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佈置的很清新,門邊是一個長沙發,沙發前面是一個老式的電視機,左手邊是陽台,陽台旁邊有兩個門,門旁,還放了幾盆鮮花。
這小妮子的生活還過得挺不錯的,我把柳鹽放在沙發上,她一張嬌顏的臉上全是酡紅,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嘴裡一直喊著渴。
看著柳鹽這樣子,我挑了挑眉,總不能把人家丟在這裡吧!
再說了,我頭上還是一股酒臭味呢!
只能幫人幫到底了!
思及此,我走向陽台旁邊開著門的洗手間。
洗手間裡有洗衣機有馬桶還有一個浴缸,不過,讓我呼吸一窒的是,那洗衣機上,放著兩條待洗的粉黑色蕾絲丁字褲。
靠!這妞的內衣也太性感了吧!
我吞了吞口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能夠聞到那丁字褲上濃烈的分泌物味道,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硬挺起來,強行按捺住體內的火熱,迅速在架子上拽了一條毛巾,用水浸濕,然後走了出去。
此時,柳鹽睡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嘴裡一直喊著熱,兩隻小手在自己的吊帶衫上瘋狂的抓來抓去,似乎想要把它給脫掉。
「乖,別動,」我抓住柳鹽的一隻白皙的小手,忍住狠狠草她的**,然後用毛巾擦了擦她的臉。
「不要,我好熱,」柳鹽一直甩著頭,嘴裡說著胡話,就在這一剎那,她一隻手已經迅速的把自己的吊帶衫給脫了下來。
一股強烈的ru香氣息從柳鹽的凶上散發,我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那纖細的鎖骨下,一對被黑色緞面凶罩包不住的,白花花的深溝長壑。
真大呀!
我只感覺喉頭一甜,鼻血再次噴湧而出。
這鼻血,好死不死的一下子低落在柳鹽的玉兔正中央上,雪膩的皮膚配著鮮血,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誘惑了。
盯著柳鹽看了好一會兒,我這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一定要忍住啊!我可是一個絕世好男人,不會做非分的事情!
大波妹子,非禮勿視!
但是,看著柳鹽凶上被我的鼻血所沾染,我倒是有些頭疼起來,這尼瑪,還要給她擦掉呢!
俗話說得好,君子坦蕩蕩,俺不是色狼!
我認真地在心裡把共鏟主義默讀了千萬遍,這才小心翼翼伸出手,準備給她擦拭。
就在這時,快要睡著的柳鹽突然再次扭動起來。
「好熱!好熱啊!」
我還沒有反應,只感覺手一抖,一下子觸到了那軟綿綿的身子,就這麼一下,害得我又脹了許多。
我急忙用毛巾擦了擦她的臉,看著柳鹽那軟綿綿的大兔子,還有那兩條在牛仔褲包裹下的美腿,還有那享受的表情,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妹紙,別誘惑我了,行嗎?
然而,下一秒,柳鹽突然伸出一隻手,在自己的背後反手一記,只感覺一股熱氣迎面而出,她居然把自己那黑色的兆子給脫掉了!
看著她光著上半身,那凶前的一對圓滾滾的雪球上,正冒著晶瑩的粉紅,我甚至都有些忍不住,想把手給伸上去狠狠的來個降龍十八揉。
「我要喝水!」柳鹽大聲道,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剛好我半蹲著,而那一對神女峰好死不死的對向了我的臉,讓我內心的**無限的膨脹。
「沒水喝嗎?」柳鹽看到沒人回應她,小眼神變得有些空洞失落,但是那種表情在我眼裡看起來,真的是太搔了,太勾人魂魄了。
丫的,居然你這樣誘惑我,那我摸一摸你,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這麼想著,一隻手已經迅速的捏住一顆櫻桃,受到了我的刺激,她的身子一陣的抖動,我差點就下嘴含了進去。
「不要!不要!」柳鹽嬌柔的叫著,我聽著她那酥到骨頭裡的聲音,這才猛地一驚,我這是在幹什麼?我可是正人君子,三好市民!
