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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風花史記 以身相許 文 / 帝塔塔

    劉老爺嚇得牙齒打顫了,傳聞中炎島主心狠手辣,今天自己如此冒犯她,豈不會死定了?想到這嚇得腿軟的求饒:「炎島主,我不知道我這位公子是你的夫君,你就饒了我這次吧」現在誰不知道當朝太子喜歡這炎島主喜歡的緊?

    帝炎溪滿頭黑錢,看來不出今晚,就會鬧得滿城風雨,她帝炎溪有夫君了!

    劉千金見自己爹爹嚇得哆嗦,也愣在一旁不敢在說話。

    帝炎溪冷冷掃視幾人一眼,拖著谷錦舉步離開,不是她心軟,而是實在沒那精力修理這幾人。

    一離開幾人的時候,谷錦就鬆開帝炎溪:「哎呀,我剛剛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很怕你?」

    帝炎溪斜睨他一眼,似乎有點後悔救了這個傢伙,剛剛不是一副怕的要死的樣子麼?現在跟沒事兒似的。

    谷錦見她不說話,也不生氣,繼續問道:「我剛剛都看見了,他們似乎很怕你,看來你還是個香餑餑啊。」心裡打著小九九。

    「才知道?」想巴結她帝炎溪的人多的是,只有眼前這傢伙不怕自己。

    谷錦笑瞇瞇的點頭:「我第一次出谷,對世俗這些事不瞭解嘛。」

    見他賊兮兮的樣子,警告十足的瞪了他一眼:「下次別在給我搞出什麼ど蛾子!否則我不會在管你,認你自生自滅。」她相信這頭腦簡單自知發達的傢伙沒有自己的庇護,在江湖上肯定混不下去。

    「哦哦」谷錦笑瞇瞇的點頭,聽話的跟在身後,狗腿的樣子讓帝炎溪疑惑不已,這傢伙平時蹦蹦跳跳的,怎麼經過剛才的事後這麼聽話了?

    一直回到宅子裡,谷錦都傻笑著,伺候他的下人終於看不過的詢問:「谷公子,你在笑什麼?」

    「呵呵,我發現了一個秘密」谷錦神秘兮兮的朝下人勾勾手指。

    下人好奇的湊過耳朵,聽著他的話差點吐血:「我今天發現很多人都怕帝炎溪,所以我間接的發一個問題,帝炎溪這個女人真的很厲害,長的漂亮,又有錢,武功又好,本事又大,簡直就是我夢想中的妻子。」

    下人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了:「你,你就傻笑這個?」這個普天之下誰不知道?不然人家太子天天粘著島主幹什麼?

    「所以我決定了,我要以身相許!」他咧著嘴大笑,清澈的大眼帶著一絲孩子氣。

    「」下人滿頭黑錢,轉過身時,谷錦已經衝到帝炎溪房間去了。

    帝炎溪在房間正在喝酒,看到谷錦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早已經見怪不怪:「這次又有什麼事?」

    「我有一件大事要宣佈。」他拍拍胸脯,艷麗的黃色衣袍晃到帝炎溪身旁:「我發現,我要找的心儀女子,眼睛大的,皮膚白的,身芊瘦的,有學問的,武功好的,就在眼前,所以我覺得履行我今天的承諾,對你以身相許!」

    帝炎溪聽著他雷人的話,握著酒杯的手輕輕一顫,妖異的酒色的濺出一滴。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要以身相許,感動吧?」他自信洋洋的揚著小臉,完全沒有看到帝炎溪發青的臉。

    「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許。」她淡然的啟唇,如果要她和這個唧唧喳喳的傢伙生活在一起,她真怕自己的耳朵會起繭。

    「為什麼?我哪裡不好?我長的不醜,相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家世背景又好。」他條件這麼好,這女人為什麼不同意?

    「你話太多,我嫌吵,你不是我的菜」

    「我是人,當然不是你的菜啦。」他湊過小腦袋,笑瞇瞇的看著她。

    「」帝炎溪無語的沉默著,有時候她覺得和這些古人溝通真的很吃力。

    「而且,我跟你相處了這些日子,也發現你脾氣不好,沒關係的,我可以容忍你,不會像他們那樣沒心沒肺的丟下你跑了」

    「誰說我被他們丟下?」怎麼聽起來感覺她像棄婦?

    「難道不是他們丟下你走了?」谷錦反問:「如果你和我成婚的話,我娘親見你這麼能幹,肯定會誇我有本事娶了這麼能幹的媳婦」

    「出去!我要休息」她冷聲呵斥,她懶得和這傢伙扯,反正也說不到一條路上。

    「不過看你這麼能幹,我入贅嫁給你也沒關係的啦」他彎著唇角,蕩漾著陽光般的笑容。

    「」這傢伙真的很想娶媳婦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送出去。

    咳咳,突然仍不住捂著胸口一陣咳嗽,上次武林大會本就受了內傷,後來調息內力被打攪,更是傷了心脈,如今身體嬌弱至極,看來得好好調養調養,不然得留下後遺症。

    「我去打坐閉關,你自己找事情做吧」留下一句話,跑到摘星閣的密室閉關去了。

    「喂」谷錦眼看著她消失在眼前,委屈的癟癟嘴,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來去如風?

    而帝炎溪在街上一鬧,瞬間有夫君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當南宮墨煌怒氣勃然大發的找上門上,帝炎溪已經早早的閉關去了,找不到她的人影。

    這一閉關,轉眼就是半年過去,帝炎溪在密室裡靜心的休養著,渾然不知道外面已經亂成一團。

    四國達官子弟大多數都染上了香爐這個玩意,都開始下旨禁制賣香爐,可是離開了香爐,達官子弟便萎縮不起,急得四國的皇心急如焚。

    南宮墨煌再一次的找到梵豹,攔住他的去路:「帶我去見你家主子!」

    「主子在閉關。」梵豹冷冷的回答,半年來還是一句話不變。

    「都已經閉關半年了,應該要出來了吧?快帶我去見她。」墨煌急了,現在那香爐簡直就是毒藥,沒人能解,或許只有帝炎溪能解了。

    梵豹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諷刺的開口:「自私自利的傢伙!當初若不是主子在武林會上為了救你,會受了嚴重的內傷麼?」

    墨煌神情微鄂:「她的內傷還沒好?」

    「你也是練武之人,那內傷豈能說好就好,當初在皇宮中打坐調息被刺客驚擾,差點走火入魔,身體虛弱至極,現在好不容易肯入關打坐,你盡然還來打攪!」梵豹越說越來氣,最後甚至大吼出聲。

    墨煌被吼的一愣一愣的,有些懊惱的垂下肩:「對不起,我不會在來打擾她閉關了。」為什麼她受傷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可是她受了內傷,自己一直都知道,只是見她氣色很好,所以便也沒多問,現在想想自己真是自私的傢伙,盡然從來沒有關心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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