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陰險帝王八卦妃

《》章 節目錄 3038不愛,那便恨吧 文 / 舞非

    蘇曉曉決定閉上眼睛和周公見面,不理上官君臨。

    難道要她大膽的調戲回去嗎?

    這也是可以的,只是以上官君臨的厚臉皮,還有無恥,最後吃虧的絕對是她自己。要是萬一被吃乾淨了,那才是真正的折了夫人又折兵。

    哎,就當做了個夢好了。

    正當蘇曉曉自己天人交戰,自我阿q精神的時候,上官君臨卻是睜著眼眸看著懷中的人。那眸中依舊是濃濃的笑意,只是笑意掩飾之下,卻帶著幾分暗沉和複雜。

    天亮,蘇曉曉迷迷糊糊的醒來,身上的冷意讓她知道,昨晚身旁的人已經離開。

    凝露輕聲推門進來,本以為蘇曉曉應該還在睡覺,沒想到卻是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

    凝露疑惑道:「小姐,可是要起了?」

    「不起!」說這句話時,蘇曉曉透出幾分懊惱和不滿。

    她該死的發現,當醒來沒看到那個混蛋時,她竟然會有些不習慣,甚至有些小小的失落。

    凝露有些為難道:「小姐,您不是說今日要去看太后嗎?」似乎是小王爺來的那天,小姐答應小王爺的。

    「午膳的時候去,你先下去吧。」蘇曉曉躺下,悶聲回答。

    「哦」

    「等等!」

    突然,床上人又一鼓作氣的坐起來,小臉上看起來充滿鬥志,只是眼中沒有熊熊烈火。

    蘇曉曉道:「去準備早膳吧,我用過了之後,就去萬壽宮。」反正躺下也睡不著,睡不著就容易胡思亂想,還是出門走走吧。

    「好的,」凝露突然停下,道:「對了。小姐,皇上今日臨走時,要奴婢提醒您一件事。」

    蘇曉曉沒好氣道:「他不會自己說嗎?不聽。」

    凝露道:「小姐,今天是皇上和梅妃離宮出巡的日子,您忘了?」這件事該是這幾日最重要的事情了吧。

    蘇曉曉起身的動作一頓,平靜道:「沒忘,什麼事?」

    凝露道:「皇上說,五日後,他希望能知道答案。」皇上也沒有交代是什麼事,真是莫名其妙。

    蘇曉曉自然起身,掩下眸中的黯淡,道:「知道了,你去準備吧。」

    「是」

    蘇曉曉用完膳,便朝萬壽宮走去。

    路過御花園,看著漫天的雪色,蘇曉曉淡淡道:「你們下去吧,不必跟著,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凝露剛要開口,卻被聆然攔下。

    聆然和凝露道:「是」

    淡淡的雪花飄落,冰冷的感覺,不知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即將發生的事。

    萬壽宮

    蕭太后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早膳,等著蘇曉曉一同過來用膳。

    蕭太后看著放下筷子的蘇曉曉,不滿道:「桃妃,哀家與你用過幾分膳,你每次都用這麼少,這身子怎麼能受得住。」

    蘇曉曉面色有些僵,道:「臣妾自小在家用得就少,不礙事的。」

    蕭太后狀似無意的道:「蘇大人也算是不易,一人將你養大。」雪琪那麼早過世,是她料想不到的,更想不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蘇墨青都依舊是自己一個人。

