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九寒天,冰封雪地,整個天地成了冰雪的是世界,山冷地在顫抖,河凍地僵硬了,空氣似乎也要凝固起來。
雪花瘋狂的咆哮著,打在臉上如同針扎一般,冰涼刺骨。
一抹矯健的黑影快速的在雪地上飛奔著,宛如一道風飄過,留下萬千殘影。
穩住身形,拿出手上的畫卷打開看了看,深呼吸口氣,嘀咕一聲:「看來這裡就是所謂的深淵了。」
兩邊的石頭高高聳立著,上面鋪滿了銀雪,中間夾著一道深不見底的崖。
愁眉苦臉的皺著眉,這似乎太高了就這麼靠輕功跳下去的話還真沒有把握。
深呼吸口氣,如今只能賭一把了,運好氣息剛準備躍身而下,一道戲謔的輕笑傳來:「如果你就這樣下去,死了後恐怕也無人給你收屍。」
身形一僵,她皺著眉看著背後的人影:「寒鏡,你怎麼在這?」警惕的看著她,對於寒鏡她從來都未小瞧過。
寒鏡一襲白衣飄飄,若不是那一頭墨黑的青絲,恐怕真的很難分出那抹白是個人影:「我在這裡可等了你兩天兩夜。」
聞言,她的心一緊:「你想做什麼?」見寒鏡的臉色蒼白甚至覆蓋著淡淡的薄霜,看來她說的話不假。
「這深淵下寒冷至極,即使你有內功護體,也是承受不住的,而且這崖壁全凍成了冰,光滑至極,你運用輕功下去簡直就是找死。」寒鏡不急不緩的說著。
「所以?」帝炎溪挑挑眉,她可不認為寒鏡說這些可是好心。
寒鏡低聲淺笑:「如果我能幫你拿到冰澗火蓮,我要求你待在我身邊一個月。」
她抿著唇沒有說話,隱谷谷主也曾說過深淵下寒冷至極,**肯本就抗不過,難道寒鏡有什麼辦法解決?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寒鏡輕悠悠道:「我配置了一種藥,能使人保暖二個時辰。」
「打敗你,我在搶過來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注意。」帝炎溪深邃的眸冷靜的看著,嘴角微揚。
「哦?」寒鏡嗤笑:「你以為你能打敗我?如果你想耗費體力我是不介意的。」
心猛然一沉,她似乎忘記了,寒鏡的武功不弱!可就這麼答應她心裡真的是不甘心,眼裡流露出一股掙扎之意。
「只是一個月而已就能拿到這冰澗火蓮,我不明白你在猶豫什麼,而且宮主過不了多久就會到處找你,跟我待一個月的時間,我保證你的安全,並且讓宮主找不到你。」
聽著寒鏡的話,她自然知道宮主就是寒一修,冷聲嗤笑:「就憑你?你們似乎是一夥的別忘了。」
「對,就憑我,我永遠只是自己的。」寒鏡傲然的抬起漂亮的下巴。
「好,答應你。」帝炎溪冷聲答應道,雖然她一直都摸不清寒鏡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根據之前的相處她能感覺到寒鏡對她並沒有惡意,如今她也沒有別的辦法,看來只能賭一把,相信寒鏡一次,只望自己的眼光不會太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