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嬌麗那麼的問,周青衝她一笑,回道:「嘿,不歸村倒是也可以撒,但是嘛……我們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撒。」
「嘻,」徐嬌麗一笑說道,「有些事情是可以重複做撒。生活本來就是重複的撒。」
「嘿!」周青砰然一笑,「我覺得你現在子好像比以前子更加的自我了喲?」
「嘻嘻……」徐嬌麗樂了樂,回道,「廢話,現在子不是跟你死無奈熟了嘛。以前子只是因為還不太熟,有些時候還是放不開撒。所以呢……現在子熟了嘛,我就自然變得自我了撒。」
「嘿,」周青又是一笑,說道,「好了,我們不鬧了嘛。今天我必須歸家撒。因為,我已經被紀委關了好幾天了,所以呢……我咋子個也是要歸村去報個平安,對不對嘛?」
聽了周青這麼的說,徐嬌麗便是說道:「那好嘛,那你就歸去嘛。那我們就不說了撒。你早點兒歸去嘛。」
這時,周青便是沖徐嬌麗嬉皮地一笑:「嘿……你可以開車送我去汽車站坐車不嘛?」
「啥子玩意?」徐嬌麗一怔。
「嘿嘿……」周青又是嬉皮地樂了樂,「沒得啥子嘛,就是呢……我想要你開車送我去汽車站撒。難道這都不得行嗎?我還沒有要你開車送我歸村呢。」
徐嬌麗故作姿態地衝他蹙了蹙額眉,然後忽然起身,說了句:「好吧,本姑娘今日個念在心情還算不錯,就送你個無奈去汽車站吧。但是,我可是告訴你哦,我只是送你到汽車站喲。」
「嘿!」周青開心一笑,「那就可以了撒。」
說著,周青也是忙站起了身來。
完了之後,兩人一起下樓了。
然後,徐嬌麗開車送周青去縣城的汽車站。
到了汽車站之後,周青便是下了徐嬌麗的車,跟她暫且道了個別,然後便是沖汽車站走去了。
到汽車站買了車票之後,周青也就上車了。
待周青在去往新江漁村的大巴車上的中排的座位上坐好了之後,忽然,便見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上了車來。
蘭梅見周青在車上坐著,她便是上車就衝他招呼道:「噯喲,這不是我們新江漁村的周村長嘛?看來老娘今日個是三生有幸呀?」
周青見是蘭梅嬸,他便是一笑:「嘿,蘭梅嬸呀,你咋子個意思嘛?咋子個這樣子糗我嘛?」
「哼!」蘭梅故作模樣地白了周青一眼,「老娘咋子個糗你了嘛?真是的!你個瓜娃子的現在子不是大忙人嘛,老娘現在子也是見不到你的人了,所以趕巧在這車上碰見了,老娘自然是說三生有幸咯。」
蘭梅一邊說著,一邊朝周青走了過來。
然後,蘭梅也就在周青這方座位上,坐了下來,與周青坐在了一起。
蘭梅側臉瞧著周青,又是說起了風涼話來:「噯喲,周村長呀,你還認得我們這百姓不嘛?」
「呃?」周青皺了下眉頭,看著蘭梅嬸,「蘭梅嬸呀,你這是咋子了嘛?咋子個這樣子嘛?說話好像總是帶刺的呀?我好像也沒有得罪你吧?」
「哼!」蘭梅又是白了她一眼,「老娘就是這樣子說話了,看你個周村長又能拿老娘咋子個辦嘛?」
「呃?」周青又是皺了皺眉頭,「蘭梅嬸呀,你現在子咋子個這樣子了嘛?說話好像就帶刺,好像我曾經得罪過你似的?」
「哼!」蘭梅又是白了周青一眼,然後在周青的耳旁小聲道,「你個小沒良心的呀!你自己說說嘛,自從你當了村長之後,你都有好久沒有跟老娘來往了嘛?」
「這個嘛……」周青暗自怔了怔,心想,格老子的,不是吧?她個龜婆娘的咋子個這樣呀?咋子老是想著跟老子來往的事情呀?老子又不是你的男人,實在子想要那個的話,找你家趙廣慶去撒,在老子面前啥子浪嘛?真是的!老子以前子和你那事,那是老子那時候還沒得女人嘛,著急想要睡睡女人嘛,那些荒唐的事跡就不要再提及了撒,真是的!
