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嬴勾五年,六月初九,陰。
無底之海,深海領域,旱魃號。
此時船艙之中五光十色,那一對倒霉的三彩凶鯊早已被某些掌握空間法術的高手捉入了狹長的走道中,高手們的各種屬性能量齊齊並發,打的不亦樂乎。
完顏不破跳上張卓浩的床鋪,和他並肩坐在一起,輕輕言道:「魏景只是普通的凡人,把她帶來周天至尊星後,嚴重後果就是如今這副模樣。」
張卓浩道:「難怪剛才有一種是曾相識而又朦朦朧朧的感覺,原來是她!不過,跟著魏景的那老尼姑是誰?我看不透!」
完顏不破道:「你是說那個用白布把臉裹住的婦女?她?她是慧珊祖師!」
張卓浩道:「慧珊祖師?是不是西極宮宮主觀世音座下第三弟子?」
完顏不破道:「沒錯!」轉臉盯住張卓浩雙目,道:「你認識?」
張卓浩道:「不認識。」
完顏不破道:「那你為何知道她的來歷?」
張卓浩道:「我想著周天至尊星沒人不認識觀世音吧?只要認識觀世音,就不可能不曉得她的三位得意弟子!」
完顏不破道:「的確如此。對於魏景的事,真的不好意思。」
張卓浩道:「可有辦法解救?」
完顏不破道:「有!」
張卓浩驚道:「說!」
完顏不破道:「咬她。」
張卓浩皺眉,閉眼,深一口吸氣,悶聲道:「絕對不行!」
完顏不破解釋道:「咬了魏景之後,她就會因為變成至陰至邪的殭屍而激發身體上一切細胞的潛在能力,喚醒她沉睡的記憶。」
張卓浩緩緩睜開眼,目光轉向右邊,掃了一眼正在圍斗那兩隻三彩凶鯊的數千人,接著道:「還有其他辦法嗎?」
完顏不破道:「有,找一名愛她,並且她也愛的男子和她雙修,而這個男子必須是童子身,還有一點,一定要是盤古族人。」
張卓浩嘴上道:「這是什麼說法?」心道:「老子早他娘不是處男了!」
完顏不破道:「與純陽之體的盤古族人雙修也可以激活她體內潛在的能力,讓她變成至陽至剛的異類。」
張卓浩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完顏不破道:「還有最有一種,就是當和尚,修習佛門的秘道術,用無邊佛法喚醒她沉睡的記憶。」
張卓浩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道理的?」
完顏不破抬手,指向慧珊祖師,道:「因為她,我才知道一切。」
張卓浩看去時,慧珊祖師正雙手合十,默念佛經,少年打扮的魏景躺在床上,像小孩一樣還在逗小蛟龍玩。
完顏不破道:「魏景背後刻有卍字佛印,乃是慧珊祖師施了法,因此她說出的話是男音。她一來到周天至尊星,就立即丟失了在地球的記憶。已經五年了,想必她的智力也五歲了。」
張卓浩道:「慧珊祖師為何要幫她?」
完顏不破仰頭望著艙頂上的壁畫,語氣頗為感慨,道:「五年前,我帶她去西極宮見觀世音,希望觀音尊者能出手搭救。恰巧那天正輪逢慧珊祖師登台說法,慧珊一眼便看中了站在我身後的魏景。由慧珊祖師引見,我和魏景見到了觀音尊者。那時,觀音尊者用天眼掃視了魏景一眼,隨即只說了一句『與佛有緣,當證菩提』,慧珊祖師明白尊者之意,便收魏景為徒,帶發出家。」
張卓浩道:「慧珊祖師帶著魏景來這龍蛇混雜的旱魃號,她們都是佛門中人,不可能去參加釣雲城的大賽,想必此行另有目的。」
完顏不破將目光放在魏景身上,歎了口氣,道:「坐輪船的,不一定是乘客。去妓院的,也不一定就是嫖客。」
張卓浩道:「看來,這一對雌雄大鯊正是異變的導火線。」
完顏不破賞識地盯著張卓浩的臉,上下掃了一眼,豎起大拇指,道:「沒錯,你果然聰明過人。兩隻凶鯊一死,這旱魃號裡頭,就會大亂。正與邪,盜賊與公安,好人與壞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現在一個個都披著一件外套,看不見裡面是什麼。」
張卓浩道:「希望我們運氣會好些,不要遇見惡人。」
完顏不破哼了一聲,自嘲地笑道:「難道你我就是好人?」
張卓浩道:「以前是,現在不是。況且,善惡只在一念間。」
完顏不破忽然伸手,指著前面混亂的場面,顯得很是激動,雙頰都紅了,道:「快瞧,這下有看頭了!癡情書生對上了琵琶仙子,浪子翁哥對上了星月鬼話,就連莫綿陽也和獨孤小琅動起了手!」
張卓浩順著完顏不破的手指方向看去,在混亂的人群中發現六個人很是起眼,他翻了一下識海中呂祖給的記憶,這才明白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完顏不破剛才為何失態。
癡情書生,來自不周大陸死亡之海沿岸人類居住地聯邦國,乃是聯邦國三大帝國共同建立的異能組織「異能所」排名第四位的高手!
