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四褐山是濱江市區北邊位臨長江的一座荒山,海拔不算太高,約有一百米,但佔地面積較大,能容下十個六十人的方陣隊。
太陽剛剛爬上樹梢,三隻小鳥落在一棵橡樹枝頭「嘰嘰喳喳」叫著,望著學生們吃剩的麵包碎屑,它們俯衝了幾下,卻始終不敢落地。
似乎這山中的土地潮氣比較大,又或者小鳥對地面有什麼顧慮,好像地面隨時會蹦出一個怪物似的。
張卓浩皺著眉頭向身邊的趙智善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座山上陰氣特別重,連小鳥都不敢落地尋食!」
站在樹枝上的俞璇清把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他極目眺望整座山的山勢和樹林的分佈情況,嘴巴裡嘰裡咕嚕念了一大堆咒語,之後縱身跳下,幾步走近張趙二人,也學張卓浩皺眉道:「大哥,這座山有古怪,樹林與山體的走勢似乎暗合『先天太乙至陰絕陣』。你看,江邊的那片的樹林被砍了,倒像是有人故意動了手腳。」
「什麼?」張卓浩向俞璇清投去異樣的目光道:「你也是修士?我怎麼不知道?」
趙智善一臉的鄙視,俞璇清笑道:「大哥,真不好意思,這幾天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我本以為你也是修士。」
這時,趙智善插嘴道:「大哥,大哥,關於的修士的事咱們以後再說,現在關鍵的是這大陣怎麼回事!」
趙智善側頭,冰冷的目光緩緩向背後掃去,直到瞥見嘴裡叼著煙,正高聲喊著「同花順」的李北翔時,才不鹹不淡的道:「大哥,我看又是他們在作怪。」
張卓浩摸著下巴上的小鬍子,瞇著眼道:「他們的計劃只是在軍演時用兵器暗算我,至於四褐山之行,在意料之外。」
俞璇清謹慎的向四周掃了幾眼,然後道:「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這『先天太乙至陰絕陣』只有崑崙山的赤松真人可設可破,據傳聞錢斯福本來是赤松真人的徒弟,鄒浪是終南山純陽真人的徒弟,他們偷修魔功被發現,後廢了修為,逐出師門。沒想到他們居然又得機緣,成就了魔門的修士!」
張卓浩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些你也知道?」
趙智善摸了一把光頭,鄙視道:「魔門有七名修士,道門四名,佛門算上我四名,天下間共有修士十五名。你不會連這個也不曉得吧?」
張卓浩尷尬的笑道:「我還真不知道。」
實際上,趙智善並不知道他師父慧能祖師已經圓寂,他二師叔慧智祖師已經成了白癡,而他三師叔慧如祖師已經不知所蹤,可能對於他來說,不知道或許更好些。
三個人唧唧歪歪在一起說了半天,只見張卓浩吸著煙,津津有味的聽著趙智善和俞璇清的介紹,比如說:為什麼修士這麼少啊,怎麼才算是修士啊,等等。
「你們說好了沒有!有膽子過來賭一場嗎?」
坐在樹蔭下的鄒浪站起來沖張卓浩大叫道。
他們三早就密謀好,在此處等候張卓浩多時。
「是你!鄒浪!賭一場?好!賭就賭!大爺的手還真有點癢。」
張卓浩撥開趙智善和俞璇清,他已經猜到鄒浪等人的目的,已經知道既然鄒浪開口了,除非鄒浪放棄,否則不可能收回。
趙智善和俞璇清有點擔心,他們不知道鄒浪三人打的什麼主意,暗自為張卓浩捏了把汗。
兩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張卓浩旁邊,盯著地上的紙牌,恨不得看穿它們!
