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看完熱鬧,回到了車裡,笑哈哈的看著糜菁。
糜菁也是被剛才看到的場面弄的滿臉通紅,看到王廷進來趕緊扭過頭背對著王廷。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後,典韋終於是回來了,當然後邊還跟著太史慈。
「公子,典韋回來了,這位壯士武藝真是不凡,請公子出來相見!」回來的典韋對著裡邊的王廷說道。
「哦,太史慈壯士,我乃武陵人王廷王子昌,今日見到壯士出言斥責此處羞恥之事,很是佩服,故派我家典韋去請,還望壯士原諒子昌突兀之罪!」王廷下車後抱拳對太史慈自我介紹到。
「東萊太史慈,字子義,見過公子,剛才和這位典韋壯士切磋一二,字義不如典韋壯士也!」太史慈也是很有禮的對著王廷回道。
「哈,如此我直接便稱呼字義了,不知字義到此何為?」王廷問道。
「字義學有所成,本欲進階於天子,可是如今天子眼樟,吾甚是猶豫。前些日子,見眾位學子盡來荊州,字義不知何故,一為看看是否能遇到相投之君;二來看看眾學子為何而來?」
「哈,字義我們邊走邊談如何?」王廷向太史慈邀請到。
「如此甚好,公子有典韋壯士之人,定不是凡人,字義正想結識一番,請!」
兩人都沒有坐馬車,就步行著往章門山而去。
太史慈在歷史上是吳國大將,其人極講義氣而且自幼好學,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文武大將。其最著名的記載就是在將死之時說的:「丈夫生世,當帶七尺之劍,以升天子之階。今所志未從,奈何而死乎!」
太史慈的武力雖比不上典韋等超一流武將,但也和甘寧一樣做一流大將是綽綽有餘的。最值得一說的是,太史慈和黃忠一樣,箭法在漢末可是有一比的。
不過此刻碰到了王廷,也就把原有的歷史軌跡改變了。
兩人一路上真是相談盡歡,如同幾年不見的好友一般,就這樣步行到了章門山下。
章門山按王廷看來,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山,也就是有五六百米高的海拔,但是山直峰翹,讓人看了真是驚詫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手。山下有一大湖,湖邊建滿了庭院樓舍,個個金碧輝煌,這裡最多的還是酒樓和妓院之所。有錢的人居住地嗎,酒色等服務人員自然也是自覺的參加了進來。
王廷一行人來到一處名為『香春樓』的酒樓進去。酒樓分二層,在二層靠窗的地方選了一處能遠眺湖色的桌前坐了下來。隨即點了幾樣菜,酒王廷自己在車上帶了幾罐,自是不喝典韋說的馬尿一個味的低度酒。
「子昌,這酒真是好喝,不知子昌從何處尋的如此美酒?」太史慈第一口就嘗出來王廷給他倒的酒的不同,急忙問道。
「哈,字義勿憂,如果字義能跟子昌到的龍城,自是飲之不盡!蓋此酒乃子昌自己所釀。」王廷如今對酒給人帶來的驚喜都有免疫了,平靜的對太史慈說著。
「哦,剛才一路走來,觀子昌乃持才之人,又關心百姓疾苦,真不知子昌還有此等本領!」
「這等算甚,我大漢士子都是為公子而來的。因為那荊州紙也是公子發明的。不但如此,公子都已經在武陵龍城安置了幾萬我大漢受邊亂之百姓!」典韋邊喝著酒邊給太史慈說道。這些話王廷自己可不好意思說出來,那樣豈不顯得自己太過於吹噓,剛好被性急的典韋給說了出來。
