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青每天除了練習開慧功,還要不停的使用推衍術檢查王皓他們幾個的功課,正常情況下,李小青應該是看一下他們的習題過程有沒有問題,然後在自己算一下答案。
現在小弟增加到四個之多,李小青也沒辦法逐一檢查功課。為了省事兒,李小青才會用推衍術檢查。當然了,語文英語歷史地理沒辦法用推衍術,李小青把英語交給郝猛負責,自己只需要檢查四課。
政治?這是莫雅靜的工作。為了對歐陽冬生負責,莫雅靜原本想監督歐陽不智所有的課業。可是看了幾次歐陽不智的作業,莫雅靜現除了政治,其他科目都有人批改過。
莫雅靜好奇的問歐陽不智誰幫他批改作業,歐陽不智告訴莫雅靜,自己的作業除了政治,都是李小青和郝猛在批改。
莫雅靜無意中現了四人幫的學習情況,為了更清楚瞭解四人幫,歐陽不智成為莫雅靜的間諜,每天把四人幫的作息都向莫雅靜匯報。
放下手裡的學習時間表,莫雅靜問歐陽不智,「初一的課能跟上嗎?」
「能,李小青他們都在用學習軟件幫助複習功課,效果很好。」
「哦?你覺得呢?」
「我覺得比以前容易多了,而且一堂課四十五分鐘,好像一會就過去了。」
當天下午,莫雅靜召開教師大會,討論在教學中,增加教學軟件的可行性。
開完教師大會,莫雅靜又召集校領導開小會。莫雅靜身為一校之長,想推行新政當然沒問題,但是,教學軟件是要花錢買的,這可不是一筆小費用,沒錢買軟件說什麼都是廢話。
「校長,攤派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實驗中也是這麼做的,而且還有富餘可以做其他。」副校長是原來的二中校長,雖然被莫雅靜拿了校長的位子,毫無怨言。
「這恐怕不行,這段時間上面一直說禁止攤派,學生要減負,咱們搞這個很容易出毛病的。」反對的這位是原三中的校長,在中心中學當副校長心裡很不舒服。
「校長,我建議搞個試點,一年一班和奧數班可以先試行,一個學期時間應該可能見到成效,到時候就算我們不說,家長們也會要求咱們鋪開來的。」校長助理小陳是莫雅靜的嫡系,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很有想法,這個試行的建議獲得全體校領導通過。
臨近新年,李小青第三次被師傅叫去火龍觀,也是李小青第一次主動去見師傅。
「逍遙,是不是家裡出事兒了?」賴大師送走客人,轉頭問李小青。
「是呀師傅,我爸跟我媽打起來了,說我爸被狐狸精勾了魂,連契爺都被我媽罵了,煩得要死。」李小青雖然是孩子,但是電視上早就教會他什麼是狐狸精,就算只是片面的印象,也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賴大師笑了笑沒有接話,檢查完李小青的功課讓他到外面去幫忙。
零八年的第一天,李家爆了一次家庭大戰,劉金花不但把李富貴趕出家門,還威脅說要帶李小青回老家。
張強帶著老婆孩子火趕到三山鎮調解,張強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劉金花,派老婆周青霞勸說劉金花,自己帶著李富貴父子去火龍觀避難。
「大師,富貴的事兒是不是一種預兆?往常金花很明白事理,知道富貴在這方面的應酬都是逢場作戲不放在心上,這次卻!」
「張生很敏感嘛,實情如何咱們問問當事人不就知道了嗎。」
李富貴為了招呼一些客人,會陪他們出入溫泉浴場或者夜總會,劉金花從來沒說過什麼,這次突然爆讓李富貴有點懵,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劉金花是因為什麼飆。
周青霞跟劉金花聊了大半天,總算讓劉金花點頭同意讓李富貴幫自己辯白。
晚上,李小青和琳琳躲在房間裡偷聽外面的動靜,琳琳趴在李小青背上,已經開始育的胸口讓李小青的背部很舒服。
初中的孩子已經開始有男女的觀念,在學校,除了黃靈和黃怡君會偷偷來宿舍找他們,班上的同學都刻意的男女分開玩。
李小青很小就對女生感興趣,估計是周青的遺傳作怪。來到珠海這兩年,因為語言課業等等原因,對女孩子的好奇反倒消減了很多。
但是,第一次青春期的到來,讓原本就是狼種的李小青,開始對女孩子再次關注。每次體育課,班上那些開始育的女同學,在奔跑中製造的洶湧波濤,不停沖刷著四人幫的幼小心靈。
今晚,李小青第一次親身感受零距離接觸,那種無法言說的舒適興奮,雖然外面吵的火星撞地球,李小青充耳不聞,全身心的把注意力放在背後,生怕漏掉任何一絲變化。
「哥,想什麼那?」琳琳低頭在李小青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見李小青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忍不住敲了一下李小青的腦袋。
「啊?你說啥?」
「我說,外面要打起來了,咱們也出去勸勸。」琳琳很不滿的大聲說道,連外面正在爭論的大人們都聽到了。
李小青現客廳突然靜了下來,知道被人現了,只好拉著琳琳的手走出客廳。
「爸、媽,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李小青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把心裡想的說出來。
「金花,你有什麼不滿直說,如果是富貴的錯,我給你做主。」周青霞看兩人吵來吵去都沒說出重點,趁著兩人都靜下來,直接點題。
「霞姐,這個死老頭子貪戀兩個小姑娘,我讓他坦白,他抵死不認。」劉金花指著李富貴向周青霞哭訴。
「富貴,是不是有這樣的事,你別嘴硬,如果是真的我問一下就知道,別以為可以瞞住我。」張強馬上配合老婆,審問李富貴。
「強哥,嫂子,我李富貴在這個毒誓,如果我在外面搞七捻三就讓我李富貴下半輩子當太監!」
李富貴這個毒誓出來,大家都愣了。男人用自己男性標誌來誓,恐怕是最毒的一種了吧,連劉金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