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炎溪和南宮墨煌回到侍衛駐紮的地方看到血腥的場景懵了,簡直就是橫屍遍野,一個活口也沒留。()
「這些人太過分了!」墨煌氣的咬牙咯咯作響。
「我們先回去吧,她們是要你的命,你現在回宮最安全」帝炎溪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便開口解釋他的處境。
「也好,如果她們在來,我不會放過她們!」
怒火中燒的南宮墨煌回到城裡後完全忘了自己沒有戴面具的事情,結果京城上下看到這麼一位大帥鍋都激動了,得知是太子更是沸血翻騰。
而帝炎溪回到自己的宅子看著滿院子的嬌艷美人「飛來飛去」臉瞬間黑如墨汁:「誰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院子裡的美女們哪裡有聽到?繼續各自忙活著。
氣的帝炎溪火冒三丈,她何時被如此的忽視過?拉過一位路過的下人問道:「這些是哪兒來的女人?」
「炎島主,這是太子專門給谷公子招來的未婚女子,供他挑選媳婦」下人規規矩矩的的說了原由。
「我怎麼不知道?」那傢伙不是和自己去打獵了麼?
「那個太子和島主您打獵去之前吩咐的,你們一走這些女子就來了」
帝炎溪一聽反而平靜了下來,她能說南宮墨煌是故意的麼?為什麼偏偏要她不在的時候給谷錦選未婚妻?擺了,去瞧瞧好了。
谷錦悠閒的坐在睡榻上,半瞇著眼眸懶洋洋的看著眼前的眾女子,扇著紙扇帶著幾分優雅。
女子都低垂著頭,臉頰上帶著幾朵紅暈表示羞澀。
帝炎溪一來就看到這一幕,谷錦悠閒的軟坐在軟榻上,眾美女們含羞帶俏的站在他面前,走過去坐在他旁邊:「不知道谷公子有中意的沒?」
女子被這一聲給驚醒,抬眸看著眼前的紅衣「男子」呆住了,那是人嗎?那簡直就是妖精出塵,一張臉雌雄莫辯,美若玄女,即使帶著幾分陰柔,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冷魅氣質。
谷錦看著旁人,眼睛一亮:「呀,你回來啦?」
「嗯,挑選好了沒?」說真的,她倒是真的有點好奇這傢伙的背景,隱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
「還沒有」他嘟著粉嫩的嘴唇,眼神有些哀怨:「這些女子雖然長得很好看啦,可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哦?你喜歡什麼樣的類型?」她彈了彈有些皺褶的衣角,隨口問道。
谷錦摸著下巴沉思著:「我喜歡武功好的,長得好看的,皮膚白的,眼睛大的,嘴唇薄的,有學問的,會樂器的~~~」
「」她眼角抽了抽,這傢伙的要求還真高。
站在那的女子們不高興了,嚷嚷著:「谷公子,難道我們長的不漂亮嗎?」
「對呀,我的皮膚還是挺白的」
「還有我眼睛也挺大的有神呢」
「我會彈琴呢」
谷錦揮揮手,眼波流轉:「那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過去的時間在哪裡消失?未來的時間又在何處停止?」
帝炎溪抿著唇輕品嚐香醇的桃花釀,聽著谷錦有涵義的問題,心頭感覺有些好笑,這傢伙是古代生的麼?思維總是這麼特別。
女子們一聽好這問題苦了臉,這是什麼怪問題啊?個個愁眉苦臉的站在那裡,有些哀怨的看著谷錦,那神似好像在說,你難道就不會問一個簡單點的問題嗎?
「怎麼樣?回答不出來了吧?你們可以回去後再想想,不用現在馬上回答我,快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了」他笑瞇瞇的看著女子們。
人家都下了逐客令,女子們自然不好在留下,只好不情不願的扭著腰肢離開了,走之前還對著帝炎溪暗送秋波,看的帝炎溪一陣惡寒。
「你今天打了什麼獵物啊?晚上是不是有好吃的?」
帝炎溪聽著他的話,這才想起自己打的老虎忘記拿了:「沒有,山上出了點意外」
谷錦驚呼,捂著嘴巴:「難道遇到刺客了?」
「你怎麼知道?」她狐疑的看著他,心頭有些警惕。
谷錦白了她一眼:「山林裡能出什麼意外?自然是刺殺啦,樹葉濃翠蔽日的,陰森森的這時候不是最適合刺殺嘛?你白癡啊」
「」帝炎溪滿頭黑線,她白癡?從她生下來就沒人罵她白癡!誰不是說她是天才?
「對了,我給你說哦,你家的小孩子早上你走後就不見啦」
「小孩子?」她什麼時候有小孩啦?
「就是那個莫離啦」他剝了顆葡萄丟進嘴裡,斜睨了她一眼。
「他走就走,不用管他」反正自從認識那傢伙之後,行蹤總是這麼漂移不定。
「不是吧?你自己的兒子走丟了,你居然不去找?還不管?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帝炎溪瞪了他一眼,直接起身離開,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她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兒子?白癡!心裡默默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