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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考老師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這名才華橫溢的參考學員化作冰雕,瞅一眼燃盡的長香。撇著嘴對瓦西裡說:「考試結束!話說,瓦西裡你想贏也用不著這麼狠吧。對付一名十二歲的小朋友用得著透支精神力嗎?」
「十二歲小朋友?」瓦西裡粗喘幾口,「你見過這麼猛的十二歲小朋友嗎?如果我冰封千里,說不定最後落敗的就是我。」
「現在落敗的……就是你!」一股陰冷的氣息貼在瓦西裡身後,金屬冰涼的質感緊緊頂在脖端。
「怎麼可能?」瓦西裡和監考老師異口同聲,晶瑩的冰雪雕像仍在眼前,身後那瑟瑟發抖,眉際佈滿冰碴的身姿更是做不得假。「分身?」瓦西裡疑惑的詢問道。
史蒂芬舔舔一笑,搖了搖頭,回應道:「瞬閃。」
沒錯,在最危急的時刻,因使用空間技能,將身體元素化造成的負面影響終於在一炷香後消失不見。史蒂芬在冰凌掛滿身體的最後一刻發動了瞬閃,元素化的軀體躲過冰封千里的束縛,化作無形的元素重新凝聚在了瓦西裡的身後。身體在冰凍之下仍然僵硬,他拼勁全力才將手中天煞高高抬起,架在毫無防備的對手身上。
「你贏了!」瓦西裡一臉挫敗。他敗得不冤,陰雨天氣本就極適合他的風水雙屬性發揮,但是即便有環境之利,即便他透支了精神力量,仍然在最後一刻被擊敗了。
史蒂芬當然知道贏了,只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之所以可以獲勝,完全得意於魔法師不善近身作戰的缺陷和空間系魔法詭異的移動能力。如果二人不受校場限制,拉開距離對戰,亦或是對方是一名善於近戰的聖鬥士,在純粹力量的碰撞中,自己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
瓦西裡大度的走到史蒂芬面前,伸出右手,一雙棕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史蒂芬的碧眸,面帶微笑的說:「聖·克裡安帝國大學,你的未來值得我期待。同時,也希望在未來一年的時間裡,能有多些機會與你切磋、交流。」
瓦西裡示好的舉動引起了史蒂芬極大的好感,右手前伸與瓦西裡緊緊握在一起,只不過面部因凍得發僵,笑容顯得有些不自然。「樂意奉陪。不過在此之前……」史蒂芬指指一號校場中央的冰雕,道:「請您把蛋生放出來吧!」想想怕對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接著補充道:「我是說我的魔寵。」
瓦西裡尷尬一笑,長杖瀟灑揮舞一圈,冰凌瞬間融化。蛋生怒目圓凳的身姿一覽無餘,高高鼓起的腮幫揭示著他此刻的心情。
「蛋生,不要。」史蒂芬一聲大喝。蛋生聽到命令不甘的吐吐舌頭,長翅一揮重新飛到史蒂芬的肩頭,眼睛望向瓦西裡仍然充滿敵意。
校場看台歡聲雷動,千餘觀戰學子在這一刻從驚呼中緩過神來。一號校場的比賽絕對可以用精彩紛呈、跌宕起伏來形容,這名新人學員竟然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將學校魔法專業的首席擊敗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結果最讓人喜聞樂見,觀展學子毫不吝嗇的誇耀著史蒂芬,雙手高舉掌聲雷動……
「天吶!看到沒有?瓦西裡學長敗了!」一名學員狠狠向嘴裡塞一把花生,推搡著身旁津津有味讀書的同伴,大聲說。
「看到了,看到了。」被人掃了興的男孩,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挺著大肚子擺了擺手說,「瓦西裡學長風水雙屬性,那個變態魔武雙修三屬性,雖然實力差兩個等級,但是按照戰力測算,一個為……」
「安啦,安啦!」同伴擺擺手,「謝苗諾夫。看比賽又不是做算術,至於那麼認真嘛!話說昨天筆試考的怎麼樣?」
被稱為謝苗諾夫的男孩,聽到同伴詢問入學考試的情況,這才將埋在書本裡的頭抬起來,瞅了瞅身旁的同伴道:「考題都是些狗屎,簡單的令人難以置信。」
「切!」同伴撇撇嘴,昨天的考試他也參加了,自然知道考題的難易程度。八十道題,最後五個大題他連看都沒看懂。「知道你絕頂聰明好吧?大發明家!」
「這個史蒂芬有問題!」謝苗諾夫目視前方,盯著場中的史蒂芬。
「什麼問題?」
「他多大?」謝苗諾夫自問自答:「不過十二歲而已。按照人族極限理論,即便他從娘胎就開始修煉,也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鬥氣和精神力修煉到四級。還有,剛才你看到他的移動速度了嗎?四級高級鬥士能有這麼快的跑速嗎?絕對不可能,大鬥士都不可能跑這麼快,更別說高級鬥士了,所以我說有問題。」
同伴現實一愣,隨即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夥計!那都是理論不是嗎?要記住老師說的:『一切皆有可能,千萬不要被理論束縛,要以親身實踐探知世間真理。』」
謝苗諾夫被同伴搖頭晃腦的樣子逗的大笑,道:「你說的有道理,抽空我去找這位是史蒂芬同學研究研究,探求一下人族的極限。」一提到研究,他眼中不自覺的綻放出興奮的光彩,「嘿,這課題聽起來就讓人興奮吧!」
同伴手指場中身著血雲黑袍的其餘六人,看著渾身傷勢正以肉眼可見速度痊癒,站在場中興奮大叫狼人威斯克,笑瞇瞇的說:「也許,你還可以順便研究一下精靈、矮人、狼人的身體極限。」
謝苗諾夫眼中精光更甚,贊同的不住點頭,道:「好主意。」
「哎?」同伴希疑的叫喊引起了謝苗諾夫的注意力,同伴指向從六號校場地下緩緩升起之人,疑惑的問道:「這也能通過考試?」
謝苗諾夫順著同伴的指引遙遙望去,眼球甚至因驚詫、興奮險些彈出眼眶,「按照考核要求,考
考生只要在畢業生手中堅持一炷香就算通過考試,而躲藏作為堅持的一種手段,自然可以算作通過考試!」
「那也太猥瑣了!」同伴著看向六號考場上茫然不知所措的畢業班學員,忍不住一陣嬉笑。一炷香的時間裡,他根本沒找到對手的身影,只能傻愣愣站在原地,直到長香燃盡。「這是什麼技能?土系鬥技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將身體潛藏在土壤裡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