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青他們根本沒法確定自己的水平到什麼程度,家長們也沒這個本事,湯成和莫雅麗的建議打起對台,讓他們更不知道該怎麼選了。
湯成怕女友的話讓家長們誤會,奧數的名次很容易拿,仔細介紹了奧數的由來和難度,家長們聽說全世界只有百分之五的智力常的孩子才適合奧數,馬上下了決定。
「小王,德哥,咱們都是普通人,就算幾個孩子不算蠢,但是跟天才恐怕搭不上邊,這事兒還是算了吧。」李富貴的話得到王默峰和郝德的同意,莫雅麗雖然有點失望,但是讓孩子們用幾年時間來冒險,她也不是很認同。
莫雅靜聽完李富貴的電話,非常平靜的接受這個結果,她跟妹妹的想法一樣,雖然果實很甜美,但是能吃到果實的人實在太少,李小青幾個的家長選擇不冒險,莫雅靜反倒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年級前三沒有參加奧數班,黃家五傑通通報了名。李小青不小心接過黃求勝的班,成為一班班長,王皓也升任副班長,郝猛卻拒絕了生活委員的任命,繼續當他有前途的英語課代表。
本來王皓以為兩朵班花都走了,沒有機會接觸,可事實上,每天放學後,黃靈和黃怡君經常結伴到他們宿舍來,向王皓請教數學上的難題。
王皓開始還很高興,一個人獨霸兩個班花,讓其他三個兄弟眼饞。一個星期後,王皓不得不親手把兩個班花送給李小青,因為他看不懂班花們拿來的數學題。
「好快!你們現在就開始學初二的數學?」不小心自學了初二課程的李小青,一看就知道這些數學題出自哪裡,很驚訝的看著黃靈她們。
「是啊,老師說了,這個學期要學完全部初中的課程,下學期開始學高中數學,要是跟不上進度就要淘汰。」每天要做海量的習題,兩個班花都開始有點殘花的味道。
李小青耐心的向雙班花講解題目,由於李小青有兩年家教的底子,講解起來更容易吸收,黃靈和黃怡君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比老師講的還好,李小青你好厲害呀!」
李小青雖然很享受被美女崇拜的感覺,但是他知道,以自己的水平最多能輔導她們兩三個星期,等她們開始學初三數學,自己也無能為力了。
重陽節假期,李小青奉師命到火龍觀,除了要檢查他練習的開慧功進度,還要幫著師傅參加祈福大典。
「逍遙,第一層已經大完滿,可以開始練習第二層功法了。」忙完祈福大典,賴大師才幫李小青檢查修行進度,知道李小青想法的賴大師,並不反對他的做法。
賴大師認為,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每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修行方式,至於能不能達到最高境界,誰也無法保證。
檢查完功課,賴大師問起李小青進來的學習情況,聽李小青說起奧數的事兒,賴大師問道,「逍遙,本門有一種推衍術,能夠用特殊的方法知道答案,不知道你想不想學?」
「師傅,什麼叫推衍術?」
「利用周天演變窺探天機,這是祖師爺為推衍術下的定義。你可能聽不懂,不過不懂不要緊,你只要記住,推衍術能給你答案就行了。」
賴大師知道,就算自己解釋的再清楚,以12歲的孩子來說,還是弄不懂,不如讓他學了之後慢慢體會更好。
推衍術說起來很神奇,用起來卻很簡單,只要按著規矩把已知條件填入周天盤,按著既定的步驟計算,就會獲得答案。
本來賴布衣明周天盤是為了計算地理氣穴走向,李小青卻拿來計算數學題,而且,無意中開出周天盤的另一個作用。
由於周天盤的變化是有規定的,李小青學起來很快,兩天假期足夠讓他熟練的使用周天盤推衍術。
賴大師把功勞算在開慧功上,李小青卻認為這是自己夠聰明,不管誰對誰錯,李小青學東西快是不爭的事實。
假期結束,李小青又回復正常的生活,不過,現在他除了要練習開慧功第二層,還要花時間練習推衍術。
從一加一開始,一直到一元一次方程,推衍術百試百靈,沒有錯過一次。神准的結果讓李小青大為佩服,祖師爺真神!
嘗試過幾次推衍奧數題,雖然不知道計算過程,但是結果跟正確答案一模一樣,讓李小青對推衍術更加感興趣,每天抽出大量時間練習。
第二次摸底考試,莫雅靜安排一班全體跟奧數班一起考數學,李小青第一次遇到無法解答的題目,看看時間還很多,李小青用推衍術開始推算答案。
數學老師拿著卷子敲開校長室的門,「校長,你看看這個卷子。」
莫雅靜接過卷子,現除了上半部初一初二的題目有解題過程,下半部考卷每道題只有答案,最要命的是,每個答案都是正確的。
看了看名字,莫雅靜叫數學老師不要聲張,這件事由她親自處理。
「小青,能告訴我怎麼知道答案的嗎?」莫雅靜和顏悅色的問李小青,李小青放下手上的餅乾,喝了口茶水。
「我算出來的。」
「那為什麼不寫解答過程只有答案?」
「寫過程的話時間不夠呀。」
「那你現在寫過程,咱們不算時間好不好。」
「好。」李小青接過卷子,很乾脆的開始寫解題過程,莫雅靜愣住了。
剛才莫雅靜叫李小青來,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洩題,沒想到李小青卻說自己算的。這讓莫雅靜有點生氣,可是看李小青認真寫解題過程,又不像是說謊,莫雅靜決定等李小青寫完再說。
李小青足足寫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全部解題過程寫完,交給莫老師等她改卷。
莫雅靜看著滿篇卷子一堆不認識的符號,差點沒翻桌子。抬起頭想呵斥李小青,看見這個傢伙一手餅乾一手茶水,吃喝的不亦樂乎,怎麼看都不像在惡作劇。
皺著眉再次審視考卷,莫雅靜現這些符號不像是亂畫出來的東西,但是以莫雅靜師範大學研究生的水平,也辨認不出這些符號是什麼東東!
「小青,你寫的這些是什麼呀?」莫雅靜耐著性子問李小青。
「我師傅教的,我也說不清是什麼。」李小青餓的夠戧,一邊吃一邊回答莫老師的話。
莫雅靜真的生氣了,可是卻總覺得不應該火,問清楚李小青的師傅是哪位,莫雅靜決定親自家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