想到這裡,我馬上收回了手,迅速地用毛巾擦了擦她那凶前的血跡,有些心虛的瞅了一眼柳鹽。
即便如此,我還是感覺下面已經腫脹得發疼了。
感覺到有東西在身子上移動,柳鹽居然一把伸出手捉住了我的手,讓我的手在她那大饅頭上用力的揉搓著,嘴裡還喃喃自語道,「疼!疼!疼!」
「疼?」我挑了挑眉,硬是抽回了手,可是心裡的火焰還在一寸一寸地往上長。
「我……難受……」柳鹽有些痛苦的道。
還沒等我想明白她哪裡難受,見柳鹽一隻手已經解開了那牛仔短褲的扣子,我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柳鹽迅速的張開雙腿,把那牛仔褲給脫了下來。
天吶,這妞也太瘋狂了吧!
我的目光不自經的往柳鹽那平坦的小腹下移動,小腹之下,是一條粉色的,上面印著一顆草莓圖案的丁字褲,那顆草莓圖案非常的大,剛好就在那條小溝壑的上方,不知是喝醉了還是什麼原因,草莓已經被柳鹽的體夜濡濕了很多。
我忍不住狠狠的呼吸了一下,這莫非是那什麼液?
我舔了舔嘴唇,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著一臉媚態又不知什麼原因而痛苦萬分的柳鹽,有些鬱悶。
別這麼誘惑,老子的可是大灰狼,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嗎?
就在這時,我突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低頭一瞧,只見那草莓色的丁字褲上滲出一絲一絲的血跡。
靠,這是什麼狀況?
莫非,柳鹽的大姨媽來了?
老天爺你可別逗我,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郁,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因子,我盯著已經柳鹽被姨媽血濡濕的內內,腦海裡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要給柳鹽換姨媽巾的情景。
難道我真的要這麼做?
瞬間,我覺得自己有些糾結起來,這孤男寡女的已經讓我夠興奮了,但是又看到這光景真是讓人把持不住。
可是這麼大一個活人,我總不能把她丟在沙發上。
思及此,我還是決定先把柳鹽抱到臥室裡面。
這可是一個高難度的島國動作,我小心翼翼地扶起柳鹽,盡量不去直視那凶前的春光,好在因為脫光了衣物,柳鹽似乎舒服了許多,順從的走進了臥室。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女孩子的臥室,粉色的窗簾藍色的床單,木質的地板,看起來清新而又簡單,床旁邊還有一個白色梳妝桌子,桌子上放著化妝品什麼的玩意兒。
把柳鹽放在床上後,打開了房間的空調,溫度降下來後,柳鹽似乎舒服了不少。
但是這個極品尤物在床上以一個極具誘惑的姿勢哼哼著,讓我覺得還是玉火倍增。
「我可不是那種像吳奇龍一樣趁人之危的小人,」我自言自語著,嚥下幾大口口水,摸了一下身上黏稠的汗水,然後走進浴室,打開淋浴洗頭。
說實話,不是我膽小,而是覺得做人不能趁人之危。
這麼富有正義感的想法,也只有我這種人存在了,我滿意的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豎了個大拇指,垂下眼睛,然後盯著柳鹽那待洗的織物,聞著空氣似乎若有若無的尿搔味,狠狠地擼了一發。
那一糰子孫不偏不倚,又一次的降落在了柳鹽的丁字褲上,長歎一口氣後,我拿起來,放在水龍頭下細心的洗淨,曬在了陽台。
做完這一切後,我關上門,走出了柳鹽的屋子,然後朝著天朝好聲音ktv趕去。
要知道,我要是再逗留一下,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來,再說了,我還承諾過馮鞏,一會兒和他把周生生給扛回宿舍。
身體裡面傳來陣陣的空虛,我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柳鹽,今天是怎麼了?
難道有了讀心術以後那方面的需求就更大了嗎?
正思考著,隔著老遠,我似乎聽到了周生生的叫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