周青愣了好一會兒之後,然後沖蘭梅嘿嘿地一笑:「嘿,蘭梅嬸呀,我覺得吧……我們還是不談及過去的事情了吧?再說了,在這兒說起,被人聽見了的話,還有我們倆有啥子不正當關係呢?」
「柒!」蘭梅不滿道,又在他的耳畔小聲道,「你個瓜娃子本來就是跟老娘有過關係撒。難道你敢說你沒有呀?真是的。」
「我曉得撒。」周青小聲道,「不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撒,所以呢……蘭梅嬸呀,還是不要再提及了嘛。再說了,那個時候,我還不咋子個懂事撒。現在子,那事情都是過去了撒。」
「哼!」蘭梅又是不滿地白了周青一眼,小聲道,「老娘曉得嘛,你個瓜娃子的現在子是嫌棄老娘老了嘛。不過呢……老娘自己也是曉得自己不再年輕了撒。再過兩年,老娘就4o歲了撒。算了吧,老娘還是不跟你個瓜娃子說啥子了吧。但是呢,只要你個瓜娃子的還記得老娘就成。那時候呢,老娘跟你那事的時候,那是老娘這一生最最快樂的時光。嘿嘿。」
聽了蘭梅這麼的說,周青便是嘿嘿地一笑:「嘿,蘭梅嬸呀,其實呢……我覺得你這個人倒是蠻好撒。」
「那是。」蘭梅回道,「整個新江漁村也好,舊江漁村也好,像老娘這樣子開朗的女人還是不多撒,嘿嘿。你個瓜娃子說說,是不是嘛?」
「是嘛。」周青忙點了點頭。
「還有呢,能老娘這樣子保守秘密的,估計也就是我一個人了撒。你個瓜娃子的自己說說嘛,老娘曉得你多少秘密嘛?」
「嘿,」周青一笑,回道,「反正是不少撒。」
「嘿嘿,你個瓜娃子的曉得就成嘛。反正呢,老娘是曉得你個瓜娃子跟吳勝利的女人也好過撒,是不是嘛?」
「是是是。」周青連忙回道,然後轉移了話題,「呃,蘭梅嬸呀,你今日個進城做啥子嘛?」
「我呀?」蘭梅愣了愣,然後回道,「老娘今日個進城耍撒。沒得啥子事情撒。這不你趙叔早就不得行了嘛,所以老娘在家裡呆著也沒得啥子事情做咯,就進城耍耍咯。」
「哦。」周青應了一聲,「這樣子呀。」
「是撒。」說著,蘭梅又是打量了周青一眼,「喂,周青呀,老娘說實話喲,你個瓜娃子還是有能力撒,現在子的新江漁村被你整得挺好撒。」
說到這兒,蘭梅忽然一怔,然後忙問道:「呃?對了喲,周青呀,你個瓜娃子的不是被紀委帶走了嘛?是不是今日個放出來了呀?」
「是撒。」周青如實回道,「今天上午放出來的嘛。」
「哦。」蘭梅愣了愣,然後又打量了周青一眼,問,「對了喲,周青呀,紀委為啥子把你個瓜娃子給帶走了呀?是不是你個瓜娃子貪|污了呀?」
「啥子嘛?」周青回道,「我啥子時候貪|污了嘛?要是真的貪|污了的話,老子也是不可能被放出來撒。再說了,像我們新江漁村也沒得啥子可貪的撒?」
「胡說。」蘭梅說道,「就整那個八王寨景區開業的時候,那麼大的資金投入進去,你咋子個可能不撈油水嘛?」
「那是政府的財政直接投資的,老子去哪裡撈油水嗎?」
「那你個瓜娃子就沒有從中間撈點兒啥好出費?」
「沒有嘛。」周青回道。
當然,周青當然是不會承認他貪|污的事實。
實際上,他這個龜兒子的究竟有沒有撈啥子好處費呢?當然是有。他只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撈了油水而已。至於具體在啥子地方撈得油水?他自己要是不說來的話,估計都是沒人曉得?
他上次撈油水的時候,就是在請譚仙和王嬌嬌兩大明星來剪綵的時候撈了油水。
關於這個,他自己要是不說的話,是根本沒人曉得他是咋子個撈得油水。
上次請譚仙和王嬌嬌兩大明星來剪綵,本身他請人是沒有花一分錢,但是他卻是管鎮政府那邊要了錢。
他跟齊鎮長說了譚仙和王嬌嬌是他的好朋友,說是來的時候,就不要啥子勞務費了,但是呢,政府這邊多多少少是要給人家兩人一點兒路費,人家那麼大牌的明星,不可能倒貼錢來剪綵撒?再說了,人家譚仙和王嬌嬌還免費代言了景區,所以關於餐費啥子的,多多少少都是要給人家一些撒。
當時,齊鎮長問了他,問一般請這樣子的明星要花多少錢嘛?