    「是啊,」說到蘇墨青,蘇曉曉也有些感慨,道:「父親大人為臣妾付出許多,臣妾有這樣的父親,該是三世修來的福氣。」還有七世修來的運氣。

    在這男尊女卑的年代,遇到這樣寵女兒的父親,和買彩票中一等獎一樣難。

    蕭太后含笑,慈祥道:「桃妃也有許久未見過蘇大人了吧?」

    蘇曉曉道:「托皇上的福,父親上月進宮來看過臣妾。」

    蕭太后身子一怔,心下一驚,可是隨即巨大的失落感傳來。即便他入宮又如何,他不知道她在這裡,而她也不能見他。

    「那就好,」蕭太后道:「難得上次桃妃有心,為哀家準備了酸棗糕,哀家也沒什麼可送的,桃妃就收下這個吧。」

    蕭太后說完,桑姑就拿出一個小木盒遞給蘇曉曉。

    「太后,這是?」蘇曉曉看著盒子裡的梅花金簪,有些不解。

    蕭太后拿起金簪,眸中儘是幸福的笑意,道:「這是哀家剛入宮時,先帝送給哀家的,因為哀家喜歡梅花,所以先帝特地命人所制。今日哀家就將它送給你,桃妃收下吧。」

    蘇曉曉慌忙道:「太后,這金簪是先皇特地送給太后的,臣妾是萬萬不能收。」而且看得出來,太后很喜歡這金簪。

    蕭太后含笑道:「正因為是先帝所送,所以哀家才打算將它送給你。哀家不希望,等哀家作古了以後,這金簪也同哀家一樣消逝。」蕭太后說起這話時,不禁有些感傷,卻也有些看開的感慨。

    蘇曉曉知道蕭太后的想法,可是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更是不能收。

    「太后,這金簪既是先皇所贈,定然是希望這金簪能一直陪伴太后。太后若是將它送給了臣妾,豈不是辜負了先皇的苦心。」而且那梅花看起來微微有些瑕疵,想必是先皇親手所製。

    蕭太后看了蘇曉曉一眼,將金簪放回盒子裡,含笑道:「桃妃是在拒絕哀家,還是在拒絕皇上?」

    蘇曉曉含笑道:「太后多慮了」

    蕭太后道:「桃妃是聰明的孩子,哀家看得出來,皇上是真的喜歡你,只是桃妃似乎也有自己的思釀。」

    蘇曉曉靜靜的聽著,並不答話。

    「哀家當年入宮時,也是百般不從。後來和先皇相處久了,也就順其自然了。」蕭太后道:「桃妃可是擔心以後皇上會喜歡他人?」

    蘇曉曉心中微鄂,淡淡接口道:「臣妾並未想那麼多。」

    蕭太后笑著道:「桃妃真的未曾想過這個問題?」那皇兒可算是輸了第一步了,一個女子若是真愛上,多少都會有些計量。

    蘇曉曉道:「皇上喜歡誰是皇上的自由,臣妾無權干涉。」

    蕭太后看著蘇曉曉,突然道:「哀家繼續跟桃妃說說皇上小時候的事吧。」

    蘇曉曉錯愕,這話題轉換得也太快了吧?

    不過這個轉換倒是她樂意的,當即道:「好啊」

    宮外,帝王巡視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前進著。仗內,上官君臨閉眸端坐,臉上的神情簡單麻木。而梅妃則坐在一旁,雖然皇上沒有理她,但是將她帶出來已經足夠了。

