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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風雲湧起 送藥的人到底是誰? 文 / 帝塔塔

    夜色是那樣的迷人,天上一顆顆寶石似的星星閃閃發光,神秘的眨了眨它那迷人的眼睛。

    晚宴結束後,帝炎溪直接朝皇后的寢宮走去,她今晚定要瞧瞧乾娘到底得了什麼病!

    梵豹忍不住出聲問道:「主子,難道你真的要和」

    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我從未想過要和南國聯姻,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豈能由別人掌控?」

    聽到主子自信滿滿的話,梵豹心微微鬆了口氣,可是帝炎溪下一句話讓他提了心起來。

    「如果他們願意放下身段,嫁給我我倒是能勉為其難的娶了他們。」長的美好的事物誰會討厭?更何況南宮墨煌長的如此俊逸。

    「哼,好大的口氣,二小姐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一襲寒冷之氣襲來,冰冷的面具泛著冷冷銀輝。

    帝炎溪側身看著後面走來的南宮墨煌不動聲色:「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三皇子。」

    南宮墨煌眼神銳利的看著她,一想到自己潛伏在帝梵島的第一天這個女人就佔了自己便宜,心中的熊熊怒火直直燃燒:「一個江湖門派有什麼好狂的!」

    「呵,三皇子這樣熾熱的看著我會讓我認為你喜歡上我了」斗笠輕紗飄蕩,遮擋住了她的神情,只感到一股寒氣逼人,令人窒息。()

    南宮墨煌暗暗詫異這個女人的氣勢,冷笑的看著她:「我堂堂三皇子怎麼可能喜歡上你?」雖然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容顏令人驚歎,但是心裡就是不爽這個女人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梵豹殺氣一現,這個南宮墨煌太不知好歹!欲準備動手,帝炎溪用手輕輕一擋,清冷聲音帶著冷冽:「皇子始終也只是個皇子」說完轉身繼續前走。

    「你」南宮墨煌被噎的說不出話,這個女人在嘲笑她不是太子不是未來的皇嗎?這個該死的女人和風無情一樣令人討厭入骨!

    婉宮泛著灰黃的燭光,走到門口聽到裡面發出巨大的聲音,心頭大驚,絲絲尖叫聲傳來:「啊,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伴隨著還有瓷器砸破的聲音。

    帝炎溪心頭一緊,走進去一看,北宮碗頭髮散亂,兩眼通紅,張牙舞爪的摧毀著身邊一切能摧毀的東西,雅兒瑟瑟發抖的蹲在門口,看到帝炎溪進來,撲了過來大叫:「小姐,你快救救主子吧,主子每晚都這樣好恐怖。」

    「放心吧,我會醫治好乾娘的。」快速走到北宮碗身邊,她瘋狂的撲了過來,一爪子揮來,帝炎溪眉頭緊鎖,一手緊捏住她的手腕,快速的點好睡穴,北宮碗軟軟的快速倒下,帝炎溪一手接住,把她扶到床上。

    「乾娘剛剛不是很好嗎?」看著雅姨問道。

    雅姨擦擦眼淚,眼睛通紅的走了過來:「主子一回來就這樣了,小姐,這該怎麼辦?如何是好啊!」

    帝炎溪緊緊的看著床上的人兒思索著,這不是病,沒有任何的藥物能這樣控制一個人,那麼只是蠱!想到這個答案,自己的渾身也驚出了一身大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背後的人的心真是太過歹毒了!

    「乾娘發病,沒有誰來醫治嗎?」

    「有,都有來過,可是每個人都說主子得了失心瘋,後來大家索性就不來了」雅姨婆娑淚淚的說著。

    失心瘋?這樣子確實很像失心瘋,這是門外傳來淺淺的腳步聲,尋聲望去,一個太監站在那裡:「我是來給皇后娘娘送藥的」看著幾人眼底滿是厭惡之色,好像幾人是瘟疫一般。

    帝炎溪眉間一冷,揮揮手:「過來」

    啊?太監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白衣女人會叫自己過去,平時都是把藥送來了就走的,站在那裡沒有動,滿臉鄙夷:「我只是送藥的,不是這個宮裡的人」

    雅姨彷彿早已經習慣了,準備走過去拿藥碗,帝炎溪眼底寒冰聚集,一陣風拂過,人已經站在太監面前,嚇得太監後退幾步:「你,你會武功?」

    「這藥是誰叫你送來的?」

    太監抖索著肩頭,顫顫的回道:「是,是胡太醫」天啊,這個女人的怎麼這麼恐怖。

    「胡太醫?這是他開的藥方嗎?」她挑挑眉。

    「是是」

    「這藥送了多久?」如果這是這藥的問題話,那問題就簡單多了。

    「我,我太監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說話,帝炎溪給梵豹使了個眼色,梵豹會意的拿過太監手上的藥碗。

    帝炎溪一把揪起太監的衣領,殺氣四射,黑眸似是冰冷的刀刃射向他,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不說我就砍了割了你的舌頭,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來!」

    太監嚇得一個激靈,打著寒顫:「你敢,我主子不會放過你的!」

    帝炎溪心頭一笑:「哦?你主子是誰?」

    「我主子是」太監一頓,摀住嘴巴,即使眼裡沾滿恐懼也沒有開口。

    雅姨旁邊提醒道:「這藥在半個月前就一直在送。」

    「送了之後是不是乾娘白天就一直嗜睡?」眼底一片陰霾,如果抓住了指使的人,她一定活剝了她!

    「好像是」雅姨細細一想,顫聲回答,如果這藥真的有問題,她不會原諒自己的!

    太監臉色一白,帝炎溪陰冷的看著他:「背後人肯定不會是胡太醫吧?說,你主子到底是誰?」

    「我,我」太監結結巴巴道:「我不能,能說」

    「不說?恩?你確定?」帝炎溪冷冷一笑,嗜血的看著他:「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了?我只是懶得浪費時間而已!那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作為你不說的代價吧,拿刀來」

    「是」梵豹取下匕首,替過去,眼底沒有一絲同情。

    拿著刀,抵在太監的臉色,刀上的冰冷,太監終於抵不住的舌頭打顫:「我,我說,我說,我主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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