李北翔冷笑道:「我們賭什麼好呢?」
鄒浪道:「賭腦袋吧!看誰的命大!」
俞璇清道:「這太危險了,大哥你別賭了。」
李北翔冷笑道:「你這傢伙插什麼嘴?滾一邊去!」
張卓浩突然側身擋住俞璇清,一把打掉李北翔的大手,瞪著他道:「你發什麼瘋!我賭!大爺不怕掉腦袋!怕的是你們!」
俞璇清快急哭了,他小聲的在張卓浩耳邊道:「雖然我看不出他們具體的修為,但他們都是『先天真一』期的修士,已經開了天眼的,大哥,你一個鬥不過他們三個的。」
趙智善冷靜的看著一聲不吭的錢斯福,突然道:「清,讓大哥試試!」
趙智善心想,或許此時靜坐中的錢斯福就是著手點。
聽了趙智善的話,俞璇清不再說做聲,他緊緊握著張卓浩的手,目光滿是擔憂。
張卓浩用力捏了一把,嘿嘿笑道:「放心!我命大!更何況,我還有透視眼。」
錢斯福甩了甩頭髮,吊兒郎當的洗著牌,道:「我們一局定輸贏!」
張卓浩疑道:「不是你們三和我賭嗎?」
鄒浪歪頭瞇眼得意的陰笑,李北翔摸著下巴斜著嘴巴冷笑。
錢斯福用細長的手指緩緩地撫摸著牌,淡藍色的光芒從他手背上發出,眾人只見他臉部肌肉一陣抽搐,彷彿是在苦笑,可究竟是什麼原因沒有人知道。
張卓浩摸著下巴上的小鬍子,微微笑道:「可以開始了嗎?」
錢斯福雙手一攤,下面是由五十四張撲克牌圍成的一個圓圈,他淡淡的道:「我們一人一張,比大小。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同時抽出一張牌,誰的大誰就是贏家!下面開始。」
俞璇清皺著眉頭,呆呆的望著神態自若的張卓浩,他心裡還是不放心,而趙智善卻還是那副笑臉,靜靜地彷彿木雕似的立在張卓浩的背後。
一陣秋風吹過,樹葉嘩嘩啦啦搖了幾下,與此同時,地上的撲克牌在二人功力的壓迫下已經變成了旋轉不停的砂輪。
張卓浩出手如閃電,錢斯福也不甘示弱,二人你爭我奪,斗的是不亦樂乎。
「辟!啪!」
兩人的雙手好像撕碎了空間,一切都停了下來。
錢斯福手中拿著一張黑桃a,而張卓浩手中的牌卻沒有打開。
呆若木雞的俞璇清突然動了下,他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但趙智善依舊還是那副笑臉,笑得讓俞璇清有一種上去給他兩巴掌的衝動。
「大哥肯定會贏!」俞璇清這樣安慰自己。
錢斯福站了起來,他伸手拍著張卓浩的肩膀道:「這次你輸定了,不信的話,打開來看看。」
張卓浩嘴角上翹,笑的連兩個小酒窩都凹陷出來了:「敢和我張卓浩賭的人很少,能贏我更是鳳毛麟角,現在你看這是什麼?」
「黑桃a!」
「怎麼可能會是黑桃a,一副牌裡面只有一張黑桃a,你出老千!你輸了!」鄒浪跳了起來指著穩坐在地上的張卓浩大叫道。
趙智善深吸一口氣,收回了懷裡蠢蠢欲動的輪迴一氣棒,上前兩步道:「我大哥是和錢斯福同時抽的牌,不可能出老千。唯一的解釋是,這副牌出現了問題。」
他彎腰一把抓起地上剩下的牌,接下來向天上一拋,便見許許多多張撲克牌嘩啦嘩啦的在空中打轉,眾人赫然發現,所有的牌都是黑桃a!
鄒浪忍不住,出手抓住趙智善的領口罵道:「去你奶!這怎麼可能!老子的撲克絕對不會出問題,肯定是你這光頭在搞鬼!」
趙智善瞇著眼睛,咧著嘴巴,樂呵呵的道:「在我大哥面前,別罵我光頭!」雖是這樣說,可他雙手卻沒停下,左手一拳打向鄒浪胸口,右手從懷中抽出輪迴一氣棒,舉棒便朝鄒浪天靈打去,口中叫道:「敢在我大哥面前罵我光頭,找死!」
鄒浪反應極快,見勢頭不對,把頭一偏,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被趙智善黑乎乎的輪迴一氣棒打中了後腦勺。
汩汩的鮮血好像不要命似的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疼得鄒浪嗷嗷直叫。
李北翔暗罵一聲「cao」,轉身離去,錢斯福抱起倒在地上的鄒浪,回頭頗有意味的瞥了一眼張卓浩,尾隨李北翔而去。
很快,三人深綠色的迷彩服便被茂密的樹林所掩蓋,留下的也只是滿地撲克。
三個混元一氣引氣期的修士居然沒鬥過一個銅屍中期的殭屍,這也太丟臉了,其實,當他們知道張卓浩本質是妖屍的時候,他們輸也是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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