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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德庫拉擺擺手,「人在很多時候都存在迫於無奈這個問題,瓦西裡的父親是弗吉尼奇他老爹的手下,人比人氣死人,老爹受制於人,兒子自然同樣得聽命與人了!」
「原來這樣!」史蒂芬長聲一歎,「好人受制於惡人,去做惡事,相信他也很痛苦吧!」
……
「啊戚!」瓦西裡揉揉發紅的鼻子,心中嘀咕:誰又想我了!
「怎麼瓦西裡?讓今天那小子嚇出病來了?」說話的男子坐在獸皮長椅上,一左一右各摟著一名嬌艷的女子。
說實在的,眼前之人讓瓦西裡發自內心的厭惡。可是勢不如人,情非得已,老爹「伺候好少爺」的叮囑時刻響徹耳畔,無論多麼厭惡也只能強作笑顏。
「等哪天,老大我替你找補回來。」他抓一把身旁之人胸前的突起,身體前傾,近距離面對瓦西裡,猙獰的說:「卸掉他一條腿怎麼樣?」
「弗老大!饒了他吧。這傢伙確實是個人才,有他在說不定兩年後的比賽,學校可以走的更遠。」瓦西裡心頭一驚,懇求似地說。
不提比賽還好,一說比賽,弗吉尼奇眼珠滴溜溜一陣亂轉,計上心頭,哈哈大笑的道:「那他更不能安生!」
「怎麼?」
弗吉尼奇當然不能說,自己老爹不願看到帝國的戰隊將教廷戰隊打壓下去。他撒著彌天大謊道:「兩年前,我們花了大力氣才拿了克裡斯琴王者杯第四名,取得了帝國參加王者杯以來最好成績。要是他帶領的戰隊拿了更好的成績,豈不是把咱們的風頭都搶去了。」
瓦西裡聽到這番歪理,心裡一陣苦澀。撇著嘴暗道:要是權柄都落在這樣一群世家子弟手裡,帝國未來堪憂啊!
雖然他只與史蒂芬有一面之緣,但是瓦西裡打心眼裡十分欣賞這名擊敗他的少年。他也早已厭惡給弗吉尼奇當打手,欺負弱小的行為。他心中暗暗決定此次勁量替史蒂芬開脫,避過弗老大這個難關。
「怎麼?我說的不對?」弗吉尼奇顯然對自己隨機應變想來的解釋十分滿意,只是對瓦西裡眼神中摻雜的幾分不屑很不滿意。
「有理!您說的很在理。」瓦西裡強打精神,說。
「話說回來!和那小臭蟲一起那倆小姑娘長得還真不賴,尤其是那名精靈女子。啊……有年頭沒嘗過精靈的滋味了。」弗吉尼奇遙望遠方,娜塔莎嬌美的容顏和一絲不掛的軀體浮現在他的腦海。他身旁的一雙女子臉上略有不快,嬌酸的發洩著不滿:「哎呦,弗老大有我們兩個還不知足啊!」
弗吉尼奇摸一把二人的大腿。色瞇瞇笑著說:「知足?少爺我從不知道知足,四五個一起來才好呢!」
「討厭!」少女顯然久經「戰陣」,聽到弗吉尼奇的話語,竟暫且把不快拋到腦後,嬌羞著撫向弗吉尼奇的胸膛。
瓦西裡心中唾棄,開口規勸道:「我覺得那幫傢伙應該有些來頭。」
一項小心謹慎的弗吉尼奇一聽到這席話,驟然恢復神采。他坐直身子,雙手合十的問:「說說,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弗老大,您當真是當局者迷啊!」瓦西裡起身踱著步,絞盡腦汁替史蒂芬尋找著開脫的理由,「第一,平民家能培養出年僅十二歲就達到四級實力的天才嗎?而且還是魔武雙屬性人才。」
弗吉尼奇點點頭,「這一點雖然幾率很低,但是還是有可能的。」
「那您不妨聽聽第二條,不知您當時注意他們七人的武器了沒有。」瓦西裡深信這一條絕對能動搖弗吉尼奇招惹史蒂芬的想法。
弗吉尼奇搖搖頭,「那又有什麼關係?」
「我大體看了一下,七個人七件裝備,全部都是矮人大師的手筆,而且依我看最少也屬於精品武器。要知道在拍賣場一件矮人大師製造的精品武器,起拍價格就高達一百魔晶幣,拍下來還不知道多少錢呢!現在他們卻有七件,那是平民家庭買得起的嗎?」
弗吉尼奇又點點頭,「親愛的瓦西裡!」總體而言,他跟貴族對話還是十分禮貌的。「我想你忘記了,很多富有的商人也是平民,他們錢多到什麼都能買得起,就是買不到至高無上的爵位。再者說,你沒看到他們七個人裡有一名矮人嗎?說不定這武器就是那名矮人自己煉造的。還有嗎?」
瓦西裡冷汗直流,能想到的他都說了。他在房內來回徘徊,不斷的回憶著史蒂芬音容笑貌。金髮碧眼……能和哪位帝國重臣聯繫起來呢?宰相……不對不對,宰相大人是棕色的眸子,而且他兒子拜德隆少爺他還認識,沒有啊!武器說過了,衣服,衣服沒什麼特殊的,只要有點錢就能買得起奧德曼綢緞。對了,對了……瓦西裡眼前一亮,沖弗吉尼奇說:「您看到他的魔寵了嗎?」
「倒是遠遠看了一眼,挺普通的樣子。是只雷鷹吧!」
看到弗吉尼奇若有所思的樣子,瓦西裡否定的搖了搖頭,「我可是結結實實挨了它一下子。絕對不是雷鷹。」
「那是什麼?」弗吉尼奇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瓦西裡攤開手掌,繼續吊著弗吉尼奇的口味。
弗吉尼奇笑瞇瞇的長歎一聲,說:「嗨!我還當是什麼!原來是只名不見經傳的玩意兒。」
「恰恰相反。」瓦西裡緊緊盯著弗吉尼奇,嚴肅的說:「不是我自誇,在這世上我不認識的魔獸還真不多。至少星火森
森林和日落森林外圍的魔獸我都一清二楚,這一點您是知道。但是『它』別說見過,我連聽都沒聽說過,您說這意味著什麼?」
弗吉尼奇一愣。他深知瓦西裡此言非虛,過去他們多次一起組隊如林,每次都借助瓦西裡對魔獸信息的準確把握躲過不少災禍。而且每次學院魔獸知識考試瓦西裡總能得滿分,這足以證明他在魔獸認知方面有著極深的造詣。「你是指,那只魔獸來自森林深處?」
「何止深處?那絕對是相當深的地方。你總不會認為史蒂芬是從森林外圍撿來的吧!」
「也有可能是精靈送給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