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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死了? 文 / 只是艾安

    我叫齊陽,是一名平凡的失業青年。前不久辭職了,現在還沒找工作,打算先給自己放放大假。上班那些日子,被二五眼老闆娘氣得我龍體欠佳,所以我得好好休養一陣。據說我剛走,我們那公司平面就住院了,還好我辭職了,不然躺下的很可能就是我。據說廣告業猝死的人特多,我這青春年少的,還沒娶媳婦,這要是死了,就虧大了。

    本來還以為廣告界比服裝界好混,但沒成想,比干服裝那會兒更累了。以前光倒騰效果圖,混了廣告這行,什麼都得倒騰了。這兩年多,薪水在緩慢增長,活兒卻按幾何級數遞增著。

    你說這幫什麼都不懂的人,開什麼公司都,連pop都不知道,您也好意思當經理。要不是這公司是你老公開的,你這水平要飯都要不著吧。不說了,越說越氣,反正我辭職了,再也不用跟客戶解釋那屁都不懂的經理是老闆娘了。

    唉,畢業以後,很少能這麼滋潤了,每天能睡到自然醒,想幹嘛幹嘛。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美好的大學時代。不過現實,還是殘酷的,錢總會花完的,最終我還是得上班,只能祈禱下個公司能有個懂行的領導。

    煩心事兒說完了,說點舒心的。

    我,很自由,因為我自己住。自從我拿到第一份薪水,就從家裡搬出來了,就為了能自由點。不過一個人在外面住,還真有點無聊。我養了隻狗,金毛,偷偷養的,沒上戶口。我們家領導給它起了一十分小資的名字,叫多諾。本來我想叫他二呆的,我們家領導不同意。

    先介紹一下我們家領導,我們家領導叫陸霏霏,我平時都管她叫陸總。她還沒畢業,剛大三。不過我跟她是工作認識的,我可沒去大學勾搭小妹妹,我還算是個比較正直的男人。公司做項目的時候,我們家陸總來試鏡,就看上我了。我們陸總說我看著特順眼,雖然我這標高也就一米七多。不過有一條,她特不喜歡,就是我抽煙這毛病。她一直讓我戒煙,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可是三不五時的就加班,再加上那麼一個屁都不懂的老闆娘,你說我能不復吸麼。不過男人嘛,說話就得算話,只要使我想起來這茬,我就把煙掐了。我們領導說,不戒煙甭想結婚。對了,我堂哥剛才還給我打電話,說他要結婚了。唉,我什麼時候能跟我們領導修成正果啊。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特想結婚。大概因為我是好男人吧。

    好男人接下來得收拾收拾屋子,然後去找我們領導,順便給她收拾收拾屋子。今天總算週末了,我們能小團圓一下。我們領導也自己住,她爸媽離婚了,她上大學以後,她爸給了她一套房子,然後就很少管她了。我們領導那複式比我一居這大多了。多諾特喜歡,能樓上樓下瘋跑,還能欺負兩隻小貓。

    多諾趴在沙發前面的地板上,抬頭看著齊陽。齊陽趿拉著一雙卡通拖鞋,穿著一身有點過時灰白色運動裝,臉上掛著剛長出來不知道幾天的胡茬。他一件件的斂起沙發上的衣服。慢慢的,那蘋果綠色的雙人沙發終於還原成本來面目了。齊陽拿起蘋果綠色的沙發靠墊,拍了拍塵土。多諾爬起來,抖了抖頭髮,掉了個頭,拿**對著齊陽,又趴下了。

    齊陽對著多諾說:「你說你就不能起來溜躂溜躂,懶死算了,你說誰家那狗跟你似的,比豬還懶。」

    多諾歪頭兒看了眼齊陽,然後轉回去繼續若有所思地趴著。齊陽就抱著那堆衣服進了浴室。門鈴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多諾跑到門前面,搖著尾巴,走來走去,等著齊陽過來開門。齊陽打開門,從褲兜裡摸出若干銀子給了人家,接過今天的乾糧,就關上了門。多諾失望的又趴回沙發前面的地板上。

