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老闆娘那麼的一說,周青便是嘿嘿地笑了笑:「嘿嘿,就是聊聊的嗎?」
「嘿,」那老闆娘也是一笑,「反正都在老闆的屋裡的嘛,老闆想怎麼就怎麼樣咯。」
聽老闆娘這麼的一說,劉春天村長也是樂了樂:「嘿嘿,那就給我們兩個房子嘛。」
「好撒。」那老闆娘回道,「可是老闆也是要先交押金,辦理登記的撒。」
「要交好多押金的嘛?」劉春天村長問道。
「5oo塊。」那老闆娘回道。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是掏出了錢來,點了5oo塊錢給了那老闆娘:「給。」
那老闆娘接過錢,問道:「身份證。」
聽老闆娘這麼的一問,劉春天村長便是暗自一怔,回道:「別的地方怎麼不用身份證的嘛?你這裡怎麼要身份證呢?」
那老闆娘回道:「別的地方我也不曉得,但是我們這裡都是要登記身份證的。」
「那?」劉春天村長又是暗自怔了怔,「那你看,我們沒帶身份證,怎麼辦呢?」
那老闆娘回道:「沒帶身份證的話,那我就不敢接待你們了。()」
那老闆娘一邊說道,一邊將手頭的5oo塊錢退給了劉春天村長。
劉春天村長也只得無奈地看了看那老闆娘,然後接過了錢。
完了之後,劉春天村長便是暗自打量了那老闆娘一眼,問:「你們這裡的旅館都要登記身份證嗎?」
「嗯?」那老闆娘怔了怔,回道,「別的旅館我不曉得?但是我這裡是必須登記。」
「哦。」劉春天村長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看周青,說道,「那我們走吧。」
「嗯。」周青點了點頭。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和周青一同走出了旅館。
到了旅館門外之後,劉春天村長側臉看了看周青,問道:「喂,你說咋子個辦嘛?這裡要身份證。」
「嗯?」周青暗自想了想,回道,「那就再找找別的旅館看看咯。」
「嗯?」劉春天村長也想了想,「那也只能這樣子了嘛。實在不得行的話,格老子的,那我倆就在車上睡一晚上好咯。」
「不是的吧?」周青一怔,「那多不舒服呀?他娘的,白天在車裡坐了一天,晚上還要睡在車裡,不會死也死在車裡的吧?」
「嘿!」劉春天村長不jin砰然一笑,「你小子說點兒吉利的話,好不咯?」
「還咋子個吉利的嘛?」周青回道,「他娘的,有錢都住不到旅館,還吉利個雞兒呀?」
「嘿,」劉春天村長又是一笑,「也不是一定都是這樣的嘛?我們再找找看嘛?」
「那就走咯。」周青回道。
於是兩人便是上了車。
劉春天村長也就立馬啟動了車,倒車出了停車場,然後朝右邊的街道開去了。
沿著右邊的街道開了一段距離之後,便是到了街角的拐彎處,這裡也有一家旅館。
劉春天村長見這裡也有一家旅館,他便是貼近道邊停下了車,然後沖周青說道:「喂,你小子下車去打聽一下嘛,看沒有身份證得不得行?」
「嗯。」周青點了點頭,也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然後,周青就直奔旅館內跑去了。
周青跑進旅館內,走到吧檯前,便是沖裡邊的一個女的問道:「老闆娘,你們這裡如果沒得身份證的話,可不可以住呀?」
那個女的倏然一怔,打量了周青一眼,莫名氣惱的回道:「你瞎眼了呀?人家還是女孩呢,就叫人家老闆娘。」
呃?周青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只是來住店的,又不是來相親的,你有沒有嫁人跟老子有啥子事情的嘛?
周青暗自一想,不jin也是氣惱道:「喂,姑娘呀,老子只是問你這裡沒得身份證可不可以住店,你答非所問做什麼嘛?」
「不行!」那個女的沒好氣地回道。
聽說不行,周青也就立馬轉過了身,出了旅館。
等周青回到車上坐好之後,劉春天村長忙衝他問道:「得不得行嘛?」
「不得行。」周青回道。
聽周青這麼的說,劉春天村長暗自愣了愣,不jin撓了撓後腦勺,言道:「那?那這下子咋子個辦呢?不會真的要在車上睡一晚上的吧?」
周青聽著,不jin煩心道:「他娘的,還說耍一個傣族的女人呢,現在連他娘的住的地方都沒得,耍個球呀?」
「嘿!」劉春天村長不jin砰然一樂,「耍女人本來子就是耍球的撒。」
見劉春天村長還有心情開這玩笑,周青也是一樂:「嘿,還是想想法子的吧?」
「嗯?」劉春天村長又愣了愣,忽然道,「要不這樣子吧,我們就找那種小旅館住吧,估計那樣子的旅館是不要身份證的?」
「可是……」周青卻是擔心道,「小旅館裡有女人耍嗎?」
劉春天村長卻是忙道:「你小子咋子個就曉得要耍女人呢?沒得女人耍就不得行嗎?」
「嘿,」周青忽然一笑,「沒得女人耍的話,多沒勁的嘛?」
「好了,先別說話了吧。」說著,劉春天村長便是又駕動了車,順著拐角處拐去了。
沿著這條街道開了一會兒之後,便望見了前邊有一排小旅館。
於是,劉春天村長便是減慢了車,漸漸朝那一排小旅館貼近,然後停了下來。
然後,兩人又一起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