星月鬼話,同癡情書生一樣,來自不周大陸死亡之海沿岸人類居住地聯邦國,乃是異能所排名第六位的高手!
琵琶仙子,來自茫茫無際的死亡之海上的一座巨島——五行島,乃木道宗三大外門弟子之一,是太乙天仙前中期高手!
浪子翁哥,來自不周大陸不周江入海口邊上的龍潭島,乃是龍潭五大高手之一,傳言其實力已經突破太乙天仙前期!
莫綿陽,傳聞他是篡教兩大長老魔煞妖窟之主採花魔君和變態魔君的得意弟子,據說在三百年之前他的實力就已經達到了太乙天仙!
獨孤小琅,乃是獨孤琅的親生兒子,傳說獨孤琅是太古天狼一族的遺族,而他獨孤小琅體內流淌著太古天狼的血,實力無人知曉,但目前來看,能和莫綿陽打成平手,想來實力也在太乙天仙初期左右!
癡情書生一章打在琵琶仙子的豐胸上,後者仰身向後倒去,星月鬼話急忙一個閃身摟過琵琶仙子,甩手一記流光斬朝癡情書生心口打去,緊抱琵琶仙子向後躲去。
癡情書生一揮折扇,罵道:「狗娘養的!你他媽居然幫一個外人!」
星月鬼話左手摟住重傷的琵琶仙子,右手挑起眼角,吐出舌頭,辦了一個鬼臉。
癡情書生頓時被氣的七竅生煙,急忙抓住身邊浪子翁哥的肩膀,拉後者過來,道:「翁哥!我們也算是鄰居,這下你一定要幫書生!」
浪子翁哥一拍胸脯,豪氣沖天地道:「一定!」圓目一瞪,直勾勾盯著星月鬼話,大叫道:「待老子殺了這廝!哪裡跑!」
這邊四人高下已分,那邊兩人還未分出勝負!
樣子如洋娃娃的莫綿陽揮出粉嘟嘟的小手,對準獨孤小琅的額頭打出一記長鞭,後者雙腳尖一掀,挺腹昂頭躲過。
獨孤小琅捋順披肩的銀髮,冷笑道:「知道小爺的爹是誰麼?小爺的爹是獨孤琅!知道獨孤琅是誰麼?他老人家可是太古天狼遺族!趕快送上母三彩凶鯊的內丹,小爺便繞你狗命!否則,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莫綿陽揮舞長鞭,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少爺可是魔煞妖窟主人唯一的得意弟子,敢問本少爺要內丹,你他媽才不想活了!若是還敢強搶,本少爺可見不客氣了!」
獨孤小琅放下右手中握著的銀髮,左手高舉狼牙棒,大吼道:「今兒個,小爺非砸死你不可!」
張卓浩用戲謔的目光掃視那走道上因為一對凶鯊而大打出手的高手們,頗有興致地道:「『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他娘的,古人誠不欺我!」
忽然一位青年的背影印出了張卓浩的瞳孔,他身材高挑,腰細腿長,身著青布道袍,平頭髮,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飄渺除塵的味道。
青年腳穿草鞋,手執一面七彩大旗,來回之間揮動手中大旗,打的敵方左閃右避,穩穩佔得上風!
敵方是一位凶神惡煞的虯髯大漢,大漢手執九環大砍刀,每一刀都將空間撕裂,扯開一條烏黑的口子。
大漢罵道:「把目三彩凶鯊的眼珠子交出來!本大爺便饒你不死!」
青年也不答話,只是舞動七色大旗,打退大漢不斷的進攻。
如果大漢出刀猛烈,那麼青年的大旗便立即變得靈動柔和,托住砍刀,以卸其力。假使大漢出刀看似軟弱無力,實乃陰損之招,青年便強力撼動七色大旗,打退砍刀。
張卓浩越看越驚,他的心在崩崩直跳,他的雙頰通紅,好像第一次和女友**時的激動與驚慌,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以至於他揉了幾次眼睛。最終,當青年轉過身,迎敵時,張卓浩才發現,他果然沒有認錯人!
張卓浩滿是激動,將跳起來,振臂高呼:「阿——清!阿——清!我——是——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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