「當真?」這下太史慈真的震驚了。王廷剛才和自己聊天雖說透露出一些關心百姓的話,可一聽人家居然已經安排了如此多的苦難百姓,自是震驚。
「俺典韋豈是誆騙之輩?」典韋一聽太史慈居然還回問一句,就不高興的對太史慈說到。
一旁的糜菁和幾個隨從的兵士當然也是面露笑容肯定的點點頭。
「子義可願助我?」王廷自是不放過這麼好的招攬計會。
「字義拜見主公!願將此命交由主公!」太史慈的決定一點也沒有猶豫,剛才倆人本來聊的很是投機,再聽到這些心裡立即有了決定,站起立刻便要叩拜王廷。
「哈,子義,千萬莫要如此,我等都是為百姓而為,當不得子義大禮!」王廷自是不能讓太史慈在酒樓裡給自己磕頭拜見,趕緊伸手攔了下來。
太史慈重新入座,幾人這才放開心情大喝。
酒樓的老闆還真是會做生意,一看客人逐漸增多,就安排了倆個極漂亮的姑娘上來唱歌助酒。
那兩人真是漂亮,一人穿粉紅絲衣,身姿俏美,細耳碧環,行時風擺楊柳,靜時文雅有餘,此女之美,蔚為大觀;一人身穿淡紫色絲衣,膚如凝脂,唇如櫻桃,睫毛密而長,鑲嵌著如葡萄般兩眼。峨眉處輕皺,讓人好不憐惜。王廷一見也都是忍不住看了又看,別說他了,連極其漂亮的糜菁也暗歎倆人長的真是有讓人失神之姿。
兩人一個撫琴,一個起舞。在倆個十五六歲的漂亮的小姑娘的表演下,酒樓的氣氛又提高了很多,看來酒色還真的是一體不可分離啊。其它桌上有些人已經看的讚聲連連了,不斷的向倆位小女孩做些挑逗的動作。
王廷幾人一遍喝著酒一邊欣賞著這悅耳的節目,一邊不時的觀察著這聲色之地的眾人。
正喝著,順著樓梯上來五人,為首兩人是三十左右的人。倆人都身穿絲綢長袍,讓人注意的不是倆人穿的如何煊眼,而是倆人的眼神和表情,一副標準的邪性和蔑視。
倆人一上來就挑了離那倆位表演的小姑娘近處的桌上坐了下去。
倆人要了酒水,但很少飲,一直低頭商量著什麼,還不時吩咐身邊的僕人。
王廷是從農村出身的,是極其厭惡這種社會人渣的。喝酒的時候放出內氣收斂精氣,細細的注意著這桌的一舉一動。現場雖然人多嘈雜,但還是聽到「走後跟著.夜裡搶了去」之類的話。
這是要打劫美色啊!王廷看了看典韋和太史慈,見兩人雖也注意到了,可倆人不像王廷這個異人練習內功使得耳聰目明,故沒有發現異狀,一直大口不停的喝著酒。
其實今天出來最不樂意的就屬糜菁了,路上不但看了一場春情大戰,現在台上出來倆個大大的超級美女,王廷的眼睛就不時的往哪裡溜。哪有女子不吃醋啊,更何況是自己深愛的王廷哥哥。不過雖有很大的醋味,但到也不太擔心,因為糜菁知道王廷並不是尋花問柳之輩。
王廷的心情到也沒有這些影響到,細數現在跟在王廷身邊的人,文人自不必說,武將就有黃忠、典韋、甘寧、白龍一族、太史慈等幾人,那在漢末可都是著名的將領啊,現在雖然還沒有一郡那之地那麼大的地盤,但自己的龍城已經是漢末獨有的最安全的地方。更何況武陵不是正在等著好消息嗎,如果武陵一到手,王廷相信自己將是漢末最有實力的諸侯之一了。
王廷想想就美的想笑,自己來到這裡才一年不到啊,就無形中為自己積澱下這麼大的基業。
「公子,你為何頻繁笑之,是不是因為眼前這倆位?」王廷一笑可不要緊,本來就吃醋的糜菁可聯想到了對面的美女身上。糜菁一邊問著,手就不自覺的放到了王廷的大腿上。不知是不是擔心引發的緊張,那青春靚麗的小手抓的王廷的大腿緊緊的,那可是抓的王廷的大腿肉啊!
