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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卓浩耳朵如兔耳般一抖,眼睛一閉一睜,整座大樓內所有的人、事物、聲音全在他腦海中像放電影一樣播了一遍。
他笑嘻嘻的問道:「老先生,請問,您是?」
老頭很淡定,他緩緩站起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卓浩,雙眉上調,然後慈祥的笑道:「老夫劉仲標,不知小友有什麼要說的?」
張卓浩轉身掃了一眼在場的大部分人,面露異色,他躬身向老者劉仲標行禮道:「見過劉教授!我叫張卓浩,是濱江中醫藥大學醫療系中藥專業的學生。」
其實,劉仲標是張卓浩的輔導員,張卓浩之所以稱「教授」,卻是故意抬高劉仲標的身份,給他臉上增光!
說完這些客套話,張卓浩側身面朝唐鼎均微笑道:「唐叔叔,劉教授是我們學校大名鼎鼎的老一輩,他能出手救治秀阿姨,肯定是沒問題了。」
唐鼎均吩咐左手侍者把秀姨抬至沙發上安頓好後,非常焦急的走到劉仲標跟前,抱拳道:「劉教授,請您趕緊為唐某的妹妹看看吧,唐某感激不盡!」
劉仲標是禿頭,所以在燈光下整個腦袋顯得很光亮,再加上他肥大的耳朵,整體給人一種老壽星的感覺。
老壽星似的劉仲標微笑著擺擺手,淡淡的道:「不礙事的,她只是岔了氣,休息片刻就好。一切等她醒來再說。「
唐鼎均眉頭緊鎖,抖著雙手道:「劉教授,你看她何時能醒?「
劉仲標自然的道:「剛才老夫扶起她的時候已經用真氣為她理順了體內走岔的氣,最多也就半分鐘左右,唐先生不用著急。」
唐鼎均點點頭,溫柔的目光一直保留在秀姨慘白的臉上,他有些生氣的道:「哎,老毛病了,也不知愛惜自己。」
一邊茫然失色的唐圓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秀姨的臉,一時間都不知改說什麼好。
張卓浩心中納悶,他用神識大略地掃過秀姨時發現她的小腦部有一塊黑色的物體,為了搞清楚那黑色的東西是什麼,他動用幽冥眼的神通,仔細的圍著黑色物體繞了一整圈,最後才斷定為腫瘤!
難怪,剛才秀姨走路時步履蹣跚,顯然是小腦的功能出現了問題,張卓浩計算著該如何對待下一步,他想看看這老教授如何治療小腦中的腫瘤。
劉仲標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該醒了。」
張卓浩也有些奇怪,他本以為這老頭是個徒有虛名的傢伙,看他這肯定的語氣,想來對醫道甚至瞭解。
唐鼎均等在場的幾十人同時向平躺在沙發上的秀姨投去同情的目光,秀姨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抓住唐圓的手,忙問道:「圓圓,我怎麼了?」
淚水潤濕了唐圓的眼眶,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雙手捧著秀姨的臉,歪著腦袋,聲音細若游絲的道:「秀姨,你剛剛暈倒了。」
唐圓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秀姨的耳朵就在她嘴邊,所以她說的話秀姨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秀姨仰首面向唐鼎均,目光中滿是疑惑,她不明白,自己好好的,怎麼就倒了。
唐鼎均咬了咬嘴唇,狠心的扭頭躲過秀姨可憐的眼神,問劉仲標道:「劉教授,你幫忙給唐某的妹妹瞧瞧吧。」
劉仲標點頭答應,隨後開始為秀姨把起脈來。
看著秀姨枯黃的手,張卓浩心頭酸酸的,似乎很久以前自己的母親也是這副模樣,假如當初他能有一身好醫術,現在或許自己的母親也能健康的陪自己說笑吧?自己也不會走上那條地痞流氓的不歸路吧?
劉仲標閉眼靜靜的感受著秀姨的脈搏,隨後睜開精光四射的眼睛道:「唐先生,恕老夫直言,唐女士的身子不是很理想,老夫建議最好是去醫院全面檢查一下比較好。」
唐鼎均追問道:「劉教授,你就直說,我能接受!」
劉仲標搖搖頭,歎息一聲道:「她的脈象很平穩,但是,真氣卻在小腦處堵住,走不過去,依老夫多年的經驗來看,唐女士的腦後應該有一個腫瘤。」
唐鼎均道:「能治嗎?」
劉仲標搖頭笑了笑,回頭看著唐鼎均道:「你說一個人得了腦瘤還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嗎?」
唐鼎均沉默無語,會場死一樣的沉寂保持了十幾秒鐘,卻被張卓浩的一句話打斷。
「我能!讓我試試!」
張卓浩的話令在場的所有張大了嘴巴,全部是一副見鬼似的模樣,就連一直淡定的劉仲標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張卓浩。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張卓浩左手一揮,一塊白布出現在他手中,隨手從白布中摘出三根銀針,他穩重的把躺在沙發上的秀姨扶起,理順秀姨的烏髮後,左手快若閃電,銀針迅速被刺入秀姨的小腦中,然後他輕輕把右手捏著的白布搭在秀姨的小腦勺上,拍手道:「ok!。」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半點停滯的跡象!
