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忠先幫情人安排了酒店,連安慰情人的時間都沒有,馬上趕去見岳父,或者說前岳父。
「都鬧成這樣,你來找我幹嘛?」莫國成聽完黃文忠的所謂檢討,從沙站起來走到書桌旁,背對著黃文忠說道。
「爸,我怕雅靜會想不開。」黃文忠見前岳父起身,也跟著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回答。
「老黃逼你的吧?」莫國成鬆開緊握著的拳頭,冷冷的問道。
「主要還是我的一念之差,讓雅靜受到這麼大傷害,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都會去做。」黃文忠的話剛說完,莫國成突然笑了起來。
「呵呵,我沒看錯你,為了向上爬不擇手段毫無人性。但是,你又讓我第一次看錯人,把雅靜交給你是我的錯。回去跟老黃說,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黃文忠的臉七彩變幻,想開了顏料鋪似的。莫國成沒有多說,擺擺手叫他走。
聽到身後傳來門關上的聲音,莫國成頹然坐在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本筆記本。封皮上隱約見到幾個漂亮的鋼筆字,可惜被一團污漬弄的模糊不清。
「顧大哥,我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好雅靜,讓她受苦了!」
….
「莫校長,我只是個算命的,又不是神仙,怎麼能告訴你什麼真相,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賴大師哭笑不得的看著莫雅靜,沒想到充滿知性美的女性,起橫來這麼要命。
「那你說,我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你看的出來嗎?」
「你都說出來了,我看不看得出來有什麼關係。」
「那,那你說我有沒有兒女。」
「命中一子,早夭。」賴大師仔細的看了看莫雅靜的臉,很堅決的說出答案。
哇!莫雅靜突然嚎啕大哭,甚至抽搐著昏了過去,賴大師揮手拍打莫雅靜幾個穴位,才讓莫雅靜安靜下來。
莫雅靜再次醒來,現自己躺在沙上,賴大師坐在對面靜靜的看書。「對不起,剛才冒犯大師了。」
「不必道歉,我洩露天機自該受罰,與你無關。」
「算命准就會洩露天機?」
「不是,你來找我算命,說的在准也不算洩露天機,因為你自己求的,洩露了也是你來背。這次因為是我主動告訴你一些事,這才叫洩露天機。」
「大師告訴我的那句話算是偈語吧,我想找人解的話不知道行不行?」
「當然可以。」
「那麼,請大師幫我解行不行?」
「我解的話費用比較貴,其實這偈語很多人都可以解,不用找我這麼貴的。」
「多少錢我都給,請賴大師為我解惑。」
「好,我幫你解。莫校長命宮孤苦,應該是個孤兒,李果說的是武則天的典故,暗指莫校長在仕途上很有前途,應該是手握大權的人。貴人是貴人星,按照命數中六神排列,貴人站第一位就是吉星高照。最後一句是說,莫校長每次陞官都要經歷一番波折,而最後都是你笑到最後。」
莫雅靜被賴大師狠狠的砍了一刀,交出一千二百塊香火錢,讓莫雅靜心疼了好久。
莫雅靜副局長和黃文忠關長的離婚事件好像很低調,但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很多人都在莫雅靜背後指指點點,莫雅靜假裝看不見,更加投入的教孩子們讀書,把傷痛化為動力。
十月底,歐陽勇拿著月考成績單回家,歐陽冬生拿著兩張成績單心裡很不是滋味。大兒子的成績也就跟文盲能比高低,如果遇到個有文化的文盲還要當低的那位。
「老大,你初三了,有什麼打算嗎?」
歐陽智一聲不吭,就算再怎麼痞,他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年級倒數第一絕對會讓他有羞愧感。(無聊的畫外音)『要不是跟班甲他們被抓,歐陽智也不會躍升第一名。』
歐陽冬生的老婆梁艷夾了塊雞腿放在歐陽智碗裡,「老公,吃飯的時候別說這些,專家說對孩子的吸收不好。」
「那你聽那些專家說過怎麼教育孩子嗎?你知道上次那件事我有多被動,要不是莫校長逼著我處理二中痞子,我都不知道你的乖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兒!」
歐陽冬生現在一看梁艷護著大兒子就來氣,同時也是氣自己,怎麼會養出這麼一個兒子。
「爸,青哥說,要想讓學習不好的人重新起步,最好的辦法是留級,不過,就憑這樣的成績,重讀可能才有機會。」
「誰是青哥?」歐陽冬生對這些帶有江湖氣的稱謂很敏感,瞪著眼睛問歐陽勇。
「李小青唄,青哥青哥叫的那麼親熱,也不怕丟臉。」歐陽智忍不住開了口。
他被弟弟壓迫,天天幫李小青他們當跑腿,親眼看見李小青、王皓、郝猛用單指做俯臥撐,偷偷試了試,歐陽智現自己跟這幾個小屁孩不是一個檔次,更不敢把不滿表現出來。
「我知道這個孩子,是你們班的第一名對吧。」梁艷參加過兩次家長會,對光榮榜前幾名很留意,一直霸著第一名的李小青她當然有印象。
「你繼續說,留級是怎麼回事?」
「青哥說,他剛搬到我們這的時候,已經讀過五年級,應該讀六年級的,可是他老爸幫他報的還是五年級,結果讓他多讀了一年小學。」
「比別人多讀一年,底子自然更紮實,考出好成績也容易的多,李小青的爸爸不簡單。」
「老公,要不咱也幫小智轉學,讓他多讀一年初三,說不定成績也能上去呢?」
「就他!青哥說了,從初一開始重讀還有點希望,別的還是算了,叫什麼,哦,瞎子點燈白費蠟。」
當晚,歐陽冬生和梁艷商量了很久,梁艷提議帶歐陽智找個高人看看,是不是命中注定讀不好書,不然一個家庭養大的孩子,為啥跟弟弟差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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