    流夜芳,**軒

    **看著本該出巡的人,此刻卻是坐在他**軒悠然的看著棋盤。

    上官君臨看著棋局,道:「想出破解之法了?」

    「嗯,」**含笑道:「可惜不是我自己想出來,是有她人幫忙。」這盤棋是他出師後唯一輸的一局,自然記得清楚。一直都破解不了,只是一次意外卻不小心破解了。

    「哦,」上官君臨看著**將棋子一一還原,隨後一一破解道:「這的確不是容千會下的。」

    **苦笑道:「只怕這樣的下法,不是任何一人會下的。」哪有人一心把自己往絕路上逼,萬一能得生,那便是險勝;若是不能,便是完敗。

    上官君臨道:「倒也是,只是不知是誰,能讓容千執棋相談?」他當初是有事相求,加上師父幫忙,才能找到容千,最後以棋局讓他出山。

    容千掩下眸中的異樣,含笑道:「一位妙人,我也許久未見了。」

    上官君臨看得出容千不想多說,便也不多問。

    容千走進室內,將一份東西拿出,放到上官君臨面前,道:「這是流夜芳的所有,我已命人弄好。」

    上官君臨並未打開,而是直接將它退還給容千。

    容千不解道:「你不是想得到流夜芳?」上次上官君臨在信中曾說過。

    上官君臨微微搖頭,道:「我不過是借來一用,這流夜芳本該就是你的。」流夜芳能有今日其中必定是因為容千。

    否則以流夜芳所有人的能力來說,根本無法在京中形成今日的規模。

    容千看著上官君臨,嘴角露出幾分苦笑,「果然是瞞不過你。」他如果不暗中出手,今日的**便又無法安生。

    上官君臨眸中閃過幾絲淡笑,道:「容千可願意收下流夜芳?」

    容千苦笑道:「我如何能拒絕。」他拒絕也來不及了,流夜芳是他出面所弄,以往的人不能用,新人又不能讓他們知道。

    如果上官君臨不肯接,他只能是自己接。沒想到他心思一向縝密,竟然會忽視這一點。

    上官君臨含笑道:「的確是不能」

    容千將桌上的東西收下,道:「探子回報說,有人打算以弄塵樓所在換取一個情報。」弄塵樓所在他們打探了許久,都未能成,這倒是個機會。

    上官君臨眸中閃過幾分深思,道:「可有查出對方是何人?」

    容千皺眉道:「對方是攔截了收集情報的探子聯繫孤葉閣的,探子並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何人。」

    「既然能查出弄塵樓所在,對方倒也不簡單。」更不簡單的是,能攔截孤葉閣的探子。

    孤葉閣的情報之所以能稱絕,探子是不可少的元素之一。他們的樣貌,身份,所在都是絕密,對讓竟能一一知道,還出手攔截。

    容千道:「嗯,所以我猜想,會不會就是弄塵樓的人?」如果是弄塵樓內部的人,要知道弄塵樓所在並不困難。

    「本主也想知道會是誰,」說到這,上官君臨道:「你可知柳無衣和柳無懷的關係如何?」柳無懷竟然能下赤蓮來逼柳無衣回去,這關係看起來就有些微妙了。

    容千看著上官君臨,毫無異樣的道:「據我所知,柳無衣和柳無懷並無血親關係。不過柳無衣自小在弄塵樓長大,應算是柳無懷的養女。」

    「養女?」

    「嗯,柳無懷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了她,並讓她成為弄塵樓的少主。」不知想到了什麼,容千微微收緊自己袖中的手。

    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隱瞞下自己心中的熊熊怒意。

    容千繼續道:「雖是這樣,不過江湖傳聞,柳無衣和柳無懷之間存有間隙,兩人的關係甚至有時有些敵對。」但願這樣說,可以讓她以後少面對一些。

    「敵對?」上官君臨似乎想到了什麼,道:「據探子所報,當年柳無懷誅殺上任媚使時,有人暗中出手相救。而與此同時,柳無衣消失在江湖一月。」

    容千壓下心底的驚訝,道:「你是懷疑救走上任媚使的人是柳無衣?」如果真是她就走了上任媚使,那麼江州的事情便不是他所想的緊張。

    她到底打算做什麼?

    上官君臨淡淡道:「是,也不是,等時機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據他所知,上任媚使的確是死了。

