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地道,外面突然冷了許多,帝炎溪打了個寒顫,看著外面天已經漸漸亮了,心裡有些恍然,她現在是跟著他們去見那所謂的宮主還是逃走?如果她一個人走肯定沒問題,可是現在還有兩個拖油瓶呢。
鳶痕和金瑜兩人紛紛的站到帝炎溪兩邊,生怕她出什麼ど蛾子。
趕了沒多久路,鳶痕突然停下腳步,給金瑜使了個眼色,立刻就躲到了一顆大石頭後面。
金瑜會意的點點頭,利索的跟著躲到後面。
帝炎溪剛蹲著身子,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見不遠處兩個人影在雪地中奔走,瞬間就認清了兩人,是寒鏡和鐵扇!
待兩人走遠,鳶痕出聲:「出來吧。」
帝炎溪挑挑眉:「你們似乎很怕她?」
鳶痕抿著唇沒有生氣,理所當然道:「她武功厲害,我們打不過,難道不應該躲著點嗎?」
帝炎溪被噎的說不話來,她以為這個男子應該是一個很高傲的人,沒想到他這麼能屈能伸。
金瑜站直了身子,催促著:「快走吧,寒鏡回去放心人不見了,會追來的。」
鳶痕點點頭,加快了腳步。
待幾人走了一段路,天完全大亮的時候,帝炎溪也被不遠處的景象所震撼住了。
遠處坐落著一座雪白的宮殿,泛著銀銀光點,像一座如夢如幻的城堡,精美的極致,美的那麼不真實。
金瑜看著帝炎溪眼底的驚訝,得意的笑道:「怎麼樣?這宮殿好看吧?」
帝炎溪不可否認的點點頭:「確實不錯,不過似乎少了一點人氣。」這宮殿美是美,就是美的太假,不真實。
「這裡不需要人氣。」鳶痕的諷刺開口,見宮殿就不遠,也放慢了腳步。
突然,一道呵斥聲傳來:「月聖宮使者,請留步!」
帝炎溪只覺得耳膜一震,有些發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幾抹銀子由遠至近,心中大駭,這來的是什麼人,內力居然這麼雄厚!速度快的令人可怕,不到片刻間已經站子在兩米處。
來人是五個女子,都穿著白色的斗篷包裹著全身,為首女子眼神銳利的直射鳶痕,抿著唇未說話,但駭人的氣勢肆意而起。
鳶痕眼睛一瞇,警惕的看著來人:「隱谷與我月聖宮一向互不來往,今日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隱谷?聽到這一詞帝炎溪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隱谷不是古錦的老家麼?下意識的看向古錦,結果那傢伙睡得像頭豬。
為首女子冷著臉,面無表情道:「沒想到你們月聖宮如此不把我隱谷放在眼裡,居然敢攔截我兒?」
鳶痕不解的皺眉:「不知道令公子是誰?」這隱谷的人一向不好相處,今日谷主親自前來,恐怕大事不妙。
「鳶痕使者真是說笑,我兒就被你捆綁著馱在你背上,你居然說不知道?」谷主冷笑的出聲。
帝炎溪看著說話囂張的谷主,暗自佩服古錦這個傢伙,看來當初她真的是押對了寶,這傢伙還真有點來歷。
鳶痕一頭一涼,這才把背上的古錦放下來,這才發覺這小子確實和隱谷谷主長得有幾分相似,臉色有些難堪:「谷主,這或許是個誤會,在下確實不知道他是隱谷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