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村長忽然激怒的說道,持槍的手在抖,大傢伙便是瞠目結舌的,顯得一臉擔心的模樣,生怕村長手頭的槍走了火。
這時候,副村長劉春天也就膽怯了起來,也是怕他手頭的槍走火。
陳組長瞧著這情景,慌是沖村長說道:「村長,冷靜!」
說是冷靜,但是村長畢竟是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女兒倒在了血泊中,豈能說冷靜就冷靜呢?
周青暗自瞧著這情景,只是一臉沉靜,啥子也沒想。
村長用槍指著副村長劉春天的額頭,激怒得一時哽噎,好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此時,劉春天的女人見村長持槍的手抖動得越來越厲害,怕是他的槍會走火,斃了自己的男人,不覺的,她暗自一怔,不jin偷偷地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來。
然後,又是鏜的一聲,一顆子彈打進了村長的前額正中間,出了一個子彈大小的窟窿來。子彈直穿向了村長的後腦勺,一股血漿從他的後腦勺噴出,噴在後邊的牆壁上,噴了一牆鮮紅的血點。
這時只見村長面目猙獰,僵硬地站立著,瞪著副村長劉春天。
過了大約幾秒鐘之後,村長忽然仰身向後倒去了。
但是,就在村長向後倒去的時候,他手頭的手槍也是鏜的一聲,放出了一聲聲響,倏然只見一顆子彈從空中劃過,飛過副村長劉春天的頭頂,打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
子彈在飛過副村長頭頂的時候,切斷了他頭頂上幾縷頭,他驚恐地尿了褲子,臉色慘白,怔怔地瞠目結舌的。
然後,只見村長徹底倒了下去,像他的女兒一樣,倒在了血泊中。
隨著,瞬間,招待堂死一樣的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或者吭聲。
周青目睹了剛剛的這局面之後,莫名的,他也是臉色煞白,沒了一絲的血色。
生命原來只是如此的脆弱。一切靜在不言中。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副村長的臉色漸漸好轉,然後他忽然沖陳組長笑臉道:「嘿,沒有事情。來來來,我們接著喝酒,我們的買賣照常進行。下午,我們按照原計劃,廟堂前殺牛,正式簽訂合作協議。」
陳組長裝得極像一個見過世面的大老闆,沖副村長劉春天淡淡一笑:「嘿,我只是來和你們永洛村做買賣的,只要你們永洛村有人跟我碰頭,有人收錢,然後按季度給我貨就好了。其它的,我一概不聞不問。」
副村長劉春天聽陳組長這麼的說,他便是嘿嘿地樂了樂:「嘿嘿,陳先生,這個你放心。現在永洛村的村長雖然沒了,但是新的當家的又出來了,那就是我,劉春天。日後,我劉春天就是這兒的村長了,一切事情,我說了算。」
「嘿,」陳組長又是淡然一笑,「我剛剛說了的,誰當家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只是來你們永洛村做買賣,不是來你們永洛村選舉的。」
聽陳組長這麼的說,劉春天村長又是一樂,忽然道:「嘿,對不起!我得回家換條褲子。5分鐘就好。」
「嘿!」陳組長砰然一笑。
隨著,大傢伙也是砰然一笑。
因為大家都知道了他剛剛被驚嚇得尿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