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終於舒舒服服的睜開了眼睛,天已經大亮了。()
王廷可是從回來還沒有練過功呢。
準備起床活動下身體。
隱約的覺得身體哪裡有不對的地方,王廷撩起自己被窩一看,靠!光溜溜的啊。
「哦,啊!記得和菁兒那個來著,真的藉著酒把菁兒給收了啊!可是菁兒怎麼走了啊!是不是怕被別人看到偷著上樓了啊!」王廷一看被窩裡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突然想起自己做過的好事來。
「那要趕緊和糜芳說了,別辜負了菁兒的一番深意!」王廷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撩開被窩把內衣內褲找了出來。
龍城的早上是那麼清新,各家的煙囪已是青煙裊裊。
王廷來到自己練功的小樹林裡,先是練習了站樁。
一站定,王廷就只有武功了。
氣流自然的從丹田內產生並聚集,而頭頂的百匯穴則吸收著自然的之氣,然後彙集到上丹田。內外聚集的丹田之氣通過兩個內在的循環在顫中穴重新融合凝聚。
此刻王廷就是大自然中的一部分,精神仔細的感受到身體和自然的這種天然的交流和融合。
待上中下丹田之氣已經飽滿的時候,王廷也停止了站樁的練習。
王廷從馬步中站直,運用精神控制著內氣往外散去,也沒有刻意的去控制,王廷想看看自己的氣自然的狀態下能散發出多大的距離,在極分散的狀態下的域自己的體察力。
前些日子自己不是總結了嗎,還有兩個制約只見域前進的條件,一是精神力,二是經脈的擴大運輸力。
隨著王廷的氣場不斷的擴大,王廷的耳中突然隱約的聽到一聲呼吸聲。是呼吸聲,覺得錯不了,只有一聲,然後再也聽不到了。
自己能聽到,說明呼吸的不明物在自己的域內。又聽不到了,說明對方比自己要高明的多。或者是故意發出呼吸聲,試試自己的功力。
王廷在敵我沒有辨明之前,一點也不敢大意。
重新運用丹田之氣,把新生的內氣不斷的補充到自己的域中,精神也不斷的在域中感知著不明的東西。可是無論怎樣的搜尋,彷彿剛才只是自己的誤判,再也沒有一點異常。
不對,對於域內的一絲一動王廷是非常自信的,不可能突然的就這樣消失,肯定對方用了什麼方法讓我體察不到。
王廷的不斷的集中精神探查著,雖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到是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自己右上方二十米的地方域內的氣明顯的濃密,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以王廷為中心,氣按照同心圓的形式向外均勻的分佈,不可能這個地方特殊,除非是王廷自己特意的控制。
「哦,對了,肯定是對方也是運用了和自己域類似的功夫,把自己的域內的氣遮蔽了,所以才讓自己覺察不到異狀。」
「他奶奶的,居然來偷窺我!」
王廷暗自調動大量的內氣加強自己查到異常的區域,準備就緒後,突然引動地上散落的松針往此處激射去。
針無聲無息的進入後就沒有了聲息。
「還不錯,居然能根據我的輕輕一息,體察到我的藏身位置!」
王廷順著聲音往右邊望去,見一白髮身穿道服的老者站立在樹枝之上。老者看不出具體年齡,說有六七吧,也有,可看那給人的感覺彷如有上千年的修煉才能有的人。此道人精神迥異,頭帶九梁道冠,海下三柳鬚髯。身披醬紫色道袍,上繡陰陽魚,乾侃艮震巽裡坤兌,手拿拂塵,胖襪雲履,真是好一個道骨仙姿之人。
