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門口撞了,本沒什麼大事。()
偏這二人的身份,卻出了差錯。
兩個都是假冒丫環的小姐。而火柴假冒的這個丫頭,還偏偏是這府上唯一知道碗兒身份的人。
於是乎,事兒便來了。
碗兒捂著撞疼的胸口,厲聲問道:「這大半夜的,你往這兒跑什麼!不在東院好好呆著,撞死我了。」
火柴一聽,這丫模樣的人口氣還挺大。這秋兒按理說應該認識這丫頭吧,可怎麼稱呼好呢?此次易容,是火柴調查最不完善的一次,連上次那幫窮添亂的手下都沒有。
火柴轉轉眼珠,決定等她說兩句,尋找機會。
碗兒見秋兒話。就又問:「問你呢,大半夜的。你往西院跑什麼?」
嘿!這西院的丫頭,還真厲害!你主過就是一個來住的客,你神氣什麼!不行,今天我得給秋兒找回點本府丫頭的氣派。
也不知道火柴這點勇打哪兒來的。
歎口氣。想了想。火柴便開火了:「我說。你個西院地小丫頭。你這幹嘛!秋兒我來西院幹什麼還輪到你問了!」
碗兒一也傻了。這平日溜鬚拍馬地秋兒。如今怎麼像不認識自己似地?難不成是這門口光線太暗。沒看清我?
碗兒於是說道:「秋兒。你看清些。我是誰!我是莞爾。」
火柴一聽她這語氣。竟是教訓人地。氣又不打一處來。於是說道:「我管你是瓢兒、盆兒、碗兒地!總之。今兒我秋兒來這西院。不是找你這丫頭說話地。起來。讓我進去。」
嘿!本小姐亮了半天身份。她還來勁了!
碗兒也生氣想進去偏不讓你進去。於是展開雙臂。擋在門前。碗兒一向是一塊頭著稱呢。這火柴哪兒是個阿。這碗兒往門口一堵。火柴還真進不去了。
火柴:「你這什麼意思!不讓我進?誤了事兒回頭你擔著?」
事兒?你來這西院能有什麼事兒?你個丫頭!居然敢跟本小姐頂撞!等著!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外邊正吵著裡也都聽見動靜,紛紛出來了。
見人來了,碗兒也好再耍脾氣。只得安靜的堵著大門放這反常的秋兒進來。
齊陽先一步過來問道:「碗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碗兒於是說道:「這東院的丫頭偏要硬闖咱們院子,碗兒不讓她進,她還嚷嚷起來了。」
火柴在門口聽著緊又說:「明明是你這丫頭拿架子!還說我硬闖!我這是有事兒!才來你們這個西院!不然我來這兒幹嘛!」
齊陽於是問道:「你這是有什麼事兒?」
火柴就是想出來看看自己的易容效果。哪兒有什麼事兒啊。不過好在這丫環小姐都是一個人,乾脆就說是自己明天請公主小聚算了。
火柴想罷,開聲說道:「原是我們小姐見這西院的客人回府了,說明日設個小宴招待一下,讓秋兒過來請各位公主小姐的。」
齊陽聽了這話,頓時心花怒放。
這一直以來這忙那,光想著怎麼快些找個理由回米國忘了這府上這位古代版的陸總了。如今人家請我,我怎麼好意思不去呢。
想到這兒齊陽說道:「碗兒,放人家進來。」
碗兒看了看齊陽鬆手。
羅雅彩此時過來也說:「碗兒,你就讓她進來吧。」
碗兒這才答:「是,小姐。」
碗兒鬆了手,讓到一邊,火柴大搖大擺的進了西院,還不忘斜眼衝著碗兒笑笑。碗兒差點憋不住出拳打她。
這火柴進了院裡,又被齊陽請進屋裡。
這屋內,綠兒正坐在桌邊,愣愣的看著門外。
火柴一進屋,看見綠兒,心裡顫了一下。
喲,可別被認出來。又一看邊上還站著那逃跑的柳兒。火柴的心就又虛了。
唉,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跑這兒撞槍口來了。對了這兒還有個會聞味道的,哪兒去了?
火柴於是來回尋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那個會聞味道的厲害丫頭。
今天我這身上特意裝了香料,想必這次她認不出我了吧。
這時齊陽他們也已經進屋,坐下。
齊陽見火柴站著,於是便說:「你也坐下吧。」
火柴應聲坐下,吉祥就過來給他倒茶。
吉祥倒完茶,笑著說:「喲,秋兒姐姐,今兒這帶的什麼香囊怎麼這麼香啊。」
火柴尷尬的衝他笑笑,說:「也不知道是什麼香囊,我家小姐才給的。」
吉祥又說:「怪不得呢,跟你們家小姐的味道一個樣兒。」
說完,吉祥就走開了。剩下冰凍狀的火柴,不是吧,她又聞出來了?這是人鼻子麼?這是狗鼻子吧!
齊陽此時笑著說:「你家小姐近來好麼?」
火柴正凍著,沒反應過來。
齊陽於是又問:「怎麼?難道你們小姐最近過得不好?」
火柴這才聽見,忙說:「好,這不是兩個院起宅子,才忙了一陣,這才閒下來,想著公主既然回了,不如一道去東院坐坐,如今這府裡住的人少,這東西院的也該常有往來才是。」
齊陽還沒說話,吉祥在邊上又道:「喲,我們家公主那可是金枝玉葉,不敢跟你們這些外來的小姐打交道。叫你們小姐好好安安生生在東院呆著,還是別四處走動的好,這走動多了,容易留下話。叫人說了不好。」
嘿!這吉祥!你這話也不用說的這麼明顯吧!
火柴在心裡不禁暗罵,你這死丫頭,我咒你這輩子下輩子,一百輩子都是丫環命!永遠當不了小姐。
這邊上的齊陽,聽了吉祥的話句句帶刺,於是瞪了她一眼,笑著對火柴說:「秋兒姑娘別往心裡去,咱們西域的丫頭沒什麼規矩,姑娘多擔待。」
火柴心裡美,你說我,你們公主護著我,反倒說你沒規矩,說你呢,小丫頭,沒規矩!
火柴想罷,也客氣道:「公主客氣了,秋兒一個丫頭被人責罵慣了,不過心的。倒是公主您,可要小心了,這丫頭嘴可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