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你個白癡,放開!」秦哲也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孟千羽扯著他領子的手已經壓到了他的腦袋上,壓得他腦袋都發沉了,難受!
「說,你是不是偷窺洛安寧了?是不是有樣圖?放在哪?」孟千羽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把秦哲給放了,雖然說那些只是畫像而已,但連他都看得噴鼻血了,就像真人呈現在面前一樣,再讓他想像一下這樣的誘人身影是在秦哲的眼睛下一筆一筆的勾成,這讓他是十二分的不爽,甚至是有種想要把秦哲給殺了的衝動。
「沒有,絕對沒有,啊啊啊,快放開我,你壓著我我都快痛死了,放開我再說。」同樣的心理,秦哲這個時候真想把孟千羽給剁了。
孟千羽狠狠的看了秦哲一會之後,最終咬牙把手一鬆,放開了秦哲,坐回了椅子上,但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的難看。
被孟千羽放開之後,秦哲是鬆了一口氣,摸著自己那被壓得發疼的腦袋,甩了甩,心裡怨氣一堆。
孟千羽看著秦哲,不說話,等著秦哲開口給他解釋。
「真是讓人不爽啊!」秦哲坐到了孟千羽對面的椅子上,一臉的不爽表情。
「不給我一個好的解釋,我會讓你更不爽。」孟千羽手指指了指桌面上的那些東西,語氣很冷,威脅的意味是那樣的明顯。
「切!」秦哲才不怕孟千羽的這個樣子,說道:「以我的本事還需要什麼樣圖嗎?只需要眼睛一掃,什麼都逃不了了,虧你還泡了這麼多的妞,連目測三圍什麼的小伎倆,你還做不到嗎?」
影由心生,只要是在他腦子裡停留過的人,他就基本上可以將那人給憑記憶畫出來,當然,對於美女,他更是得心應手,畫得淋漓盡致。
在即倫獨島的時候,雖然看著的洛安寧都是穿著衣服的,嘻嘻,但以他多年對女人的研究,只是這樣的目測就足以將洛安寧的三圍畫得絲毫不差。
這也是一門技術活啊!
秦哲的話是讓孟千羽越聽越氣,凌厲的看著秦哲說道:「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洛安寧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應該知道她跟沈墨去哪裡了?」
「嗯,是啊,即倫獨島嘛,乾爹真是太瞭解我了,不過還是失手了,話說,那個女人還真的很正點耶,要不是那天晚上看得出神了一點,我怎麼會栽在他們的手上呢?」想著那天晚上被洛安寧砸中面門的事秦哲就覺得鼻頭酸酸的,也正是因為那天失手了,所以後來才會讓沈墨有所防備,把他給抓住了。
「那天晚上……???」漆黑的眸子半瞇起來,危險的氣息迸出。
「咳,用得著跟我這麼認真嗎?不就一個女人嘛!你……」
秦哲的話還沒有說完,目光觸及到孟千羽那雙越顯危險的眼睛時,還是斷了話,笑著改口說道:「哈,我收回剛才的話,當我什麼也沒說。」
雖然孟千羽平日裡也是喜歡嘻嘻哈哈,但是這一次,秦哲也知道事態不同了,孟千羽對那個女人,似乎過於的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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