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周青原本是想去村長家屋後偷聽點兒什麼意外之音的,可沒想到會有一次意外的收穫。
此時,月亮從一片烏雲中跳了出來,忽然散出了它的皎潔光芒,清澈的照亮了江漁村。
這個江邊的村落在夜空下是如此的渺小和僻靜,然而該生事情還是在這個村落裡上演著,甚至是正在上演著。
楊家的光棍兒子楊得顯然是有些鬱悶的回到了家裡,然後從後門偷偷地回到了屋裡,便睡了。
但他卻在心裡罵著周青:「周公子你個龜兒子的,老子正在興頭上,卻被你個死龜兒子給攪和了!現在大家算是扯平了吧?你個龜兒子要是再說告老子的話,老子也可以告你!」
就這樣,楊得憋著一肚子撒不完的氣,漸漸入睡了。
……
村外月色如霜。
月夜下,山腳下的菜地裡中。
此時此刻,周青那小子正累得氣喘如牛的倒在了趙廣慶的女人身上。
趙廣慶的女人也是氣喘吁吁的,貌似還在回味剛剛那傾|銷的一刻。
歇息了一會兒之後,趙廣慶的女人在周青的耳畔說道:「好了,下來吧,現在你個瓜娃子該滿意了吧?」
周青沒有吱聲,只是默默的下來了,然後扯過衣衫,用衣角擦拭了一下,然後穿上了衣衫,接著站起了身來。
趙廣慶的女人本是有備而來的,所以她則是用手絹擦拭乾淨後,穿上了衣衫,也站起了身。
完了之後,趙廣慶的女人藉著月光看了周青一眼,喘了口氣:「唉,累死老娘了。」
周青還是沒有吱聲,只是默默的拿起了他抓青蛙的工具。
不覺的,趙廣慶的女人又打量了周青一眼,說道:「老娘還真沒看出來你個瓜娃子還蠻厲害的哦!」
這時,周青只是稍顯羞澀的笑了笑:「嘿。」
「哼,」趙廣慶的女人莫名嬌嗔的瞪了周青一眼,「瞧你小樣樂的。這回美壞了吧。」
「嘿。」周青又是笑了笑,忽然說道,「我走了。」
「誒。」趙廣慶的女人忙叫了他一聲。
於是,周青回身莫名的看著她,怔了怔,問道:「怎麼啦?你自己回家害怕啊?是不是要我送你啊?」
「怕個鬼啊?」趙廣慶的女人回道。
「那……」周青這就不解了。
趙廣慶的女人又打量了周青一眼,問道:「誒,你個瓜娃子是不是有偷人家的媳婦啊?」
「沒有啊。」周青當然不會承認了。
但是趙廣慶的女人可是過來人,是相當又經驗的,當然也是不會相信周青的鬼話的。
「沒有個鬼還差不多!就你個瓜娃子還真想騙老娘啊?就個瓜娃子真是初次的話,不可能弄得老娘那麼舒服的?」
周青見她愣是不相信,跟懷疑,於是他暗自怔了怔,又是說了句:「我走了。」
「不許。」趙廣慶的女人大聲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嘛?」周青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因為他心裡有鬼,所以也就只好用這種態度來掩飾了。
「老娘就是想問問你個瓜娃子,到底偷了誰家的媳婦?」
周青又是怔了一下,回道:「沒有的事情,你不要胡說好不?哦,不對。是啊,我剛剛是和趙廣慶的媳婦那個了的。」
「霍,」趙廣慶的女人也不得不對周青另眼相看了,「你個死瓜娃子還蠻滑頭的哦?算了吧,你回去吧,老娘不問了。」
聽趙廣慶的女人這麼一說,周青也就忙轉身走了。
趙廣慶的女人望著周青在月夜下走遠後,暗自欣喜道,嘿,沒想到周青這個瓜娃子的那個蠻大的,弄得老娘真是舒坦,等哪天老娘還得會會他個瓜娃子才行,嘿。
……
周青走到半道後,忽然心想,他娘西皮的,還是改夜再去村長家的屋後偷聽動靜吧?這都深夜了,估計也沒有什麼動靜了的?
於是周青也就直接回家了。
回家後,他洗了個澡然後便回屋,睡了。
等他在床&上躺下後,望著窗外的月光,不覺的,他又回想起了剛剛在菜土裡的那一幕……
隨著,他又回味起了剛剛與趙廣慶的女人那事的感覺……
他不jin在心裡說道,她的那個真大,捏著真舒服,特別是她的那兒水泱泱的,舒服……
不覺的,他也就熟睡了。
第二天,周青嶄新的生活開始了。
他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衣衫,然後就打算去村裡的學校了。
村裡的學校要沿著村尾一直走,大約在村尾兩里開外的一個山腳下。那兒是一塊平地,很寬敞,所以村裡就在那兒修建了一所小學。
學校的周圍沒有住戶,平日裡,沒有學生的時候,那裡特別的安靜。
學校前面是一條小溪,在安靜的時候,可以清晰的聽見溪水流淌的聲音。
等周青到了學校的時候,村長已經在bsp;還有村長的女人也在。他們倆領著女兒蓮花在bsp;周青離遠處望著他們倆和蓮花,然後漫不經心的從小溪上的一座木橋上走了過去。
這時,村長開始沖周青說道:「書,我已經從縣城領來了的,所以你就不用再跑去縣城了的。」
「哦。」周青只是應了一聲,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村長的女人看著周青,她的兩頰卻是莫名的泛起了紅暈,大概是她又回想起了在她家茅房裡生了的那一幕,又或者是她回想起了周青在勸架時不經意抓到了她的球球的事情?
周青衝他們走近後,貌似看出了村長的女人臉上的紅暈和羞澀,但他在心裡也用有著些許羞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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