周青則是說要2oo萬,一人1oo萬。周青還說,這個價格都是最低的價格了。
不過呢,要是譚仙和王嬌嬌要收費的話,這也確實是最低的價格了。
齊鎮長聽周青這樣子的說,就向縣裡申請了2o萬給周青。關於這筆錢是有板有眼的,而且大家都曉得花在啥子地方,所以當然是不會引起人家懷疑。再說了,就算是引起了懷疑啥子的,他也是完全能夠擺平。而且這筆費用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也是不會查。
實際上呢,譚仙和王嬌嬌是沒有要周青一分錢。人家就是做了賠本買賣。當然了,就算周青給她倆錢,她倆也是不會要。
所以這2o萬就是周青這小子給撈了。而且關於這筆錢,都是做了賬,大家也是曉得了是咋子個花的,所以自然是沒人查。
就這錢,周青要是自己不說的話,是永遠都沒得人曉得。
關於在政府投資開園佈置上,周青是沒有撈一分錢。他也曉得,這錢都是上頭監管的,容易出事,所以他就一點兒念頭也沒得。
至於這2o萬就是不一樣了,因為他想的就是他賺的是譚仙和王嬌嬌兩個人的路費。至於她倆不要,那是他的面子,他只是賺面子錢,沒啥子的,也是合情合理的。再說了,如果沒得他的關係的話,政府要是請譚仙和王嬌嬌的話,那可是需要花2oo萬,最少了。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聽周青說他沒有貪|污,她則是死活都不信,說道:「柒!老娘才不信你個瓜娃子的沒有貪|污呢?人家村民們都是背後說你個瓜娃子撈了不少的油水。說你是車房啥子的都有了。」
周青回道:「蘭梅嬸呀,要是我真的子貪了的話,人家那個啥……那個紀委也是不會放過我撒。咋子個可能就輕易把老子給放出來嘛?你想想嘛。」
「那你個瓜娃子的咋子就有那麼多錢,車房都有了呢?」
周青回道:「蘭梅嬸呀,那些錢都是我在廣東那邊賺的撒。」
「……」
……
就這樣子,周青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在路上聊了一路。
待大巴車進了新江漁村村口的橋頭時,便是停下了車,然後,周青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下了車。
也從車上下了一部分的遊客,直奔新江漁村的度假酒店而去了。
因為這會兒,天色已晚,所以遊客們便是先去酒店那邊住去了,等明天再去景區那邊遊玩。
也有些遊客下了車,在問周青,問吳洋農家院咋子個走?
周青一一給他們指了路。
完了之後,周青看著下車的遊客們都散去了之後,他才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一同邁開了步子,往村裡的方向走去了。
順著水泥道往村裡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趙廣慶的女人忽然前後左右環顧了一番,然後在周青的耳旁低聲道:「喂,瓜娃子呀,我們倆進路邊的樹林裡去耍耍嘛,咋子樣嘛?」
「呃?」周青皺了皺眉頭,回道,「你是啥子個意思喲?」
「嘿,」蘭梅嬌美地一笑,「老娘好久都沒有那事了撒。」
「柒!」周青不信道,「我才不信呢!你絕對一直都有跟楊得偷偷的來往撒。」
「嘿,」蘭梅又是一笑,回道,「你個瓜娃子咋子個曉得嘛?」
「嘿嘿,」周青樂了樂,「因為我太瞭解你了撒,蘭梅嬸。」
「那,」蘭梅又在周青的耳畔低聲道,「瓜娃子呀,老娘還是想找找當年和你個瓜娃子那種舒|服的感覺撒。」
聽蘭梅嬸要這樣子纏著他,周青暗自一怔,不jin裝作忽然想起了啥子似的,忽然說道:「呃?蘭梅嬸呀,你先走嘛。我忘了一件事情,我還要去酒店那邊問問一些情況撒。」
「你個瓜娃子還要去酒店那邊做啥子嘛?」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忙是問道。
「哦,」周青裝模作樣地說道,「是這樣子嘛,縣裡頭要我帶話給酒店的總經理撒。重要的事情撒。我剛剛子差點兒給忘記了嘛。」
說著,周青便是轉身,裝做要打道去酒店的樣子。
可是,趙廣慶的女人蘭梅還是不死心,她則是忙回頭,沖周青說道:「喂,瓜娃子呀,那老娘就這哈等著你喲!」
「不用了嘛。」周青回道,「蘭梅嬸呀,你先回嘛。我可能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事情。我還要在酒店裡耍耍嘛。」
聽得了周青這麼的說,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也就是沒轍了。只好自個轉身回了。
周青這會兒也不敢轉身歸村,因為他擔心蘭梅嬸還在道上等著他。所以他只有回到了橋頭。
等周青到了橋頭的時候,忽見石頭鎮上學校的校車從橋上開來了。
不一會兒,校車在橋頭停穩了,一幫孩子嬉打哈笑地下了車來。
這時候,天還沒有完全的黑,還能看得清人。
吳蓮花下車後,見周青佇立在馬路邊上,她便是忙欣喜地樂了樂,喊道:「嘻嘻,周老師!」
「嘿,」周青沖吳蓮花淡然一笑,「蓮花呀,你才放學呀?」
「嗯。」蓮花點了點頭,「是嘛。嘻,周老師呀,你咋子個在這兒呀?」
給讀者的話:
兄弟們,說實話,小囈每天只能收到幾塊金磚。可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