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凌妍妍看著發呆的凌雲祥,輕聲叫他:「怎麼了?」
凌雲祥回過神,走上前:「沒什麼?」
「爸,我想出去走走!」凌妍妍一直都沒有出過房門,現在醫生說可以下床出去走走了,她就迫不急待地想出去。()
「好,爸陪你!」拿過了一件厚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走下樓,在公寓的花園裡逛著。
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凌妍妍的臉上笑的很甜。
這一刻的她,臉上沒有了哀愁,少了憂傷,卻有著淡淡的幸福。
也許,她的幸福只有他才能給,可是?為了他的幸福,她寧願不要自己的幸福。
「爸,現在的我很幸福!」靠在了凌雲祥的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凌雲祥摟著她的肩,沒有說話,希望一輩子,她都能這麼簡單而又幸福的過。
風、莫兩家的聯姻,在本市最大酒店的露天場地裡舉行,這也是商業界的大事,所有的媒體記者都到了婚禮現場,王雪怡一身潔白的白紗,風之銘則是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兩人相挽著站著,一聲我願意,撕碎了另一個人的心。
角落的樹旁邊,凌雲祥扶著凌妍妍,看著那一頭熱鬧的婚禮,止住淚水不讓它滑下。
「妍妍,回去吧!」凌雲祥強不過她,只得帶她到婚禮現場來。
凌妍妍點了點頭:「嗯!」她該離開了。
兩人一同坐進了車裡,玻璃遮去了一切,風之銘的轉頭,卻依然沒有看到車裡的人。
「去機場!」凌雲祥淡淡地對司機說著。
風之銘和王雪怡也開車到了機場,送莫方明和沈玉淑回美國。
「爸,媽,你們路上要小心!」
看著他們進了登機口,正準備要離開。
李睿的一個電話,讓風之銘像發了瘋一般地在機場裡跑著。
「總裁,凌妍妍小姐和凌雲祥今天出現在了機場!」
她也在機場,她果然是和凌雲祥在一起,他早該猜到的,只是,沒有想到,凌雲祥會帶著凌妍妍躲的這麼徹底。
可是?登機名單上,沒有找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一身疲憊地回到別墅,王雪怡一身紅色的真絲吊帶中裙:「之銘,你回來了,你幹什麼去了!」
在機場時,他匆匆扔下一句話,就跑開,而她回到別墅也等了他很久。
「沒什麼?」風之銘走上樓,將身上的西服隨手一扔,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煩悶地喝著酒。
王雪怡走進房間:「之銘,我們已經結婚了,你不能看我一眼嗎?」他的冷漠讓她心涼。
「我已經如你所願了,讓你成為我風之銘名正言順的太太!」風之銘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王雪怡在他身邊坐下:「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些,我只想要你的愛!」
一把甩開她:「王雪怡,你想要的名分我已經給你了,我的愛早已經沒了,還怎麼給!」
站起身準備離開。
「不!」王雪怡拉住他:「之銘,我只求你愛我,你會愛我的,就像愛語晴一樣愛我!」
像愛語晴一樣,可是語晴已經不在,妍妍也已經離開,他的愛還有多少。
「求你了,只有我是真心愛你的,凌妍妍她早就和凌雲祥在一起同居了,凌妍妍懷的孩子也是凌雲祥的,孩子沒了,不是正好嗎?難道她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要撫養她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嗎?」王雪怡開始歇斯底里。
「你說什麼?,你知道妍妍在哪裡!」風之銘反手握住她的手臂,印出了一條淤痕。
王雪怡指了指桌上的一個檔案袋:「你自己看吧!」
風之銘放開她,將檔案袋裡的照片倒在了桌子上,映入眼底的全是凌妍妍靠在凌雲祥懷裡的情景,她笑的好甜蜜,原來,她的幸福不在他這裡,而是凌雲祥。
一手揮開,照片全部灑落在了地上:「王雪怡,你就好好地當你的風夫人好了,我沒有愛,你也別想求我愛你!」
「是因為那個女人嗎?那個叫顏兒的女人嗎?她懷了你的孩子!」王雪怡想到了她,一定是那個叫顏兒的霸佔了他的心。
「你管好你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就好了,還有,我不會隨隨便便當一個孩子的父親,包括你肚子裡的孩子!」風之銘走出房間,甩上門離開。
王雪怡跌坐在了地上,淚水流下:「風之銘,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將我的愛踐踏在你的腳下!」
她付出的愛得不到他任何的回應,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風之銘喝的酩酊大醉,開車到了公寓,腳步踉蹌地到了樓上,大手用力地敲著門。
房裡睡的正香的顏兒拖著拖鞋走來開門:「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不知道我是孕婦嗎?需要足夠的睡眠嗎?」打開了房門,風之銘重重的身子跌了進來:「妍妍,妍妍,,,!」
顏兒皺了皺眉:「喂,醒醒啊!」小手拍了拍他的臉:「你不能這樣躺在門口!」
風之銘費力地睜開雙眼:「你不是妍妍,你不是妍妍!」
「我當然不是妍妍,你喝醉了也不能這樣啊!」顏兒的小臉糾結成了一團,最終還是只能找來管理員將他扶上沙發。
看著躺在沙發上,嘴裡不停地喊著妍妍,小臉糾結著:「雖然你救了我,無條件地幫助我,可是?你醉了不能再找個別的地方嗎?而且,今天不是你的新婚夜嗎?」她喃喃自語著,而他卻沒有一點點回應。
顏兒半靠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照顧一個喝醉酒的大男人還真是費力,沒事喝什麼酒嘛,想把她累死啊!
睡意襲來,她也沉沉地睡去。
風之銘醒來,揉揉脹痛的額頭,他昨晚怎麼到這裡來了,看著一旁睡的很不舒服的顏兒,是她照顧他一晚上嗎?
費力地坐起身,將沙發上的人兒抱到房間的床上,軟軟的被窩讓她舒服的嚶嚀出聲,再嘟囔一句:「臭男人!」
這三個字讓風之銘的眉頭皺了皺,她這是在罵誰,是他,抑或是某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