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白嵐皆是一身白衣,他如同雪山上皚皚白雪,高貴如神。
比起他,白嵐只是一張白紙而已。
可是——
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她竟不知。
他身上那件衣服看不出是何材質,隱隱有靈力湧動,看不出一絲剪裁的縫製的痕跡,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衣無縫」?
白色錦衣男來道諸葛滄瀾面前,一雙鳳眼半闔,帶著興味。
「不曾想,在這麼偏遠的地方竟能看到如此精彩的對決,倒不枉本候來此一趟。」
諸葛正到底見過的場面,很快回神,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人身份定然不低,他無法看出他的修為級別。
他很是禮貌地問:「尊駕是何人為何突然到寒舍?」
白衣男似乎從未聽見諸葛正的話,笑問:「小丫頭你是五系靈根,如何修到這個地步?」
偽靈根的人修為慢,大多人一輩都無法修煉至築基。
所以諸葛滄瀾的修為進很是令人驚奇。
諸葛滄瀾掃過他一眼,直視他旁邊的諸葛正,真出滿是老繭的小手。
「築基丹!」
是她的,誰也別想私吞。
敢不給,當心她會拚命。
諸葛正氣的五官猙獰:「你……」
諸葛滄瀾鍥而不捨:「築基丹!」
當著白衣男的面,諸葛正竟然心虛的不敢私自扣下。
從袖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心疼的遞給諸葛滄瀾。
檢查過之後確是築基丹,諸葛滄瀾轉身離場。
她沒工夫陪這些人瞎鬧,回去趕緊補充靈力才是。
嬌小的身影瀟灑離開,身後尾隨了無數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白家族長白奉天,看見白衣男腰間懸掛的玉珮,頓時激動的立刻站起。
一張黝黑的臉,因為激動泛著紫紅色,顫顫問:「敢問,尊駕可是素衣神候?」
「哦,你見過本候?」
這話出口,便已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白奉天立刻跪下,如朝拜,高聲道:「四方城白奉天參見侯爺。」
演武場內陷入一片死寂,隨後如一道驚雷砰然爆發,響起震天的高呼聲。
尚未走出自己的靈識範圍,諸葛滄瀾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素衣神候?
這個名號還真是如雷貫耳。
千澤國的老姓一直流傳著一句話——人間絕色素衣候。
這個男人也的確擔得起這句話。
不過相信他的實力遠比他的容貌更厲害。
這個男人的修為只能用四個字來囊括——深不可測。
只是名震大陸的素衣神侯為何突然出現在千澤國在偏遠的空象城?
諸葛滄瀾轉身看一眼身後的演武場。
這傢伙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不過……跟她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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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諸葛滄瀾抓緊時間恢復靈力。
可是沒過一個時辰,灰鼠從外面爬進來。
「那個……吱吱,凶巴巴地小~姐帶著一群人來了。」
「做什麼?」
「吱吱……有那個被主人割舌頭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