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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首都代表隊與夾北代表隊的比賽,馮夕多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做力王狂瀾。
比賽中,雷龍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望一眼看台上的馮夕多。馮夕多則做出一副輕鬆的樣子,衝他揮揮手,不停加油助威。
雖然,因為擔憂夜鶯的安慰,首都代表隊六個人沒有展現出十足的競技狀態,但是即便如此,兵強馬壯的夾北代表隊仍然敗得很慘。
這當然不是因為夾北隊太弱。相反,在馮夕多看來夾北隊比土貝隊要牆上一些。之所以在短短半個多小時內被首都隊完結,實在是首都隊實力太過強悍。
首都隊裡,雷龍是當之無愧的攻擊核心。他的異能血統異常強大,甚至可以說是超脫異能認知之外的強大存在——雷電巨龍。在異能人士的字典裡,異能者要麼是元素類異能者,諸如金木水火土,黑暗光明,要麼是變形類異能者,比如虎熊猿狼等等等等。唯獨雷龍超脫這兩種分類,或者說同時具備兩種類別異能屬性,既有雷這個元素屬性,又能變身為龍。
變身之後,雷龍那惹人羨慕的光潔黑髮變為妖異十足的蒼白色,全身滿佈堅硬的龍鱗,一雙尖銳的龍爪中,紫色的電弧來回流轉,將那俊朗的面龐照的通亮。
幻音的笛聲悠揚而又婉轉,彷彿繞樑三日的魔音,讓人癡迷。當然,這是觀眾的感受,場中的夾北隊員又有另外一番感觸——魔音入耳,不但沒有享受,反倒體味到了發自內心的苦楚,記憶深處最為催人淚下的回憶劃過時間的軌跡,一股腦浮現在眼前,止都止不住。呆立原地待緩過神來,雷龍、雲飛、雲豹如同衝入羊群的餓虎,一人一爪,三名夾北隊員,哀嚎倒地。
背了足足八柄長劍的劍霜遠遠守在後面,意念催動,八柄長劍同時出鞘,浮在空中排成一線,舞著劍花刺向夾北隊隊員。
手忙腳亂的應對,此時顯得是那麼蒼白。夾北隊從一上來就頹勢盡現,首都隊也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扭轉局勢的機會,剩下的抵抗也不過是困獸猶斗罷了。
比賽結束的哨音在裁判口中吹響。馮夕多三步兩步躍到台下,在全場觀眾差異的目光中迎向雷龍。
想來,從明天開始,基地裡一向缺少談資的特工們又有八卦可聊了——驚爆臨山除魔女王與首都降妖之王的新戀情。
「怎麼樣?找到夜鶯了嗎?他還活著嗎?他現在在哪……」雷龍搖晃著馮夕多的香肩,問出一連串問題。
「對不起,夜鶯應該死了。」
「死了?」雷龍深邃的眸子淡然無光,低頭望向地板,「怎麼死的?」
「還不知道。領導已經讓臨海市的蒼鷹局長去做深入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回音。」馮夕多揉揉酸痛的肩,說。
「有回音告訴我一聲。」雷龍神情落寞,沒多言語,在幻音的陪伴下返回了更衣室。
幻音則將笛子插回腰側,沖馮夕多點點頭。「放心吧,我來安慰他。」
馮夕多頓時面露窘容。幻音跟自己說這個幹什麼!什麼叫放心吧?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雷龍又跟我不熟,犯得著擔心嘛!誤會了吧……
正想找幻音解釋清楚。自己跟雷龍沒什麼……可是視線中幻音早已走出老遠,沒留下解釋的機會。
「越抹越黑,還是算了。」撅撅小嘴,馮夕多蕩悠著胳膊跟同伴一起走向冰雨的房間,在這裡還有一場作戰會議等著他們。畢竟,明天又是一個他們的比賽日,對手正是由七星掛帥的平河省代表隊。
在看過平河省隊昨日的比賽錄像後,馮夕多等人對平河隊的實力也算有所瞭解。總體而言,平河省隊比土貝省隊要強的多。
當然,這只是馮夕多個人的主觀臆斷,實際上土貝隊並不比平河省隊弱多少,甚至如果加上「萬鬼來朝」這樣的變態技能,土貝隊還要比平河省隊強上許多。畢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馮夕多那樣對惡鬼有著天然的克制作用。
也正是源於這個原因,馮夕多才會覺得平河省隊強於土貝省隊。
作戰會議時間不長。僅過了半個小時,大家一哄而散。走出冰雨房門的時候,馮夕多透過大錘的臂彎,隱隱約約看到鐵男和靈貓十指相連。想來是有情人終成了眷屬。
目光中,走廊盡頭處雷龍正在吸煙。印象中在整個民綜廳裡吸煙是冰雨的專利,現在又加上了雷龍。
「什麼時候開始吸煙的。」馮夕多迎了過去,問。
「剛剛。」雷龍吐個煙圈,無力的倚在牆上。他那深邃的眸子裡沒有一絲光輝,死氣沉沉,沒有一絲華彩。「夜鶯的……遺體找到了嗎?」
「還沒。」馮夕多注視著在地面上來回挫動的鞋子,暗想:只怕敵人必然會毀屍滅跡,不會給夜鶯留下遺體的。「不過蒼鷹局長很快就會送回消息,咱們等消息就行。」
「等、等、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雷龍憤憤地將煙蒂丟在地上,大喊大叫。見馮夕多嚇得小臉慘白,這才覺得脾氣發錯了人,語氣緩和,說:「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可是……」
「要不去我屋裡等會?」馮夕多低著頭問。
一聽說馮夕多邀他回宿舍,雷龍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一下子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那不好吧!」
馮夕多一下子猜出雷龍面紅耳赤的原因。肯定是為了上午在浴室春光外洩,被看了個精光的事。便也跟著滿面紅光起來。「這……有什麼不好的。」」清者自清,清者自清,馮夕多念叨個不停。「我都沒覺得不好,你怕什麼!大不了把聖光大哥一塊叫來。」
窩在屋裡,安德烈繼續扮演話霸的角色,噓噓叨叨連講帶比劃,笑的馮夕多前仰後合。雷龍的心情也就跟著好了許多,開始用帶著濃重京腔的口音跟安德烈一唱一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