眼,臉色乍青乍白的,稚嫩的面孔嚴重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