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村長的女人這麼一說,周青詫異的看了看她,回道:「不是的吧?你還真是給了巴掌,還要吃甜棗的啊?」
被周青這麼一說,村長的女人的兩頰噌的一下就紅了,羞澀的低下了頭,沉默了下來,感覺臉澀澀的。()
周青側臉看著她的這幅神態,忽然說了句:「好啦,我看,你還是回去吧。」
「嗯。」村長的女人點了點頭,然後忽然扭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戀戀不捨的站起了身來。
她起身後,又扭頭向後,看了看坐在床沿的周青,啥子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正轉頭,然後邁步朝木門走去了。
周青坐在床沿,瞧著村長的女人拽開門,跨步出去了之後,他忽然就起身沖木門走去了,關上了木門,扒上了門閂,心裡在一邊罵道,格老子的,村長家的這個龜婆娘真是恬不知恥的,都被村長那個龜兒子的覺了,她還想要,真是沒法子的啦的,唉!
在心裡罵完了村長的女人之後,他開始罵村長了,在心裡罵道,他娘西皮的,格老子的,村長這個龜兒子的也是,明明曉得自己不得行了的,還愣是把著自家的女人不許別人睡,這豈不是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嘛?真是的!與其讓自家的女人跟自己痛苦著,倒不如讓她與別人快樂著呢!
在心裡暗自罵了一番之後,他忽然自言自語道:「格老子的,老子還是繼續給汽車內胎打氣吧。()他娘的,沒想到打滿一個汽車內胎的氣這麼費勁的?早曉得的話,老子就不答應於靜她們那幫龜婆娘帶她們逃出江漁村的了?老子想了又想的,老子費盡心思,冒著危險,帶著她們逃出,然後是她們解tuo了,老子還得痛苦著的?真出了這江漁村,到了城裡,老子還不曉得能不能生存下來的呢?老子在這村裡混還行,但是出了村,未必就能混出個人樣來的?」
他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在床沿處蹲下了身,打算鑽進床底下去,將汽車的內胎和單車的打氣筒給拿出來,繼續打氣。
可是就在他鑽進床底下,剛伸手摸著單車的打氣筒,忽然,門又被啪啪啪的拍響了,驚得他趕忙鬆手撒開了單車的打氣筒,然後退身出了床底下,衝門問了句:「哪個?」
「我。你蘭梅嬸。」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在門外回聲道。
聽是蘭梅嬸,周青煩感的皺了皺眉頭,暗自罵道,他娘西皮的,今晚這是咋子的啦?是不是她們這些龜婆娘的浪的日子啊?就像貓一樣,春期到了的啊?
一邊暗自罵道,一邊站起身,然後彎腰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完了之後,他便轉身朝門走來了,扒開門閂,拽開木門。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佇立在門口,上身穿著一件薄白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