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見蓮花如此擔心的說道,他忙道:「呃?蓮花怎麼又胡說八道了啊?老師不是說了嗎?你還是小孩子的,不能胡說八道的。()再說,老師也沒有說以後要娶你的啊?」
聽周青這麼一說,蓮花倏然就變了個表情,貌似快要哭鼻子了,說道:「蓮花不許周老師這麼說的。周老師要是不答應娶蓮花的話,蓮花就不讀書了的。」
看蓮花忽然變了這麼一副模樣,周青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回道:「那好。那我們倆來個約定好不好?」
「什麼約定?」
周青回道:「如果等蓮花考上大學了,畢業了,老師就娶蓮花。如果蓮花沒有好好的讀書,也沒有考上大學的話,老師就不娶蓮花了,好不好?」
蓮花一聽,立馬答道:「好。那我們要拉鉤鉤。」
「嗯。」周青也忙點頭道,「好。」
然後周青就伸出了尾指給蓮花。
蓮花忙笑嘻嘻的伸出尾指和周青拉起了鉤鉤來,且甜甜的笑著,嘴裡說道:「金鉤鉤,銀鉤鉤,哪個說話不算,就用雞屎塗she頭。」
周青也笑著說道:「金鉤鉤,銀鉤鉤,哪個說話不算,就用雞屎塗she頭。」
完了之後,周青對蓮花說道:「好了,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嗯。」蓮花顯得很乖順的點了點頭,「好。蓮花回去了。蓮花要回去好好的溫習功課的。周老師不許忘了我們倆的約定哦!」
「嘿,」周青開心的一笑,回道,「老師怎麼會呢?不是拉鉤鉤了嘛,要是忘了的話,可是要用雞屎塗she頭的。」
「嘻嘻。」蓮花更是開心笑了笑,然後有些戀戀不捨看著周青,緩慢的轉過了身去,然後邁步朝小溪上的木橋走去了。
周青笑微微的望著蓮花離去後,也就打算回學校的廚房做飯吃去了。
……
此時,日頭已經跑到了半山腰去了,所以學校的操場上也就背陰了,忽然顯得黯淡了許多。
山風一陣陣的吹來,感覺有了一絲涼意。
周青走進廚房,看中午還剩了許多的菜沒有吃完,所以他也就不打算重新炒菜了。
他直接走到了灶前的柴凳上坐下,打算生火將剩飯剩菜熱一下,然後就吃。
在他一邊生火的時候,他不覺的就回想起了今日中午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在這廚房生的一幕幕……
他想著,不jin在心裡罵道,他娘西皮的,真是好笑,趙廣慶的那個龜兒子的給村裡定的什麼狗屁村規,可他的女人不還是在外面偷漢子啊?我就說那個龜兒子為什麼要定這個狗|屁村規呢?還不是因為他不行了,立不起來了,又怕他的女人偷漢子,所以才定這個狗|屁村規啊?這幫狗|日|的土村官,都是為了自家才搞什麼狗|屁村規的!可是他個龜兒子的定的這個狗|屁村規也不管用啊,老子還不是照樣睡他的女人啊?格老子的,其實老子本來也沒想睡的,可是他的女人就是jian,非得送來給老子睡,還他娘的誘老子誰她,真是夠jian的!
在心裡罵了一番之後,他又心想,他娘的,這蘭梅嬸就是有經驗,也不知道是老子耍了她,她還是耍了老子?管他娘的,反正該耍也給耍了的。
……
隨著一番胡思亂想的,周青也熱得了飯菜,也就開始吃了起來。
吃完晚飯後,他又刷了碗筷,然後將鍋子洗刷乾淨,給倒了一桶水進去,打算燒洗澡水,一會兒洗澡的。
這時,日頭也就悄悄地躲進了西邊的山後,整個村落都黯淡了下來,隨著,夜幕開始降下了。
在地裡幹活的村民們也收工了,各自扛著鋤頭沿著田埂往家的方向走去了。
而唯有劉家兄弟倆卻是朝學校的方向走來了,而且兩人還是鐵青著臉的。
他們兄弟倆為什麼會朝學校走來呢?那就是今日上午關於周青勾|搭6晴雨的事情,村長沒有處理妥當,因為他們都向著周青,所以他們兄弟倆一直都不服氣的,還在耿耿於懷的,所以他們兄弟倆想趁著這會兒來學校找周青算賬。
兄弟倆一邊走著,一邊還在心裡恨得慌,罵道,周青你個死龜孫子的,看我們兄弟倆怎麼收拾你?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你以為就你會教書,即使是勾|搭我們兄弟的媳婦,村長他們都向著你,我們兄弟倆就拿你沒轍了嗎?實在沒轍的話,也只能用拳頭說話囉!要不然,我們兄弟倆心裡的這口悶氣也沒處宣洩的!
……
當周青正從他辦公的屋裡走出來,打算去廚房看鍋子裡的洗澡水熱了沒有的時候,正巧望見了劉家兄弟倆氣沖沖的走過了學校門前小溪上的木橋。
不覺的,周青就在心裡暗自一怔,也大致知道了他們兄倆的來意,所以他鎮定的心想,他娘西皮的,格老子的,看來今日非得干一架不可了啊?
這麼一想,他低頭環顧了一下地面,在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武器。然後他就忙彎腰撿起了他敲打上課鈴的木棍,緊握在手。
劉家兄弟倆沖周青走上前,見他手裡握著了一個木棍,劉沖便是一聲冷笑:「嘿,就你個周公子,整個一個書獃子,就算給你把銃也沒用的。」
劉良聽他弟弟這麼一說,便是氣惱道:「還跟他個龜孫子廢什麼話啊?動手!今日非得打死這個龜孫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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