在他身後,還站著一五六十歲的道人,此人面似銀盆,目弱朗星,通關鼻樑,方海闊口,發須尚黑,如不是道人,放到人中自也是位瀟灑之人。
「不知道兩位仙長駕臨,子昌見禮了!」
王廷還是按照規矩給對方拱了拱手。
「哈,不必客氣,吾師徒二人自襄陽偶遇你外發之氣場,就暗地跟隨你了。到此地後,乃知爾不但心極善有包容萬象之量,且對陰陽之氣有一番見識和收穫。剛才故放出聲音看看小友的修煉到何步,小友勿怪!」
也不見對方如何行動,空間彷彿縮短了般,兩人隨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這是對域的運用到了極致啊!王廷一看就看出眼前的道人達到了極高的修為。
「多謝兩位仙長指教,子昌尚不知兩位仙長之仙名,還請賜告!」
「哈,這是我的師傅,乃風乙真人。我乃師之大弟子,名左慈是也!」那年輕一些的道士回答了王廷的提問。
「啊,左慈,這個名字王廷雖然不太瞭解,但在影像和小說中還是記得是漢朝最厲害的一位道士,好像太平教的什麼書就是這老傢伙傳的。他師傅肯定比這老小子更厲害,就是不知道傳聞是真是假。」
王廷一聽,趕緊重新施禮道:「子昌拜見兩位仙長,今見仙顏,乃子昌修命得以善也!」「哈,小友不必客氣,通過幾日的觀察,小友和我師徒有緣,也深具修行資質,故才現身相見!元放,你把制約小友之處告訴小友吧,也把為師之((九丹金液經))傳給小友一份吧,也算結個善緣。然後你也自行修煉去吧,為師回山了!」說完,身影在王廷的眼中消失。
「恭送仙師(師傅)!」倆人都向風乙真人消失的方向施禮說道。
「哈,小友,你在修煉上可有什麼疑問,儘管問來,慈定給予解答!」左慈送走師傅轉過身對王廷說道。
「道長,子昌剛才有一問,觀風乙仙師離去之法可是仙術否?」王廷對自己的眼前的事情真的震撼了,一下子不見了不是神仙是什麼啊。
「哈,小友誤解了,師傅只是『域』修煉的極處,速度快是其一,同時也阻住了小友之感,故覺得異常,而並非仙法也!」左慈對於王廷的問題還是認真的給予了解答。
「哦,原來如此,那道長可知真有那修仙之法乎?」這是王廷比較關心的問題,這也是王廷一直想弄明白穿越的事情。
「信則有,不信則無,概世間成仙之人俱都飛昇,慈也無法回答小友此問。」左慈還真是誠實的,有沒有他也不知道,反正傳說仙人都不在上天了,誰也不知道啊。
「哦,那子昌冒昧了!」王廷自然聽明白了左慈的意思。
「我修煉之事如今有三個,一是經脈如果能誇大迅速助氣運行;二是子昌如何壯大自己在域中的感知力;最後乃是子昌如練習有成後又當如何向前修煉?」
「哈,師傅言小友有惠識,果如其然也!擴大經脈乃需陰陽匯合,氣通陰陽後注經脈不斷修習之,乃成。擴大感知之力,需小友之氣修煉到虛化形時乃成,無有捷徑,如那三心二意之同也,此需一心萬千意也。觀小友昨夜已經得陰陽交合,以後可匯氣於會陰,和百匯內外循環,此乃為陰陽練氣之法,此法成,則注經脈練習之。」
噢,這下王廷可是明白了,原來擴大經脈是這樣啊,這不就是鼓勵和女孩子那個什麼嗎。前世好多算命的說什麼來著,叫採陰補陽,可結果都被弄到派出所裡繼續吸收地氣去了,左慈不會和那些算命的一樣忽悠我吧。
「那至此後,子昌當如何練習?」
「師傅言:至此後乃轉為修魂之法。師傅只是根據自己的分析而論,因師傅還沒有修至此境,推(論)也!」左慈的師傅也沒有完成王廷劃分的第三步天的練習,這些都是經過不斷的思考後推斷出來的。左慈是真的不知道了,只好將從師傅那裡聽來的如實的告訴王廷。
「子昌多謝仙長指教,請受子昌一拜!」王廷雖然有些問題還是沒有想明白,知道好多事情只能靠自己感悟才能體會到的。但這樣已經如撥雲見日之感了,怎能不謝過人家。