    一轉眼。太陽公公他老人家就下班了。不一會兒還打上雷了。下過了一場雷雨之後。齊陽跟多諾也吃飽了。於是齊陽打算帶多諾出去遛遛。因為基本上這點兒查狗證地警察就都回家了。齊陽給老大不情願地多諾套上脖套兒。之後就被多諾拽著下了樓。

    多諾在前面走著。迎面過來一隻蘇牧。多諾看了看。沒搭理他。又過來一隻哈士奇。多諾沒打算理他。他非過來聞聞多諾。於是。多諾表情不屑地閃開了。接著前面突然出現一貓。後面跟著一美女。別看那貓小身板不大。派頭可不小。看見多諾。躬起背。「服服」地。多諾剛要伸爪兒地時候。齊陽拽了他一下。愣給扽回來了。這絕對完全是看在對面是個妙齡美女地面子上。這要是一老大媽。齊陽肯定得讓多諾佔人家小貓點便宜。

    齊陽正打算跟人打招呼地時候。人美女拉著貓從邊上地岔路走了。齊陽心想。我這要是開一寶馬你保準得上趕著跟我打招呼。不就一遛貓地麼。

    路口地花店裡陳列著各種不同地鮮花。店外行人來去匆匆。齊陽牽著多諾走到紅綠燈下面等著過馬路。

    齊陽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點上煙。齊陽低頭看了看多諾。突然想起陸霏霏讓他戒煙。於是他把煙掐了。扔進手邊地垃圾桶裡。接著對著天空大喊:「我又戒煙了!」然後把整盒煙使勁扔進垃圾桶。

    齊陽想了一下。把打火機揣回了兜裡。想到這。齊陽掏出手機給陸霏霏打了一電話。

    「喂,幹嘛呢你?」

    「你管著麼?」

    「嘿,我這暴脾氣嘿。」

    「怎麼著?你想造反?」

    「沒,沒有,我必須服從領導指揮,您說往西,我絕不往東。」

    「是麼?那麼乖呢!」

    「請領導指示。」

    「立馬過來,帶著多諾,我想他了。」

    「遵命。」齊陽心想,合著是想狗了,沒想我。

    馬路對面,就是陸霏霏家。

    飯桌上的小魚缸裡游著兩條不大的金魚。滿滿堂堂的屋子,窗簾被拉上了,窗戶下面有個貓沙盆兒,貓沙很乾淨。窗戶的一側是電視,一側是沙發。沙發上堆滿了衣服,穿過的,沒穿過的。茶几上放滿了東西,雜誌、鑰匙、礦泉水瓶兒、幾張名片、幾張攢皺了跟沒攢的a4紙。茶几下面有雙女人拖鞋,上面纏著條粉紅色的毛線繩兒。白色的小貓艾艾正拿小爪兒捯那毛線繩兒。黑色小貓達達跟邊上捯她耳朵。接著艾艾生氣了,反撲過去咬了達達,達達就躥上樓,艾艾懶得理他,踩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廚房去了。

    齊陽看著魚,聽見對門的防盜門「匡」一聲關上了,嚇了一激靈。這時候,陸霏霏拿了碗冒著熱氣的面出來,手裡攥著半根兒火腿腸。拿手背在桌子上推出了個放碗的地兒。達達聞著味兒下了樓,陸霏霏把那半根兒腸兒給它。艾艾此時正悠閒得靠著廚房門,拿小爪兒洗臉。

