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在村頭下車後,便是轉身朝村頭的鞋廠走去了,他打算去找於靜來幫工人們做飯。
一會兒,周青溜溜躂達地走到了村頭的鞋廠門口之後,到了廠門口的門衛那裡,跟他們打了聲招呼,要他們去幫忙叫了於靜出來。
可是保安隊長卻是跟周青說道:「對不起,現在是上班時間,謝絕會客。」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問道,「那如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於靜也不行嗎?打個比方說,於靜家裡的父親或者母親病故了,我急忙來通知她,也是要等她下班嗎?」
保安隊隊長卻是回道:「對不起,我們現在在上班,也是謝絕與外人對話的。」
呃?周青暗自一怔,格老子的,這什麼破廠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也就算了吧,老子也就不破壞他們廠裡的規矩了吧?
於是,周青也就老老實實地走到了廠門口的一旁的花壇前的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無聊地掏出了他的中華牌香煙來,取出一根,點燃,抽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那個保安隊隊長莫名地走了過來,沖周青說道:「給老子來根好煙抽抽嘛。」
呃?周青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這什麼破保安呀?還有這樣的呀?真是他|娘|的鬱悶!
想著,周青也就來氣了,心想,老子就是不給你煙抽,看你又能怎樣?
由於這些保安也是從社會上臨時招來的,他們也不過是來打工的而已,自然,他們是沒有經過正規的保安知識培訓。
一般,像這些保安看守著一個大門,那就是很了不起,自以為自己好大的權利似的,其實什麼也不是。
那個保安隊隊長見周青都不搭理他,他也就來氣了,忽然沖周青惱道:「不給老子煙抽的話,你就別他|娘|的坐在這裡頭。」
聽他這麼說,周青便是抬頭瞧了瞧這個保安隊隊長,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不就是個破保安的嘛,有什麼權利不讓老子坐在這裡等人呀?
那個保安隊隊長見周青仍是不鳥他,他更是來氣了,抬起腿就要踢向周青。
周青見情勢不妙,也就惶急挪了挪身,閃開了,然後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沖那個保安隊隊長怒道:「去你|娘|的!你他|娘|的不要不識相的哦?」
那個保安隊隊長見周青竟然敢罵他,他更是惱火了,二話沒說,伸手就掏出了他的電棒來。
周青見他個龜兒子的掏傢伙了,他也就將手頭的眼往地上一甩,怒道:「去你|娘|的!老子今日倒是要看看你有好大的本事?」
那個保安隊隊長也沒有說話,只顧揮起了他手頭的電棒。
他|娘|的!周青在心中怒罵了一句,也就不管他個三七二十幾了,猛地就是一拳擊打了過去,咚的一聲打在那個保安隊隊長的胸口,打得他猛地往後倒退了數步,然後仰身向後,又是咚的一pi股坐在生硬的水泥地上,痛得他直yao牙。隨之,他手頭的電棒早已滾落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周青見他已經被打得趴下了,便又是衝他惱怒道:「去你|娘|的!你要是再敢跟老子磨磨唧唧的話,老子直接廢了你!」
此時,那個保安隊隊長很是尷尬,一臉糗態,但是,他還是不服氣,忙沖保安亭嚷了一聲:「喂!來人!」
於是,只見三個保安惶急趕來了。但是,等那三個保安上前之後,其中的兩個一瞧是周青,也就忙唯唯諾諾地止步了,心想,他不就是那天在我們的廠門口制服了那個男的的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