    容千道:「那此事閣主打算如何處理?」若是能知道弄塵樓所在,就能幫她。

    眸色流轉而過,溫和的眼眸深不可測,上官君臨道:「等」

    容千皺眉道:「等?」

    「嗯,等那人自己來。」聲音淡得不含絲毫感情,卻讓人感覺彷彿一切已經盡在掌握。

    容千此時只能期望,這次不是蘇曉曉出的手。不然以閣主的手段,將人引出,便是有一網打盡的打算。

    端容宮

    聆然替蘇曉曉整理著桌案上的東西,此時案上正擺放著一副畫。即便是黑白的墨跡,那畫看起來依舊讓人覺得很美。

    畫中沒有半點字跡,一看就知道是自家少主所畫。任何畫都不留名字,如果不是因為放在這房中,只怕是她也看不出是誰所畫。

    「聆然」低沉森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聆然身子一震,臉色頓變。

    「屬下參見樓主」聲音此時已恢復了以往的毫無感情,只是那低下的身子,正在不住的顫抖。

    柳無懷看著聆然,道:「怎麼,不願看到本主?」

    「屬下不敢!」聆然終究是跪下。

    柳無懷看著桌上的畫,道:「這是衣兒所畫?」

    「屬下不知,」聆然道:「少主一向甚少動筆,屬下不知她是否會作畫。」

    柳無懷看著那畫,其畫中藏著的鋒芒和壓迫的確和衣兒的性子不符。而且在他記憶裡,衣兒似乎從未動過筆。

    不知想到什麼,柳無懷突然動手,拂開桌上所有的字畫。

    聆然看著柳無懷的動作,心下有幾分心急,口中道:「樓主,這裡是宮中。」

    柳無懷看著紙上兩個截然不同的字跡,眸中閃過幾分算計。

    「衣兒倒是沒辜負本主所望,看來那皇上已經喜歡上了衣兒。」那雪元節上的詩,還有雙生草,足以說明一切。

    「……是,少主一直都聽從樓主吩咐。」聆然白著臉回答。當初柳無懷除了讓少主找夜冥花外,還要少主引得上官君臨注意,只是後者她並未告訴少主。

    「嗯,」柳無懷道:「如果能辦妥老夫交代的事,老夫自然會將赤蓮的解藥給衣兒。」

    聆然心中閃過幾分痛楚,若不是冥醫告訴她,她也不知道,原來少主當日竟將赤蓮之毒弄到了她自己身上。

    聆然眸中閃過冰冷殺意,道:「樓主放心,少主一定能完成任務。」

    「本主亦相信衣兒所能,」柳無懷道:「這五日那小子離宮,是查探禁宮的日子。告訴衣兒,老夫會等他五日,若是五日未果……」

    聆然當即道:「樓主放心,少主定然不會辜負樓主的期望。」

    「恩」說罷,柳無懷便轉身離開。

    「恭送樓主」

    柳無懷走後,聆然將地上拂開的字畫全都收起來。眸中即使冰冷的殺意,臉上的狠絕似乎下著眸中決定。

    聆然將懷中薄薄的面具拿出,眸中閃過濃濃的笑意,這一次她也能為少主做一些事情了。雖然那未能看清那面具的全部。但依舊可以看出若是帶上,定是清絕無雙的容顏,那美只能讓人歎息不似人間所有。

    江湖傳聞,柳無衣姿色清絕無雙,世間女子莫能相及。此說法,江湖中人皆報以懷疑,可若是真見到了,定相信這絕非虛言。

    從萬壽宮出來,蘇曉曉總算鬆了口氣。

    萬壽宮到端容宮,必定會路過御花園。看著御花園的景色,蘇曉曉忍不住停下腳步。

    雪花片片飄落,園內,那夾竹桃早就已經凋謝。縱然是再艷麗的顏色,也終會有散去的一日。蘇曉曉獨自走上望月亭,任由雪花落在自己身上。

    望月亭裡,此刻,那渾身淡然氣息的女子,身上散發出的只有清冷之意。看著落下的雪花,那雙眸閃過淡淡的笑意。

    言必真看著蘇曉曉,猶豫了片刻,終究是走出,道:「娘娘,天冷,請勿在園中久留。」

    蘇曉曉看著眼前的雪花,淡淡含笑道:「你叫什麼?」她知道自己身後有人跟著,從她出端容宮的那一刻起,就有人跟著。

    言必真微怔,道:「屬下叫言必真」

    蘇曉曉似有所指的道:「言侍衛,辛苦了。」

    「娘娘不必客氣。」是主子命自己守著的,這是他職責所在。

    蘇曉曉眸中閃過幾分光芒,看著雪花在自己手中慢慢融化,心中的疑問漸漸有了答案。她早就已經接受他了,不是嗎?

    「走吧」蘇曉曉淡淡道。

    淺色身影走下望月亭,眸中的笑意在冰冷之下轉瞬即逝。如果無論如何,結局注定要辜負,那便轟轟烈烈一番又如何。

    既然愛不成,那便恨一輩子吧。

    給讀者的話:

    咳,我啥也不敢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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