    「你去把多諾放出來吧,它們仨不打架,玩得可好了,我都試了好幾回了。」

    齊陽剛開了一扇門,多諾就立馬從裡面躥了出來。

    見到多諾,兩隻貓連躥帶跳的全都上了二樓。多諾小步並大步的追了上去。

    陸霏霏吃著面,齊陽幫陸霏霏收拾屋子。

    洗漱完畢,倆人也上了樓。

    那邊貓狗大戰著,齊陽跟陸霏霏在床上也沒閒著。

    在經歷過一場男女自由搏擊之後,倆人都累了。

    緩了一會兒,齊陽翻了個身,對著陸霏霏的後背,輕輕捅了一下。

    「幹嘛啊你?讓不讓人睡覺!」

    「不是,我跟你商量點事兒。」

    「明天再說,我困著呢。」

    「這不是急事兒麼!」

    「什麼急事兒?你不是背著我跟誰好了吧?」說到這,陸霏霏立馬兒精神了。

    「哎呀,沒有。想什麼呢你這小腦瓜天天!」

    「那還能有什麼事兒急啊?」

    「我不是跟你說我哥下禮拜結婚的事兒了麼?你就沒理我這茬兒。」

    「你哥結婚你急什麼?」

    「我哥才比我大兩歲!人這可都結婚了。」

    「你不會打算讓我下禮拜也跟你結婚吧?」

    陸霏霏坐起來把床頭燈打開了。齊陽也坐起來,給陸霏霏墊好靠墊。

    「我沒有!不過你願意的話我也沒意見!不然咱趕他們前頭結?」

    「齊陽,我發現你越來越有才了!真的。」

    「是麼?」

    「嗯,是。」

    「你說他們結婚咱們送點什麼啊?」

    「你哥跟誰結婚啊?」

    「還能有誰!就你見過的那個。」

    「你哥真沒創意!」

    「那你說什麼有創意?」

    「這都好幾年了,人家動作快的,都找好幾個了,好不容易結回婚還不找個新鮮點的。」

    齊陽敲了陸霏霏腦門一下,沒使多大勁。

    「說什麼呢你!結婚還有圖新鮮的!」

    「那可不是,我們學校大二結婚那姐姐,這大三還沒完呢,人都開始鬧離婚了。」

    「你就不能學點好的,趕明兒個咱倆結婚得照著電視演的那路子走。」

    「什麼路子?中國式離婚那路子?」

    「什麼啊,咱得照金婚那路子。」

    「都什麼年代了,光那傢俱你都找不全。再有,你要真弄那麼一套傢俱,我可不嫁給你了。」

    「那我要不弄那傢俱你就嫁給我了?是這意思麼?」

    「得了吧你,想的還挺美!我睡覺了,不理你了。」

    陸霏霏關了燈,出溜下去睡覺了,齊陽把陸霏霏腦袋上那靠墊扔到床下邊兒的地毯上,調了調空調的溫度,給陸霏霏蓋好被子,也倒頭睡了。

    齊陽睡到半夜,突然尿急,於是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半閉著瞇迷瞪瞪的睡眼,伸腿下床去找拖鞋。可摸索了半天,也沒發現拖鞋所在,他只好無奈睜開雙眼。

    來回瞧了一圈兒,徹底傻眼了。

    這是哪兒啊?

    好好的立邦漆大白牆變成了羅紗幔帳的垂掛,腳下的地毯也變身成了一塊類似於板凳兒的東西,床也變了,至少窄了三分之一,顏色也不對,回頭看看被子,也變成了錦緞面兒的,最重點的——領導去哪兒了?

    唉,一定是做夢了。

    齊陽想到這兒,打了個哈欠,準備躺下繼續睡覺。

    尿得忍忍,這夢裡去廁所,據說尿床。要是真尿床了,陸霏霏非得笑他一輩子。

    剛想閉上眼繼續睡,齊陽就聽見有人在羅帳外哭。

    喲!這夢還立體聲呢!真實!不行,我得看看這夢的畫質好不好。

    齊陽坐起來,伸出手打算挑開羅帳看看誰在哭。

    剛伸出手,他就發現自己這手臂纖細了不少,而且皮膚一下子還變得巨好。這邊還沒激動起來,一低頭,嘿!胸部還二次發育了!

