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ety實在是應付不過去了,轉頭看了看一邊的許紀昀,「許先生,你看這……」
許紀昀把手裡的咖啡輕輕的放到了桌上。嘴邊有著似笑非笑的表情,「heety部長,既然大家非要談一談,那今天的出行就取消吧。」許紀昀說話時,臉上還有一種叫做惋惜的表情。
heety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能被稱之為笑容了,勉強撐著開口,「既然許先生都這樣說了,那大家就坐下來談談吧。」
「heety部長,為什麼政府要阻撓這次企業的改革呢?」大家已經自發的認為許紀昀的裁員是改革了。
「政府並沒有阻擾這次的裁員,只是適當的調節,適當的減少失業率。」heety的話說的十分的含糊,他只能這樣繼續斡旋。
「那政府為什麼不想一些其他的辦法,來緩解人口經濟壓力。而不是在這裡一直壓迫我們這些工廠?」克麗緹娜也不甘落後,緊接著提出了更尖銳的問題。
heety的老臉上已經開始滲出了細密的汗水,他一個人對這麼多人,而且還各個都是g島國的精英,他確實是有些吃力。「至於克麗緹娜小姐提出的這個問題,其實。政府已經開始著手在處理了,只是,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
「據我所知,總統好像並不支持對人口限制的政策,而且總統本人也有十多個孩子!」話題越說越涉及**問題了,heety不禁偷偷的瞄了一眼許紀昀,畢竟他是個外人。
許紀昀抿了抿唇,「heety部長,我夫人還想買一些東西。我先陪她出去轉轉。」許紀昀很是善解人意的起身。
「還是我陪許先生和許夫人一起吧。」heety也想藉機離開。
「hetty部長,我們的問題您還沒有回答,況且,人家夫妻去逛街,咱們就不要去做電燈泡了吧!」人群直接把heety圍在了中間。
許紀昀牽著顧洛寧的手,順利的出了酒店的大門,現在heety對他們已經放鬆了警惕,而且,他今天還被困在了裡面,現在正是溜走的大好機會。
heety眼看著許紀昀出了酒店,他朝著一邊的一個警衛使了一個眼色,那個警衛便悄悄的跟在了許紀昀的身後。
許紀昀帶著顧洛寧東轉西轉。不一會兒,便轉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這不是?」顧洛寧看著許紀昀,眨了眨眼。
許紀昀看著顧洛寧俏皮的樣子,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了起來,慢慢的頭靠近顧洛寧,姿勢是說不出的曖昧,「噓,有人跟著我們。」
顧洛寧本來還有些面紅耳赤,一聽許紀昀這話,下意識的就要朝四周看。
「別回頭,別讓對方發現了。」許紀昀伸手阻止了顧洛寧想要四處張望的頭,低頭,輕輕的吻了顧洛寧的臉頰,「一會兒,把那個尾巴甩開,我們就迅速的回秘密基地。」
顧洛寧臉色漲得通紅,外人怎麼看都是一對小情侶在曖昧,任誰也想不出他們是在商量脫身的對策。
「親愛的顧客朋友,本商場為回饋新老客戶的厚愛,在半個小時後,開始為期三個小時的限時搶購活動,地點就在本商場一樓,到時,會有眾多超低價商品亮相,大家不要錯失良機,祝您購物愉快!」百貨大樓的廣播裡開始了左一輪右一輪的廣播。
「有限時搶購誒!」顧洛寧激動的拉著許紀昀的手。
許紀昀微微上揚了嘴角,真是天助我也,這次的機會一定要把握好,他被顧洛寧拽著到了一樓的大廳。
不用許紀昀再製造什麼混亂,現在一樓大廳已經擠滿了人群,頗有一種寸步難行的感覺,不一會兒,許紀昀和顧洛寧就已經沒入了人群。
許紀昀看著後面跟蹤的人已經在左右的尋找他們了,他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洛寧,趕快回基地,立刻!」許紀昀拉起顧洛寧開始往前擠。
許紀昀突然覺得肩膀一痛,血液立刻就滲了出來,「快走!」許紀昀看了一眼身後仍被困在人群的警衛,他手裡拿了消音槍,咬著牙說道。
許紀昀一路按著傷口,不讓血液滴到地上,以免洩露了他們的行蹤。
顧洛寧一直在前面跑著,並沒有發覺許紀昀的異常,直到進了秘密基地。
「許紀昀,我們成功脫身了!」顧洛寧興奮的回頭看身後的許紀昀,「許紀昀!你怎麼了!」
此時的許紀昀已經臉色慘白,身體都有些打晃,鮮血染紅了大半邊的衣服,「許紀昀!你撐著!爸!」顧洛寧扶住幾乎倒下的許紀昀,朝著裡面大喊。
顧新華聽到顧洛寧的聲音,急忙從大廳趕了過來,一看許紀昀的樣子,立刻扶了過去,「怎麼回事?這是受了槍上了。」
「伊瑞克!快!紀昀受了槍傷!」顧新華把幾乎昏迷的許紀昀扶到了床上。
伊瑞克出來的時候,嚇了一跳,「我的上帝!竟然流了這麼多的血,現在必須馬上手術!」
「許紀昀!你感覺怎麼樣?許紀昀!」顧洛寧趴在床頭,看著一身是血的許紀昀有些不知所措。
「洛寧,趕快出來,紀昀現在要馬上做手術!」顧新華像拖麻袋一樣把顧洛寧給拖了出來。
「怎麼會受槍傷!他不是有一件特製的襯衣嗎?是專門防彈的!為什麼不穿?」顧新華看坐在沙發上,神情失落的顧洛寧問道。
「襯衣?」顧洛寧像是被電到一般,心裡**辣的疼,「爸,你說的是這件襯衣?」
顧洛寧仔細的看了看顧洛寧身上穿的衣服,這才恍
然大悟,原來許紀昀是把衣服給了顧洛寧穿了。
「爸,到底是不是這件?」顧洛寧的聲音有些沙啞了。女肝役巴。
顧新華臉色深沉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怪不得,他非要我穿他的襯衣,原來這是特製的防彈衣,他是把生的希望留給了我,我怎麼那麼傻,居然一點兒都沒發覺他的用意!」顧洛寧低著頭喃喃自語,眼淚不爭氣的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