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並沒有再去接陸欣怡,而是走路去了學校。
文美美一大早就給我打了電話。
對於文美美的關心,我十分的受用。
回到教室後,周生生拉著我就是一頓問,而陸欣怡卻是跟別人有說有笑的,似乎,在她的眼裡,我已經成了一個透明人呢。
我對此也有點無可奈何,只能寄希望於時間久一點,兩人關係能夠恢復正常了。
早上的課程很快的就過去了。
我下課後就離開了學校,來到了校外的奶茶鋪,碰巧,周如月也到了奶茶鋪。
一看到我,周如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你臉紅什麼?」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周如月。
周如月低著頭,卻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那天在廚房裡,周如月幫我吮了那話兒,而且,我也摸了她的**。
當想起這個,周如月就覺得自己無顏見我了。
竟然自己躺人家懷裡,還吸了吞了,這也太主動了吧,特別是對於周如月這樣比較內向的女生而言,那簡直就是…就是沒辦法說了。
只是,雖然無顏我,但是周如月該上班還是得上班,今天一出來,就碰到了我,也由不得周如月不臉紅。
「那天你可夠熱情啊!」
我本意是隨便說句話,看能不能讓周如月緩和一下,不然兩張大紅臉說話,那可就搞笑了。
結果,我的話聽在周如月的耳朵裡,就好似是在提醒周如月,那天晚上你可是赤果果的挑逗本大爺哦。
周如月的臉色更加的紅了,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了起來。
我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連忙說到,「那天晚上我什麼都不記得啦。」
好吧,這就有一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周如月把頭低的更低了,說道,「風哥,我去做事了。」
「去吧,去吧。」
我也有點不自在起來,索性就讓周如月走開了。
看著周如月的背影,我沒來由的就想到了那天周如月小貓般舔食我那話兒的樣子,這一想,我也覺得自己的臉微微的發燙了起來。
口感似乎還是很不錯的。
我嚥了下口水。
而此時,在另外一個地方。
「司徒昌,看來咱們的面子,還是不夠大啊。」
周吹笛跟司徒昌兩個人難得的坐在了一張桌子前。
兩人雖然都是hb的頭面人物,但是其實交集並不多。
「那個校長,不管事的。」
司徒昌皺著眉頭,說道,「有必要給一些更大的壓力了。」
「哦?難不成你有什麼關係?」周吹笛問道。
「倒時候看著辦。」司徒昌說道,「不過,周吹笛,好像火龍在他的手上也吃了不少虧吧?」
「那倒也還好,起碼沒有被打暈呢!」
周吹笛笑著說道。
「哎,你的也不行嘛,都沒讓那個小孩吃過班子。」司徒昌笑著說道。
「等吧。」
周吹笛淡淡的說道,「我在等一個機會,總之,這個小孩呢,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哦?能否跟我先透露一下呢?」司徒昌好奇的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
周吹笛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而在另外一邊。
董成卻是已經接到了克萊凸身死的消息。
「草,還力量怪獸呢,就這水平?」
董成怒道,「殺人不成,自己還被人打爆腦袋,難道那個聶風,已經厲害到能夠輕易的幹掉一個異能者了?這怎麼可能,他,才十八歲啊!」
不管董成如何發怒,但是卻改不了克萊凸被人幹掉了的事實。
「看來得再找人了,這次就算是拼著傾家蕩產,我也要讓人幹掉聶風,為我弟弟報仇!」
董成咬著牙,發誓道。
此時,在東山省。
一座有些荒涼山上。
這座山上,有一個天然的洞穴。
洞穴十分老舊,裡面據說沒有完全開發出來,就一個老道士住著。
此時,老道士正站在一個一塊石頭上,凝視著不遠處的高山重影。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高跟鞋,藍色緊身褲裝,黑色皮夾克的卷髮男人從大門走了進來。
「克萊凸死了。」
卷髮男坐在一旁凸起的石頭上,低聲說道。
那老道士本來是盯著遠方出神,聽到這話,老道士轉了轉眼珠。
平靜的說道,「死了?」
「嗯,被人打爆了頭。在hb。」卷髮男同樣十分平靜的說道,就好似死的不是一個人。
「誰殺的?」老道士問道。
「不清楚,應該是這次他的目標。」
卷髮男說道,「克萊凸接到了一個上頭下來的賞金任務,讓他去獵殺一個藥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藥人,殺了克萊凸。」
「藥人,殺了克萊凸?」
老道士的臉上綻開一個笑容,滿臉褶子都冒出奇異的輝光,「照這麼說,這個藥人,還真是萬年難得一遇啊。」
「現在上頭已經給出命令了,讓咱們去查一下那個藥人的底子,通過的消息,目前能夠知道的就是,那個藥人叫聶風,在布魯希特大學讀書。」卷髮男說道。
「聶風,我似乎聽說過。」老道士點了點頭,說道,「其他人,都通知了沒?」
「通天九人眾剩下的那5個,包括你,都通知了。」
卷髮男說完,站起身,說道,「上頭希望你們,不要給你們通天九人的名頭丟人。」
「知道了。到時候,我們會安排的。」
卷髮男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說話。
通天九人陣,是玄盟組織通天裡頭的一個小組,成員各個都是高手!
而眼下看來,那克萊凸,就是這九人之一了,而另外五個人,可能是因為克萊凸的死,而前往hb進行調查。
整個hb,似乎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而此時的我,卻還只是一個夜總會看場子的人。
一天很快的就過去了。
當天晚上,我一如往常一般下了晚自習就跑去白蓮花,今天晚上,我把事情交給了剩子,自己則是跟吳曉星去在樓上的包間裡頭喝酒了。
「風哥,咱們認識,也算是挺久了!」
吳曉星笑瞇瞇的給我倒著酒,道,「我吳曉星辦事,風哥應該也知道,絕對不差。」
「嗯。」
我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的合作,還是很愉快的。」
「我也一直是這麼覺得的,今天晚上把風哥叫上來,主要是想跟您說個事兒,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兒。」
說著,吳曉星冷冷地看了一下身邊的人,身邊幾個人走到旁邊,戒備了起來。
等周圍的人都站好了之後,吳曉星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風哥,您對毒品這玩意兒,有看法麼?」
「毒品?」
我挑了挑眉,說道,「害人害己。」
「沒錯沒錯!」
吳曉星連連點頭,說道,「毒品這玩意兒,雖然利潤大,但是風險也大,所以,咱們昌武區,超哥在管的時候,咱們都不碰毒品。」
「這點你們做的很好。!」我點頭道。
「可是,最近,我碰到了一個難題。」
吳曉星猶豫了一下,說道,「風哥,可能,您也知道,我這上位,有些玄乎的。」
「是。」
我說道。
「可是…前些天光哥跟我說了,他說,他想要在咱們的場子裡賣一些毒品。」
「哦?」
我挑起了唇,道,「然後呢,你怎麼看?」
「當然不同意。」
吳曉星連忙搖頭,說道,「正如風哥說的,這玩意兒不好,我吳曉星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毒品這種玩意,我是絕對不會碰的。」
「你應該是怕死。」
我說道。
「這個,其實也是拉!」
吳曉星有些羞澀,說道,「我是怕賺錢了,花不了啦!」
「所以,你想怎麼?」
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