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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負相思,枉擬佳期長(五) 文 / 寂月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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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思片刻,將我擁得更緊了,無奈般說道:「好罷,是我不對,操之過急了。你到底……已不是原來那個盈盈了!」

    我還是疑心他一遇到和盈盈有關的人或事便犯迷糊。剛才還似乎把我當作盈盈,這會兒又說我不是盈盈。懶

    順著他的話頭,我道:「那麼,你可以讓我一人獨寢麼?身邊多出一個人來,我睡不好。」

    「哦?我怎麼覺得前兒我們在一起時你睡得挺踏實的?」

    「是麼?」

    我不以為然。

    可給他這麼一提,我自己也覺有些困惑了。

    我一直覺得淳於望的態度轉變得怪異。

    司徒永在途中第一次潛來相見後,他明知我誘惑他只為相助同伴逃走,卻在忽然間就不再嫌棄我心腸歹毒、滿手血腥了,和我夜夜歡.愉,宛若夫妻。

    怪異的似乎不只他一個人。

    明明各懷心機,甚至彼此敵對,可每夜被他擁臥於懷,我似乎真的睡得很是安然。

    或許,是料定了他把我當作了心上人,就不會真的傷害我?

    淳於望靜默片刻,忽輕笑道:「何況,你不是說,你有過很多男人嗎?又怎會不習慣兩個人睡?」

    我的心口一縮,身軀不覺僵硬,連手足都冰涼起來。()

    許久,我微微地笑,「那些人還不如你,做完該做的事,自然不會和我睡作一處。」蟲

    他微慍,側頭打量我幾眼,眸光便黯淡下去,低低地歎了口氣,「睡吧!我不逼你。」

    他的唇在我額上輕輕一碰,便扶我睡下,掖好衾被,竟真的掉頭出門去了。

    又是莫名其妙的行止,卻讓我鬆了口氣。

    或許,我不該想太多,這人對那盈盈用情太深,本就有些癡傻了。

    對著妻子的墳墓五年還不肯承認妻子已經死去,足以證明絕對不是個能用常理來揣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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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邊並沒有多出個人來,但這晚心神不定,睡得還是不踏實。

    到夜半時分,白天就在隱隱作痛的小腹漸漸轉作墜疼,我猜著是不是強行動功的緣故。

    我怕此時再生枝節,誤了下面計劃,也不敢亂動,只盼睡上一覺,明天便能恢復過來。

    好容易有些睡意朦朧時,忽聽外面風聲蕭蕭中,某處山間又傳來一聲聲耳熟的鳥鳴。

    司徒永?

    我一驚坐起,忙側耳細聽時,卻是疑惑。

    這不是司徒永的聲音,也完全不是當年司徒永和我約定的節奏。

    除了鳴聲相似,我聽不出其中任何的涵義。

    難道真是只是山間的夜鳥鳴啼?

    正皺眉時,便聽外面步履匆匆,接著是淳於望急促地問道:「夫人呢?」

    守在外面的小戚慌忙答道:「應該睡了,屋裡安靜得很。」

    頓了一頓,他又道:「殿下放心,小沈也在屋後值守,若有動靜,必能察覺。」

    他雖這般說了,臥房的門還是被迅速推開,淳於望快步踏了進來,撩開床前薄帷。

    屋裡留了盞小小的油燈,光線昏暗,他背著光站著,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聽他呼吸急促,舉止也全無尋常的恬淡從容,遂擦了擦鼻尖的冷汗,苦笑道:「殿下何必這麼緊張?我此刻傷病在身,手無縛雞之力,逃不開殿下布下的天羅地網。」

    他不答,卻問道:「半夜三更的,你不好好睡著,坐起來做什麼?」

    我笑道:「半夜三更的,殿下匆匆忙忙跑來做什麼?我只當進了賊,都給嚇得一頭冷汗了!」

    其實並不是給他嚇得一頭冷汗,只是那一驚坐起的瞬間,腹部忽然被扯開般銳疼,久久無法舒緩,卻把我生生地疼出了一頭冷汗了。

    可也許正是因為我的神色異常,淳於望並沒有因為我的說辭便放鬆警惕。

    而外面的夜鳥啼聲依舊,雖距離遙遠,卻依然一聲聲回晌在山間。

    淳於望走到桌邊,吹燃火折子,點亮起桌上的油燈,看了我一眼,取過妝台上的銀簪,如我之前那般,將燈芯輕輕一按,復挑起,再按,再挑起,如是三次後,他側耳靜聽。

    山間的鳥啼聲,忽然止住了。

    屋中忽然死一般地靜寂。

    淳於望凝視著那燈火,許久才轉過頭來,慢慢望向我。

    我倒吸了口冷氣,苦笑道:「別看著我,我很想和我同伴聯繫,但以我目前的情形,早已有心無力。——若被給你看到我想懷著你的孩子逃走,就是不剁了我的腳,也會扭斷我腳踝吧?」

    他並沒有笑,慢慢地在桌邊坐下,說道:「你知道就好。睡吧!」

    我道:「你不回去睡嗎?」

    他不答,只抬眼望向前方窗扇。

    剛過正月,夜間天氣甚冷,窗扇自然是關的。但他所看的方向,分明就是方才鳥啼聲發出的方向。

    我立時意識到他不僅自己親自過來守著我,並且已派了高手過去截擊「敵人」了。

    發出鳴啼聲的,當然不會是夜鳥,否則也不會那麼巧,在燈火信號傳出後立刻停止了鳴叫。

    但司徒永又怎會發出這樣無意義的鳴叫聲來打草驚蛇、引火燒身?

    或者,是出了什麼意外,打算用鳥啼聲引出他們大部分高手,好直接闖過來救人?

    這也太行險了吧?

    若是司徒凌,萬萬不會這樣耐不住性子。可是,司徒永年輕氣盛,一時糊塗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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