張卓浩後退三步,雙腿分開,紮好馬步,大喝道:「我給走!」古怪的一笑,他面向眾人道:「唐叔叔,請打開白布看看。」
唐鼎均距離秀姨最近,他就坐在秀姨背後,張卓浩話音剛落,他就伸手掀起了白布,眾人震驚的發現,銀針已經消失不見!
幾十位商場的精英皆被張卓浩神乎其神的表演所驚呆,他們的腦子一時間好比電板被短路,愣是沒有想起來這到底是為什麼?
張卓浩氣定神閒的走到劉仲標肩側,頷首道:「劉教授,還請您再為秀姨把把脈,看看現在變的如何?」
劉仲標把右手往秀姨的脈上一搭,白眉很快就皺成了一條線,儘管他內心如波濤般洶湧,但他依然保持著沉著,頭也不回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卓浩顯得很低調,他左手握著右手放在小腹前,假裝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道:「不知劉教授聽過『老子三針術』沒有?」
劉仲標面色一變,渾身顫抖起來,不過,他很快就穩住了情緒,一步走至張卓浩面前,用唇語道:「以後不要隨便透露《扁鵲中醫五行術》中的絕學!不然會鬧得天翻地覆!」
張卓浩心頭一驚,他驚的不是自己能看懂劉仲標的唇語,而吃驚劉仲標居然也知道《扁鵲中醫五行術》這本絕世奇書!
張卓浩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應該是不想引起別人對他的身份進行猜測,所以他選擇假裝不明白劉仲標說什麼,只是微笑道:「劉教授,您說秀姨的腦瘤還在嗎?」
劉教授貌似很明白張卓浩話中的意思,極其配合的擺擺手,道:「不在了,沒想到小伙子居然能把魔術用到治病救人上,讓老夫佩服啊!」
張卓浩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
隨後他面朝在場的人解釋道:「其實和大家說實話,我的這種特殊能力一年只能用一次。」他可不想被人當成怪物,所以只能胡扯個借口。
唐鼎均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屁股急忙離開沙發,站起整理儀表後,跳出來圓場道:「各位朋友,唐某妹妹卻是沒甚大事。下面讓我們一起給圓圓過生日吧!」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除了唐鼎均、唐圓還在擔心秀姨的身子,張卓浩在想劉仲標為什麼會知道《扁鵲中醫五行術》外,其他的多數商人朋友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這些人求的是利益,看中的是這次能在生日聚會上得到多少好處,其他的,沒人會在乎,也沒人會關注,更沒人會去打聽什麼教授,什麼魔術師。
在那些人眼中,今晚的魔術師和什麼劉教授,基本上都是唐鼎均花錢請的托。
特異功能?中醫教授?能給人治病的魔術師?有人相信才怪!
不過,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要除外,還有一些特殊的人物也要除外,比如說,陳傳國的暗棋,喬裝打扮的蔡龍子和錢斯福!
張卓浩和趙智善、俞璇清圍在一張桌子前,桌子靠近窗子,透過窗子可以看見滾滾東去的江水。
張卓浩第一個站起來,他舉起酒杯,緊皺的劍眉舒展開來,嘴角彎成月牙形道:「光頭趙、阿清,這一杯算是我謝你們對圓圓的關照!謝了!」
趙智善烏黑的臥蠶眉突然一陣顫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瞪得老大,他呼啦一下站起來把張卓浩按下道:「靠!大哥,你也太見外了,我們是兄弟,你忘了一月前的那天晚上你怎麼說的?」趙智善把光亮的腦袋一扭,目光掃在俞璇清臉上道:「阿清,起來!我們一起敬大哥一杯!」
俞璇清推開屁股下的椅子,端起酒杯,咬咬牙道:「這次破例,五糧液就五糧液吧,沒有下次了喔!」
趙智善右手端酒杯,左手一個巴掌狠狠打在俞璇清的肩膀上,「咬牙切齒」的道:「你他爺爺的像個男人不?來,干!」
「咚」的一聲,只見一本書掉在了地上,巧的很,這本書是從趙智善身上掉下來的。
張卓浩具備一飲而盡,隨後坐下,突然看見趙智善座下有本書,他彎腰撿起來一看,原來是《第四期女優大全》。張卓浩淫笑著給趙智善夾了一塊紅燒肉,滿臉邪笑道:「光頭,好久沒吃肉了吧?這個送你,看大哥多照顧你!多吃點補補,把打飛機丟失的元素都一次性補回來。」說完,當著紅了臉的趙智善的面,把那本少兒不宜的雜誌拋給了俞璇清。
趙智善嘴裡吃著紅燒肉,臉都快貼到瓷碗上了,他頭也不敢抬的嘰咕道:「大哥,我保證,以後不看了,說不看就不看!」言罷,他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抬起頭,一本正經的,故意岔開話題道:「都八點多了,等聚會一結束,咱們就回學校,學校社團可是正在招新,晚點就沒機會加入。」
張卓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淡淡的道:「也好,一個多月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該是時候學點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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