    今兒這夢有意境,我成女人了。不能浪費,多看兩眼。嗯,身材還不錯,明天我得跟陸霏霏顯擺顯擺。咱要是女的,身材比你好。

    想到這兒,齊陽不由得笑出聲來。

    這一笑,齊陽傻了。

    幔帳應聲兒而開,像自動門一樣。一側跪著倆梳著古代髮髻的姑娘,看那樣子,剛哭過,眼睛微腫,歲數都不大。二人的穿著打扮都一樣,綠裳薄裙,淡妝,就那眉毛畫得比較誇張。

    再往下看,好麼,黑壓壓的一屋子人。

    跟前這二位的打扮尤其出眾,一度超越了齊陽的笑點。

    首先說這古代中年男子扮相的大叔,留了一半長不短的鬍子,頭戴一奇形怪狀的棕黃色皮草小帽。關鍵這大叔還把頭頂部的頭髮都剃光了,兩鬢的頭髮,各梳了一個大麻花辮,合起綁在腦後。

    邊上那不知道該叫阿姨還是叫大嬸的女人,衣著嘛,還算正常,也就是個古代貴婦。不過頭上的裝飾也忒紛繁複雜了點兒,那一頭高的髮髻上邊別了一朵超大的大紅花,這叫一個艷麗。

    齊陽不斷地轉著眼珠看著周圍的一切人跟物。

    過了一會兒,齊陽才發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動物園裡的猴子,不是他參觀別人,而是他被別人參觀!

    接著的景象,更加逼真寫實。

    眼前這個大嬸飛速抄起牆上的九節鞭,衝著身後一襲白衣的女子打去。齊陽感覺到有陣小風兒由此吹來。

    「該死的丫頭,竟說公主沒了氣息!」貴婦大嬸看起來很憤怒,一邊說著都沒停下手下的鞭。

    齊陽看了一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

    人家犯什麼滔天大錯了,那麼打人家。邊上這幫人居然沒一個出來救她。我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即便是在夢裡,也不能見死不救。

    「那個,您別打她了。」齊陽特客氣的說了句,結果發現,自己連聲音都變成女的了。

    「齊陽說不打你就別打了,小心自己的身子。」這時候,怪大叔說話了。

    貴婦大嬸此時終於罷手。隨之立馬兒有人躬身上前,接過她手裡的鞭子。

    大嬸打人顯然費了把力氣,氣喘吁吁地說:「來人,給我拖出去繼續打,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

    這時,被打的女人迅速爬到床邊,不停的磕頭,嘴裡說著:「公主救救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嘿,合著我還是公主,這夢有點意思。

    接著,從那黑壓壓的一群人裡走出兩個侍衛模樣的人,過來要拽走那剛剛被打的女人。

    「卡!」齊陽伸手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

    不對,記混了,改拍電影了,重說。

    「都住手!」

    「天色已晚,此事明天再作打算。本宮要休息了。」齊陽開始學著眾人裝腔作勢起來。

    齊陽說完,沒人動。

    合著這夢裡公主說話不算啊。

    齊陽正琢磨著,怪大叔說話了:「既然如此,吾兒好好休息。」

    吾兒?!什麼!不是吧!這怪模怪樣的大叔居然是我爹!我是公主,那他就是皇上了?我靠!這跟電視劇裡演的皇上差太遠了吧,原來皇上長這麼奇形怪狀呢。

    「陽兒好好歇著,娘明早再來看你。」貴婦大嬸和聲細氣地跟齊陽說完,回身兒又換了先前嚴厲的口氣對那白衣女子說:「好生伺候著!再敢出此紕漏,仔細了你的腦袋!」

    白衣女子連連稱是。

    好麼,這大紅花合著是我娘!這怪皇上也夠可憐的,娶這麼一個惡妻,唉。

    說完怪大叔跟紅花大嬸就走了,黑壓壓的那群人也跟著他們離開了。

    屋裡就剩了,被打的那白衣女子,倆跪著的小丫頭,以及齊陽。

    齊陽考慮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睡覺。

    要是做夢也睡覺,豈不是耽誤功夫?