王廷聽了糜菁的話,自是知道這丫頭吃醋了。嘴裡一邊「嘶」的發出疼痛的聲音,一邊還要打起笑容對糜菁解釋。
此刻看看王廷的表情就發現了真是不好形容,真說不出來是笑還是哭的模樣,疼的時候就發出哭狀,稍微輕了就又笑,那樣子一會一變,讓人看了好不忍俊不禁。
「公子你莫不是隨著這樂聲臉才這般?」典韋自是也發現了王廷的怪樣子,一看到旁邊糜菁雙眼瞪著王廷,一隻手在桌下。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傻愣的典韋第一次開起了王廷的玩笑。
「大個,你打麻將輸給我錢可是一直沒有還我啊!什麼時候還我?」王廷氣的沖典韋要起帳來。
典韋一聽這話趕緊低下頭端起酒杯沖太史慈碰杯喝酒。
「菁兒,你誤會了,我剛才是想到如今我們此行如此圓滿,過些日子我們的龍城肯定實力大增,所以就忍不住笑了。非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那樣啊?公子不曾想又怎知菁兒想!」。王廷直接無語了,看來熱戀中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還是閉嘴閉眼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看為妙。
糜菁見王廷變的正襟危坐,還是想了想放過了王廷。
酒喝到深夜,自是不能再喝,關鍵是糜菁的精神不大了,這裡畢竟是男人的天下,自己一個女孩子又沒有人陪著自己說話,王廷今天讓自己治理的也不敢發言。
一行幾人下了酒樓,來到一層櫃檯處,王廷登記了幾個房間。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只好在這裡住上一晚明早再回襄陽城。
今天王廷並沒有喝多少酒,自己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練習起內功來。還想著等典韋等人睡著把糜菁叫過來,倆人娛樂娛樂。
隨著王廷的內氣越來越多,王廷把內氣外放,一股龐大的氣流隨即以王廷為中心向外散開,也不知道散出去多遠。隨著內氣的擴散王廷的耳中就細微的傳來各種聲音。有打鼾的聲音,有男女在房間內嬉戲的聲音,還有在房內飲酒的聲音。王廷心中一動,看來接受外界的環境外放內氣形成一個氣場,在氣場內所有的動靜自己都能感覺的到的啊。如果我的內氣足夠大,能外放出一里、百里甚至千里,自己豈不是可以探聽很遠的動靜。靠,這不是那什麼,那類似千里傳音之類的武功了嗎!
一想到這裡,王廷心裡的一扇新的武功窗戶被打開了。自己也加緊了內氣的運轉,外放的內氣也在無形中不斷的增大。
「姐姐,待我幫你賺的足夠的盤纏我們就走吧,這裡可不是我們姐妹的久待之處,你看今天來的這幾位一看就不是善人。怕是迷上我倆而起歹心!」
「是啊,霍靈妹妹,是姐姐連累了妹妹了!要非姐姐,妹妹恐怕已經進宮任那『貂蟬』之官了!」另一名女的聲音也輕輕的隨著內氣傳到王廷的耳中。
貂蟬,原來酒樓賣唱的是中國四大美女之首的貂蟬啊。貂蟬原來並不是她的名字啊,聽這意思還是皇宮內的一女官,哈,我,王廷被天上掉下的蛋給砸中了啊,貂蟬,不,人家叫霍靈,居然被自己無形中撞上了。不知另一位絕色女子是誰啊?
「姐姐,莫要如此說,我聽說如今宮中甚是弭亂,還不知道去了是不是妹妹的福事呢。我們在路上相遇也是天意,我不幫姐姐讓妹妹怎麼過的去啊。姐姐獨自外出尋親,妹妹也是好生佩服。如果姐姐找到雙親自是大好事,但如果不成,姐姐如何打算啊?」貂蟬說道。
「哎,我也不知道如何處置,也許姐姐隨便找個人嫁了平凡一生,也許姐姐就一死陪了我的父母也未可知!」
「姐姐,切不可如此,姐姐知書達理深識大體,一定能遇到知心之人待姐姐於禮的。」
「哎,妹妹,我哪能和妹妹相比啊,我如今已經不是完全之身,誰家公子能看上我一殘花敗柳之人,以後如活著不過是那些公子玩物罷了!」
「姐姐,這豈能怪你啊,都是那唐禮灌醉了姐姐實行那無恥之事,姐姐也切莫為此輕生啊!唉!」
兩人隨即停止了對話。
古代是極其重視女子的貞潔的,如果沒有了處子之身,自是被社會拋棄被送到青樓之所來了。倆人肯定是想到這裡,對以後的生活失望才相對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