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有高大的樹木,偶爾有幾片葉子在冷風中飄落。
桑柔靜靜地依偎在丈夫的身旁,兩人緩緩地走過步行街,走過有噴水池的廣場,朝安靜的人民公園走去。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開口,好似都在醞釀著什麼。懶
公園裡,草木枯黃,有幾朵黃色的小花自枯叢中鑽出,展示著不尋常的生命力。
「哲,你剛剛真在吃醋嗎?」桑柔將視線從那黃色小花中收回,抬頭望著他英俊的側眼。
原哲低下頭,深邃的黑眸要望進她的水瞳裡。他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嗯。」
這個字,兀地讓她有些心動,眼光不由地癡迷起來。多麼英俊的臉龐啊,多麼溫柔的眼神啊!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這個認知讓她心醉神迷,於是腳尖一點,主動湊上唇朝他臉上吻去。
「我喜歡你吃醋。」她吻的時候,沒忘記對他說著自己的感受。
「女人!滿足你虛榮的自尊了?」原哲大手一箍,穩穩扶住她的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中。挑起她的下頜,手指愛憐地輕撫著那極具誘惑的紅唇,迷人的氣息吐在嬌嫩的唇上,「是的,雖然事隔多年,但是我依然在乎他曾經擁有過你的愛。我吃醋,只為你。」蟲
「我喜歡你吃醋,只為我。」她低低地笑著,像個開心的妖精。
「那麼,是否該慰勞一下你親愛的老公?」大手箍得更緊,兩人的身軀隔著厚厚的衣服緊貼在一起,他緩緩低下了頭。
「呵呵,你要怎樣慰勞?」桑柔笑著勾上他的脖子。
「這樣……」
溫柔有力的吻瞬間落下,不由人反抗,連她的驚呼聲一齊吞嗜。狂猛的舌不斷地捲刺著她,非要勾動她小巧的舌尖與自己糾纏,十指插進她柔軟的髮絲中,盡情地佔有著她的知覺。
黃葉在他們身後飄舞,屬於冬的暖陽靜靜照在他們身上,落在地上的身影更是合二為一,分不清彼此。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他的下巴頂著她的頭頂,急促地呼吸著,聲音又低沉了幾分:「該死的!我真想在這裡要了你!」
「你……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桑柔頭一低,躲進他的懷中,豁然發現兩人的心跳是一樣的劇烈。
「一個吻足以勾動天雷地火,不信你摸摸看……」幽黑的眼眸充滿了欲,望,有些讓人不敢直視。()他握著她的小手,以長風衣為遮掩,直朝自己身上摸去。如果這裡不是光天化日下的公園,他定會要了她,誰叫他已經好幾些個晚上沒有碰過她,今日有遭遇情敵的刺激了呢?
「哎呀,你做什麼……」桑柔急著抽回小手,這男人似乎越來越大膽了呢!
「呵呵,又沒人看見,我也只是向你證明你的吸引力而已嘛。」原哲無辜地眨眨眼,再次握住她的手,享受地觀賞著女人有些害羞的笑臉。
「男人哪!果然容易被引誘。」桑柔忙說。
「非也!為自己愛的女人,不引誘也會有欲,望,而不愛的女人,就算她刻意引誘也不會有反應!」他嚴肅地說。
「噢!」明知道男人的反應有時候是不受大腦控制,但是原哲能對自己說出此話,至少表示了心靈和意志的忠誠,她聽了像喝下了蜜糖水。
「喔……」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求,她的唇再次被他擄獲。
這一次,他們相擁得更緊,吻得更深更甜蜜。
直到有人從身邊走過,桑柔才驚跳著想起了什麼,捂著發熱的臉頰:「哎呀,要是讓同事撞見了,那真是……」
「女人,我們本就是夫妻。就算讓誰撞見了咱們親密,那也是天經地義。」
「我知道,可是……現在我的壓力已經夠大了,不想再被流言蜚語所影響。」桑柔退到一步之外,望著他,「哲,我看我們以後在外面,還是先保持一點距離好。要是在比賽前被人猜測內幕,這大賽我是沒法參加了。」
原哲心疼地拍拍她:「我理解,有時候是你自己多想了。」
或許她說得對,最近她的壓力很大,實在不能再被其他因素影響了。
他們開始並肩往回走,他沉思了許久,開口道:「小柔,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媽接回自己家住?」
「怎麼?你介意她住在韓家嗎?」
「我知道你讓媽媽住韓家的理由,只是她畢竟是我們的親人,不該長期由別人來照顧。」原哲停下腳步,握住她的肩頭,「相信我,我會安排時間早點接媽媽回來。我是學醫的,我知道怎麼照顧她!」
「可是……媽媽對你……而且這段時間真的好忙。」桑柔咬住下唇。
「我說了相信我!就算她再不接受我,我也是你的丈夫,她的女婿。你媽媽是病人,她會逃避,但我們不能逃避。」他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髮絲,突然咬了咬牙吐出一句,「我介意自己的岳母由姓韓的照顧。」
桑柔愣了會,笑出聲來:「你的醋勁真不小。其實這件事我也一直很矛盾,很猶豫。不過現在開始,媽媽的事我全然相信你!」
「這話我喜歡聽。」原哲擰擰她的鼻尖,「明天晚上李主管的生日聚會……你小心點韓陌言。」
「咦?你怎麼知道他也會去?一個上司不大可能參加一個女下屬的生日聚會啦。」桑柔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相信我的直覺。有你去的地方,那只野狼一定會去!要是他再膽敢打你的主意,我就……」
「停停!到底是誰多想了?」桑柔幾乎要笑出聲來,她的丈夫真可愛啊!她笑著,「他不出現我還要親自去找他呢。」
原哲的俊臉剎時垮了下來:「你要親自找他?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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