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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是摸不著頭腦,怔怔地看他細心地為我扣衣帶,實在想不出他明知我不是盈盈,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態度轉變得判若兩人。
一時換好衣裳,垂頭看時,卻是雪色的裘衣,做工精緻,綿軟厚實,卻是和他身上的裘衣一般的樣式。
如果沒記錯,方才相思也是這樣的裝束。
蹙眉抬頭時,他已低眸,唇觸上我的,竟是綿綿地親.吻上來。
和我昨日情急之下敷衍他又不同,我的身體竟在雙唇相觸的同時莫名地顫了一顫,兩相縈繞纏.綿時,一種懶洋洋的綿軟,自脊骨直往上冒著,一直竄到頭部,便連腦中也開始渾渾沌沌,將那種懶洋洋的綿軟悄無聲息地送往四肢百骸。
許久,他放開我時,我有些站立不住,才發現自己幾乎已經整個人傾偎在他的懷中。
我臉上發燙,側了頭冷冷道:「我還沒有洗漱。」
他失笑道:「我也沒有。一直坐在這裡等你呢。」
我皺眉道:「你該去陪你的寶貝女兒才對,等我做什麼?」
他轉身去拿承影劍,低低喟歎道:「嗯,我不是等你。我只是想看著你,不想你又突然消失不見。」
我自嘲一笑,「昨日大芮派來的人給軫王殿下殺得大敗而歸了吧?我又哪來的本事赤手空拳從你的眼皮子下逃走?」
「你沒有赤手空拳。」
他走近,竟將承影劍佩到我腰間,說道,「劍還你。只是以後再也不許拿它對著相思了。她是你的女兒,親生女兒。」
我愕然,忽然便很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額,看看他是不是燒得厲害了,才這樣說糊話。
他扣在承影劍上的劍穗倒是不賴,是用金黃絲線編織的一枝迤邐而下的蠟梅,綴以細小的珍珠花蕊,色澤自然,優雅貴氣,正是我喜歡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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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也想不通,這晚到底是什麼讓他對我的態度變化得如此徹底。
但從這日起,我和淳於望的關係的確有了極大改觀。
他雖然還是防備我,並未解開害我不能運功的藥物禁制,卻一改原來的疏離冷淡,幾乎終日伴在我身畔,坐臥不離,卻是千方百計找出話頭來陪我說笑,即便我冷嘲熱諷,語中帶刺,他頂多尷尬地抱著相思說一會兒話,依然如常過來向我陪著笑臉,談論些江南的山川景物,風土人情,連我是不是浪.蕩成性心狠手辣的女魔頭都不計較了。
這模樣,看著竟比相思還粘我。
而相思見父親待我好,便歡喜異常,往狸山的一路,都是她嘰嘰喳喳快活的笑聲。
我能板起臉對淳於望,可對著這小女孩一臉的純稚嬌憨,卻實在發作不出來,甚至因著她在跟前,也不得不對淳於望態度溫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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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中接二連三出事,我實在沒法靜下心來寫稿子。於是,催稿的童鞋們,對不住,本文暫不加更,也暫不上架;催稿的出版編輯們,也對不住,我多半又要拖稿了!九月寫完已是不可能完成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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