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見南哥無語了,她忙是氣惱道:「他個細仔如果沒有出老千的話,今天他怎麼可能把把都胡牌的啦?」
「嘿,」周青淡然一笑,回道,「既然是打牌,自然有人胡牌,有人不胡牌的啦。把把胡牌只能證明手氣好,不能說就是出老千了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香姐也就更加來氣了,瞪了周青一眼:「你個外地仔!還不就是幫著外地仔說話的啦!」
又一次聽見外地仔這幾個字,周青心底是很不舒|服,但是他卻是忍住了,好聲地回道:「香姐,你不要這樣子說的啦。你這樣子說話是過於偏激的啦。不是哪個幫著哪個說話,因為要講事實才好的啦。」
「事實就是阿三出老千了!」香姐惱道,「今天老娘就要廢了阿三的一隻手,看你這個做大哥的又怎麼樣的啦?」
見香姐這麼蠻不講理了,周青也是惱了,回道:「今天有老子在這裡,看有哪個敢廢了阿三的手?」
南哥見周青也是講硬話了,他便也是兩眼直冒火星了,就直接繞過了周青,奔阿三逼近了。
嚇得阿三忙往後退步。
周青見狀,心裡這氣更是拱了上來,眉頭一皺,上前就是一把揪住了南哥的後衣領,給拽了過來,質問道:「南哥,是不是非得動粗?」
那個香姐見南哥就這麼被周青輕易給拽了過來,她便是猛地一怔,然後就拿起手機,惱道:「老娘叫人!」
周青見香姐要把事情鬧大,他便是忙道:「那我也叫人了哦?」
「哼!」香姐瞪著周青,「你個外地仔叫鬼去呀?」
「柒!」周青不屑道,「那老子現在就叫個本地仔來跟你們對話吧,怎麼樣的啦?」
「本地仔?」香姐一怔,「誰?」
「也沒有哪個的啦。」周青回道,「只是你們龍潭村的曾富良的啦。我想,他是公安,講話應該是很公道的啦。我本來是想好好跟你們談談,問個究竟,看阿三究竟有沒有耍老千,可是你們卻是不給面子的啦。」
香姐聽周青提起了曾富良,她又是暗自猛地一怔,然後沖周青問道:「你認識曾富良?」
「我們是朋友。」周青回道,「現在,我就在他家住。今天他正好休假,在家的。」
南哥聽著,暗自一怔,忙笑臉道:「嘿嘿,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算了啦。這事,也就算過去了啦。」
「嘿嘿,」周青也樂了樂,回道,「那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啦?既然香姐說阿三出老千了,那就要搞個明白的啦?要不然的話,大家都會覺得很冤的啦。」
周青一邊說道,一邊鬆手撒開了南哥。
香姐聽周青這麼的說了,她便是忙道:「沒有事情的啦,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又何必再講什麼的啦?至於阿三究竟有沒有出老千,我想也就算了啦。」
「嘿,」周青淡然一笑,瞧了瞧香姐,「真的就這麼算了咩?」
「是的啦。」香姐回道,「其實……只是今天我沒有胡牌,手氣不好,輸得自己煩躁了,所以才故意找茬的啦。其實,我跟阿三也是很長時間的牌友了啦,我知道他是不會出老千的啦。」
聽香姐這麼的說之後,周青暗自一怔,回道:「就因為這樣你就冤枉阿三,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是不是以為你們是本地的就要仗勢欺人呀?今日也不是老子趕巧來了,這阿三還不曉得要被你怎麼欺負的啦?現在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香姐,你說現在怎麼辦才是好的啦?」
香姐聽周青這麼的說,也明白了周青的意思,也就是反過來,要找她的茬了。
南哥見周青像是要不依不饒的,他便是忙笑臉地友好地拍了拍周青的肩膀:「嘿嘿嘿,細佬,這事也就算了啦嘛。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了啦,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啦,不要講了啦。」
周青回道:「那不是呀。我們承認我們是外地仔,在你們這邊打工賺錢,但是你們也不應該這樣的吧?心情不好了,就要欺負了吧?怎麼說,阿三也是在村裡混得,你們這樣子欺負他,你說他今後還怎麼在弟兄們面前抬頭呀?」
聽周青這麼的問,南哥忙笑臉問道:「嘿嘿嘿,細佬,那你想怎麼樣的啦?」
周青回道:「最起碼也得有道歉的吧?」
香姐一聽,不jin撅嘴道:「切!想要老娘向他個細仔道歉?下輩子吧!老娘只是見你認識我們村的曾富良,給你幾分面子,但是你這樣不依不饒的,沒完沒了的,老娘也就不會再跟你客氣了的哦?」
「嘿,」周青淡然一笑,「不是面子的問題,我們要的是尊嚴,明白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