「哈,小友客氣了,如小友不棄,可稱呼我師兄即可,既然師傅把這((九丹金液經))傳於你,雖未收你為徒,我們也算是師兄弟了。」
左慈說完從懷裡取出一綿薄來交給王廷。
「那子昌就尊師兄之命了,多謝師兄!〞
「不必客氣,我尚有一『辟榖功』傳於師弟吧,學會此法後以後也便於修煉,不必讓那口欲誤之!」左慈又從懷中取出另一個絲布來交給王廷。這是後世傳聞的不吃飯的功夫,是為了修煉的時候不被那些身體上的需求而打斷。
「不知師兄如何打算啊!不如就在龍城住下,選一風水寶地師弟給師兄建一座修行道觀如何?讓我龍城百姓俱都受師兄教化如何?」
「這.」左慈這幾天也對這裡的百姓進行的認真的觀察,如果在這裡修行,安靜自不是問題,這裡百姓的精神面貌真的是讓人太喜歡了。加上自己這個便宜師弟悟性極高,連師傅都非常看好,在修煉上也好相互有個商議。
「好吧,既然師弟有此心,那師兄答應就是了。」左慈想了想終於答應了王廷。
「太好了,師兄不知,前些時日有幾個道人到此處煉丹,正在山中選修建道觀之所,師兄可為觀主主持之。」
「師弟有心了,師兄也想和師傅一樣潛心修煉,主持就不必了。」左慈可不想當個什麼幾個人的官,關鍵是自己還是修煉追求長生之道為好。
「那師兄現在就隨師弟回我處吧,師弟也好盡些地主之宜!」王廷一聽這老道師兄答應了,心中自是高興,邀請道。
「不必了,師兄也是自由慣了,我自往山中觀看去了,待見到選址的道友,自是告知師弟結果!」左慈一直逍遙貫了,還是拒絕了王廷的邀請,自是辭別王廷慢慢悠悠的往山中去了。
「師弟當不是此世之人,蓋師弟魂魄強大,故修煉進展神速,望師弟能珍惜此世緣分和機遇!」遠遠的傳來左慈的斟囑之聲。
「啊!還真看出來或者算出我的身份啊!看來這牛鼻子不是傳說中的那樣啊,應該更厲害就是了!」
一切都有了解釋,王廷一直對自己練習武功進展如此快速一直不解,原來自己魂魄之因啊。
回到別墅裡,糜菁等幾人都已經等著王廷吃飯了。
「你們昨天飲的如何啊!」
「嘻嘻,公子哥哥,昨天你不知,兩位姐姐都嘔吐了,好噁心之狀!」快嘴的甘露一見到王廷就把昨天是事情說了。
「哦,吐了,我怎麼不知道啊,糜菁不是和自己一起睡的嗎?」王廷一聽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露兒,住嘴,你不也是吐了嗎?還奚落別人!」糜菁一聽趕緊用話回擊了甘露。
「我那是被你們那嘔吐之物噁心的,要不然我豈能如你等一般!」甘露自是不讓的回道。
「我怎麼沒有看到文姬姑娘,難道還沒有起來嗎?菁兒昨天在何處睡下的啊?」王廷是越分析越吃驚,趕緊趁她們停止鬥嘴問道。
「文姬姑娘一早去學院了,說是助蔡公整理藏書,飯也沒有用就收拾了衣服去了。還說呢,我三人一直都是在偏房睡的啊,你也不給我等蓋些保暖之物,好在如今天氣不甚冷,哼!」糜菁對王廷埋怨道。
一切都明白了,昨天和自己愛愛的是蔡文姬啊!王廷使勁的嘬了下嘴,這可闖禍了啊,大禍啊,不直那蔡文姬如何看我王廷啊!那可是成了我的女人了,可是人家的有了婚姻了啊,不能自己也學那些強盜強取吧?這可如何是好?
「好了,先吃飯吧!你們如果真的想練習強身之術,明天一早隨我起來吧!」王廷當然不能把昨夜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吃完飯後趕緊進山去趟去看看蔡文姬為好。唉,這是什麼事啊!
禍!福焉!
王廷的在七上八下中吃完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