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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刀堂主嚇得臉色煞白,哪裡想到一根不起眼的木棍,竟然藏著這麼大的玄機呀!
他手中的砍刀可是幫會中最好的!
如此真材實料的傢伙,竟然被木棍擱掉了一塊!實在是令人驚訝!
那個手拿砍刀的堂主立即對著手下人揮舞了個手勢,意思很明確,反正自己人多勢眾,武器不行,就人轟!
「噗!」
「噗!」
「噗!」
堂主揮舞著手中的砍刀,虎虎生風。
徐金山撇了撇嘴笑道:「有本事單挑!要這麼多人幹什麼?!」
江湖上最忌諱的事情就是激將!
此時正揮舞著砍刀準備砍上來的那個堂主聽到徐金山鄙夷的話語,頓時怔了怔,對著手下的人哼道:「停住!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啊!」
今天張笑天不在,這個領頭的堂主可以說是最大的「官」兒了。
他哪裡容得了自己在手下人面前丟面子。
要是對手要單挑,他不敢,豈不是連自己的堂主面子掛不住了?
再說了,自己是東西南北堂主中的東堂主,理應為最大。
而且,因為自己最近在這幾次收保護費的場子中表現突出,張笑天有意選他為副幫主。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實在是樂壞了他。
只是,張笑天一時出事,才將自己的事情擱淺了。等到張笑天出院,自己的事情就會有著落了吧!
畢竟幫主張笑天被砍了個膀子,能不能被「安」上,還是兩說著。所以他上位的希望非常大。
想到這裡,他頓時又擺了擺手,說了句:「這裡有我陳彪來!其他人都退後,退後!」
見他這樣說話,王囂忍不住笑了笑。心道:「麻痺的!真是笑話,找死吧!就憑你,還是金山老弟的對手?」
豈料這個陳彪實在是自不量力,拖著砍刀就又朝徐金山衝上來。
這次徐金山沒有直接迎戰,而是靈巧的躲過。
他覺得,既然要pk,單挑。就不要這麼猴急得分出勝負。慢慢玩兒……
江湖上有句話,小子真想玩啊,別怪老子玩死你!
徐金山戲謔的笑著,看著那個猴急的陳彪。
只見他掄起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後脫掉了衣衫,赤著大膊就衝了上來。()
徐金山靈活的揮舞著手中的木棍,驟然一撐,彷彿一個跳高運動員一般,「嗖」得一聲從那個堂主的頭頂跳過去了,見他嚇得一個勁兒冒汗,忍不住又一次笑著:「想玩?你真想玩嘛?」
「麻痺的,第一次遇到對手啊!?這傢伙什麼來頭?剛才木棍擱掉一塊鐵也就算了!現在竟然不還手,更不主動出擊?!想幹什麼呢?!」陳彪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底納悶不已的暗道。
「殺!殺!殺!」
陳彪忍不住氣吼吼的叫囂著,舉起砍刀朝徐金山劈去。
他的耐心被玩崩潰了!
王囂也看出了徐金山的用意。
呵呵,現在真是有好戲了!
「好!過來吧!我奉陪!」
徐金山這次沒有躲閃,而是舉起手中的木棍,在雙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後做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迴旋,直接拋向了空中。
只見木棍直接橫在了砍刀的中央。
在驟然的用力砍時,將那砍刀震飛!
「忽!!」
砍刀被震飛足有數丈遠,然後重重的插在地面上。
這時,王囂驀然間感覺那個砍刀活像個「jj」。忽然想起了,大學當年有個很衰的兄弟qq簽名的一句話:當jj插在地上的時候,不要以為自己是在強-奸地球,別人會以為你是在種jj……
我靠!真是感同深受啊。
「光!」
剛才被徐金山拋出去的木棍也重重的落在地上。
此時的兩個人,手中都沒有了武器。
赤手空拳了。
「既然單挑!呵呵,這才算嘛!有武器算毛啊!」
徐金山這時才露出詭異的笑臉,
陳彪剛才還得意洋洋,手中的砍刀可是花了重金購得的,每次用這把砍刀都會所向披靡,無往不勝,今天沒了刀,他頓時腿肚子發軟了。
「這……」
陳彪臉上的肌肉頓時抽搐不已,非常的不自然。
剛開始的威風,全被現在的尷尬所替代了。
再怎麼說自己還是虎幫的堂主,而且還是第一大的東堂主,僅次與虎幫的幫主張笑天。而且因為自己表現突出還被張笑天欲提拔為副幫主,這下子丑丟大了!怎麼收場呢!?
前進吧!以前全是指望著砍刀的!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現在沒了砍刀,實在是太不適應了,還殺毛啊!
後退吧,後面還有幾十號兄弟眼睜睜得看著自己呢!
該怎麼辦呢?
陳彪頓時陷入了糾結的境地!
「啊!」
他驟然發瘋了般朝前衝上來,拳頭直衝徐金山的要害而來。以為自己這樣先發致人,可以取得先機。
王囂早已分析到了他會這一招。所以在身邊暗暗提醒著徐金山要提防對手的貿然進攻!
徐金山個頭大,腿也長。
他驟然抬腿,然後一個轟然一個猛「劈」!
腿頓時落在了陳彪的脖子上!
「卡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
陳彪轟然掉下了。
然後,口鼻還是冒血。
再一會兒,連耳朵也開始冒血了……
臉和脖子都開始驟然腫了起來,頭的位置與脖子十分不對稱。
高人一眼便能看出來,陳彪被徐金山踢斷了脖子!
沒錯!一腳踢斷了脖子!
虎幫的混混也都看在眼裡了。
手中雖然都緊緊攥著砍刀躍躍欲試,但早嚇得面如死灰。
後面聞訊趕來的西南北三堂堂主頓時忙著疏散,讓手下的兄弟趕緊抬著東堂主陳彪的屍體去醫院搶救,然後火速匯報張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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