    此時外間響起了更鼓。

    「公主該起身沐浴了。」被打的白衣女人此時理了下衣衫,走到齊陽床前說到。

    夢裡怎麼大半夜的洗澡?沐浴,行吧,洗澡就洗澡。反正沒想好幹嘛,讓幹嘛就幹嘛吧,咱一切聽周公指揮。

    「你們倆,起來伺候。」被打的女人,忽然神氣起來,嚴聲厲色的叫起兩個小丫頭。

    這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跟那紅花大嬸有一拼啊!我今兒這夢怎麼這麼複雜。

    齊陽跟著那白衣女人出了剛才那間大屋,行了十幾步,就來到一個標著「夕沐池」的地方。

    進門是一扇二人來高的木質繃紗屏風,白紗面上畫著一幅巨大的牡丹圖。拐進來,定眼一瞧,好麼,一汪池水,熱氣升騰。

    齊陽正盤算著如何跟哥幾個海吹自己這公主夢。剛才跪地的兩個綠衣小丫頭一左一右的竟開始脫自己衣服!

    嘿!這也太open了!這要讓我們家領導知道了,還不得卸了我!這可不成!

    正要拒絕,齊陽轉念一想:不對,咱現在是女兒身啊,都是女的,那who怕who啊!來吧!

    齊陽於是展開雙臂,讓二女幫忙褪了衣裳,然後伸腳探入池水。

    唉呦喂,這夢還挺真嘿,水居然還是溫的。回頭我得跟他們好好吹吹咱這夢去,這階級儼然不是那幫小資輩兒的能比的。這麼大一池子,都是溫泉,就我一人洗澡。這比游泳池可不小。

    齊陽心裡暗自美著,一點點地泡進池子,偶爾還偷看兩眼自己那身體。

    咱這身材比那電影明星不差吧,而且純天生,絕沒ps!看咱這皮膚,這光澤度,這毛色。得!把自己定格成寵物了。對了,我還不知道我是誰呢,我跟這夢裡演誰啊?

    齊陽扭頭一看,綠衣那兩個小丫頭正將某種紅色花瓣撒入池水中。

    「你們倆知道我是誰麼?」齊陽這句話一說,嚇得倆丫頭撲通就跪下了。

    「說話,老跪著幹嘛?」

    我真服了這二位了,我這好好的做這麼個夢,這倆人愣多半拉夢都跪著,這龍套演得也太菜了,全是跪戲。

    「小的不敢,公主就是公主。」稍高點的那個低頭答了齊陽的話。

    「行了,我知道公主就是公主,你們先起來再說。」

    二人聽了,交換了下眼色,然後才一起起來。

    「剛才怎麼了?」

    個兒高的那個轉身看了看稍矮些的,然後說道:「剛才公主面如白紙,血色全無,奴婢跟柳兒就慌了手腳,不知道怎麼辦。正巧這時候溪姐姐來了,伸手試了,說公主斷了呼吸。溪姐姐就說得去宮裡通稟,然後她就去了。奴婢跟柳兒便跪在幔帳外面守著。後來過了大半個時辰,溪姐姐才剛跟王上和王妃進門,公主您就醒了。」

    「哦,這樣。」

    我這才華原來不睡覺顯現不出來啊,剛發現我還有當編劇的天賦,這絕對能拍個片兒啊。做個夢還有細節,有前因後果的。

    齊陽天馬行空的想著,一不留神手臂被自己的玉指劃了一下,破了,傷口泡在水裡覺得有點疼。齊陽覺得有點不對,又使勁掐了自己一下,還挺疼。又使勁掐了一下,的確很疼!

    難道?這不是做夢!?

    齊陽腦子裡一團亂,一頭紮下水去。在水裡潛了大概兩分鐘,腦子裡像過電影似的回憶了一下睡覺前的事情,想起自己心臟貌似揪了一下,接著就昏睡到這了。

    難不成我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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