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靜剛與周青分開走的時候,誰料羅家的小兒子羅平就跑來接於靜了。
羅平看於靜好像跟周青一道的,他不jin就沖於靜問道:「那個龜兒子的沒有欺負你吧?」
「沒有。」於靜回道,「你胡說什麼啊?我都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
「我剛剛聽說,那個龜兒子的好像強了王家的媳婦。」羅平跟於靜說道。
於靜又回道:「那是人家的事,管那麼多幹嗎?」
「你知道嗎?那個龜兒子的把羅家的媳婦給強了,愣是沒事。村幹部愣是向著他,可能是因為那個龜兒子的現在是我們村裡學校的老師吧?」
聽羅平說了這麼多風言風語的,周青心裡也就惱火了,他心想,你niang西皮的,說一句兩句的也就算了,你個龜孫子是不是看老子好欺負啊?
羅平和周青是一年生的,打小兩人就僵著的,關係不好的。羅平也一直嫉妒周青什麼都比他強的。兩人一起讀初中的時候,周青考上了高中,他羅平沒有考上,他就說人家周青是作弊的。
(因為那時候,上高中,也是需要考試的分數上線了,才能有資格讀高中的,所以說周青是江漁村的人才,是一點也不為過的。)
正在周青已經惱火了的時候,羅平還沒完沒了的跟於靜說道:「你知道嗎?那個龜兒子的現在沒有媳婦,所以他當然是見到誰家媳婦都想起歪心囉。」
忽然,周青沖走在前面的羅平怒道:「羅平你個龜孫子的,還有完沒?」
羅平一聽周青走在後面衝他點名道姓的怒了,他也就忽然止步,轉身朝周青看來,惱怒的看著周青,回道:「老子只是說龜兒子的,老子有說是你周青了嗎?」
周青更是火大了,瞪著羅平:「你老子我就是學校的老師,你不是說老子,說誰啊?既然你個龜孫子的有膽當面說你老子我,就沒但承認了啊?你他娘的還是帶把的嗎?老子就是睡了王家的媳婦,你個龜孫子的又能怎麼著啊?」
羅平也只是屬於那種女人化的男人,閒言碎語很多,心裡老是憤怒別人,可真等別人怒了,他也就害怕了的。他也知道他打不過周青的。打小周青就是把他跟耍猴似的。
這時,羅平倏然膽小的回道:「好了好了好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哼!」周青瞪眼怒視著他,「你他娘的不是帶把的,就別他娘的爛she頭!信不信老子一拳就廢了你個龜孫子的啊?」
「好了,我也只是說著玩的嘛。我怕了你還不行嗎?你是江漁村老大,我是老小,行了不?」
於靜在一旁默默的瞅著羅平那祟樣,更是對周青佩服的不行。她心想,他這傢伙起脾氣來,還真是很男人的哦?
周青看羅平裝祟了,也就漸漸的壓下了怒火,白了他一眼,說道:「以後像你這種不帶把的男人,別他娘的在老子面前說話!」
要說這羅平是女人性格還真是像極了的。他一看周青冷氣了,他又嘮叨了起來:「誰說老子不帶把了啊?你看,老子的身旁不是還站著婆娘的嘛。你有把,也不見你有婆娘的啊。老子有沒有把,我的婆娘可以證明,可是你周青有沒有把,誰來證明啊?」
這會兒,就連於靜瞅著羅平這樣兒,都想給他一拳了的。何況是周青呢?
周青倏然又瞪大了怒眼,沒再廢話,上前就是一拳,咚的一聲,就只見羅平也是咚的一聲坐在了路面上。
於靜見此情景,忍不住都偷笑了起來。
羅平痛的緊yao牙關,氣急敗壞的抬頭看了看周青,但又沒敢再嘮叨什麼了。
這時,周青瞅著他,問道:「現在知道什麼叫帶把的男人了吧?」
羅平只得忙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說你老子我有沒有把呢?」周青又問道。
「有、有、有。」
於靜不jin砰然樂出了聲來:「呵呵。」
羅平聽於靜在笑話他,他不jin沖於靜起了脾氣來:「你個死龜婆娘的!老子被人家打了,你還樂?還不趕緊扯老子起來?」
於靜心想,沒有打死你算你今日走狗shi運了。
這時,周青甩了一句話:「羅平你個龜孫子的聽好了,以後別他娘的跟個娘們似的,嘮嘮叨叨的!」
甩完這句話之後,周青便是邁開大步,走了。
於靜默默的看著周青走了,暗自心想,看來,只要這傢伙願意帶我逃走的話,應該會很安全的?因為他好像還能應付幾個人的?
……
周青回到家裡,邁步跨過門檻,他ma便擔心的忙問道:「剛剛村委會找你是不是因為你個短命鬼睡了人家王家的媳婦啊?」
聽他ma這麼的問,他瞟了他ma一眼,沒有回答,只是直奔廚房走去了。
一會兒,只見他端著一碗飯,一邊狼吞虎嚥的吃著,一邊走了出來。
這時,他爸說道:「我早就知道這個短命鬼夜夜說去抓青蛙,就有問題。開始是聽說他個短命鬼在王家屋後扒窗戶,現在好了,不是扒窗戶了,而是直接把人家的媳婦給睡了。反正老子也管不了的,你就等著去村裡遊行吧。」
聽他爸這麼的說,他ma更是擔心的看著周青,問道:「兒子啊,是不是要去村裡遊行啊?」
周青只顧狼吞虎嚥的吃著飯,心想,遊行?游個屁啊?睡個女人而已嘛,多大點兒事啊?真是的。而且剛剛回來的路上,還去山裡邊睡了村長的女人呢,不也都沒事的啊?
他ma看周青一言不的,更是擔心的看著周青,又問道:「兒子啊,你咋就不說話呢?你咋啦?」
一會兒,周青往嘴裡扒了兩口飯之後,忽然臉紅脖子粗的說了句:「我噎著了!」
然後只見他轉身就往廚房跑去了,找水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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