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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風雲湧起 夜下刺殺 文 / 帝塔塔

    月光灑落,打鬥聲漸漸小起來,但殺氣卻越來越重。

    夢伊煙一聲血色躺在血泊中,滿身的刀傷,狼狽不已。

    谷錦眉間一絲無奈,他最厲害的就是指控音律殺人,可他發現這些人根本就是有備而來,耳朵早就被堵上了,根本聽不到任何音律,早知道就不亂跑,待在那個男人身邊或許比較安全點,想到這裡,轉過頭瞪了眼夢伊煙:「都是你,快叫你相公來救我們」

    夢伊煙委屈的眨眨眼:「我怎麼知道這些人這麼厲害?」

    「呵,你們兩個跑的到快」森冷的聲音傳來,戴著斗笠的男子冷呵呵道。

    夢伊煙瞪著眼,連連擺手:「喂,我們無冤無仇,你幹嘛殺我們?」

    「我喜歡殺,你有意見?」斗笠男子冷冷道。

    夢伊煙嘴角抽搐著,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站在一邊黑衣女子,不耐煩道:「廢話少說,快點解決」

    冰冷的聲音直侵人的心底,谷錦白了眼,這兩人怎麼說話一個比一個冷?

    夢伊煙嚇得大叫:「啊,相公快來救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最危險的時刻,她腦海裡閃過的人影居然是帝炎溪!難道她喜歡了這個男人?天啊~~~夢伊煙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斗笠男子揮劍砍下。

    夢伊煙咬著下唇,不要命的大喊:「相公!!!!」

    咻,一枚銅錢打在劍上,斗笠男子的劍硬生生的被打偏,擦著夢伊煙的臉頰劃過,幾縷髮絲滑落。

    「什麼人?」斗笠男子臉色一變,警惕的四處張望,喝叱道。

    夢伊煙臉色蒼白著摸著自己的小臉,心裡鬆了一口氣,聽到斗笠男子問話,傲氣的抬起頭:「哼,肯定是我相公聽到我的求救聲了,來救我了,識相的,快放了我,不然哼哼」

    谷錦滿頭黑線,忍不住罵道:「閉嘴,臭女人!」

    「什麼?你敢罵我臭女人?」夢伊煙指著谷錦不相信道。

    谷錦無奈的白了一眼,他怎麼現在才發現這個女人,腦子居然這麼白癡?這個時候說這些,不等於在激怒這些人嗎?

    果然,旁邊的黑衣女人冰瞳,眼裡一片戾氣,冰冷的眼神宛如鋒刃射向谷錦,谷錦暗叫不好,只見黑衣女人揮手迎來。

    突然狂風大起,地上落葉全都飛起來,在空中舞動。

    黑衣人臉色怪異的看著四周,離斗笠男子最近的一個人忐忑道:「鳶痕使者,不會是鬧鬼吧?」

    鳶痕張狂一笑:「鬼?哈哈,就是鬼老子也照樣殺!」

    話音一落,樹叢旁一團落葉瘋狂的聚集起來,殺氣四射,像龍捲風一般在空中狂妄的舞動起來,向眾人捲去,黑衣人都瞪眼被這氣勢所震懾住,見如龍捲風瘋狂襲來的落葉,盡然也忘了抵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捲入落葉中,沒有一絲的叫聲,也沒有一絲怒吼聲,反而安靜的可怕,只有龍捲風般的落葉在瘋狂的掃過所有人。

    鳶痕皺著眉,看著身邊最後一個人也消失的時候,如龍捲風般的落葉像自己襲來,不由緊張的皺眉:「冰瞳,一起!」

    「恩」冰瞳鼻音恩了一聲。

    兩人全力待發,待襲來時也未反抗,直接被捲進去。

    谷錦和夢伊煙瞪著眼滿是不相信。

    草叢中的帝炎溪第一時間出來,把二人拖過來。

    夜陌滿眼欽佩的看著帝炎溪,這個男人的潛在的力量,爆發出來還真是可怕。

    落葉還未停止,幾人還未說話,就聽到彭的一聲,如蠶捅般的落葉被炸開了,鳶痕和冰瞳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什麼不妥,只是被血侵濕了的黑衣看不出來而已。地上血水已成湖泊,月光撒在上面,泛著幽冷的銀光。地上這血就是剛剛那些被捲進「龍捲風」的人吧?

    冰瞳冰冷的眸子掃視了幾人一眼,最後定眼看著帝炎溪:「你很厲害!」

    「你發現的有點晚」帝炎溪冷冷回道,筆挺的身影帶著傲氣。

    冰瞳目光閃爍一下:「未必,今日你必須死!」拉開腳步,準備好戰鬥的姿勢。

    鳶痕森冷的嘿嘿一笑:「恐怕你現在支撐不了多久了」

    夜陌皺皺眉,黝黑的眸子深沉的看著二人:「還有本宮主!」

    紫離扭扭腰肢,眼角全是魅惑之氣,酥麻道:「還有我」

    冰瞳鳶痕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點頭,他們知道現在即使身受重傷也必須拚命殺了眼前這個男人,因為下次等他功力恢復再下手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帝炎溪一掃黑衣男子和女子手上拿著劍和彎刀泛著寒光,而夜陌卻什麼武器都沒有,帝炎溪無奈的取下腰間的軟件,扔給夜陌。

    夜陌挑挑眉,一手接住:「謝了」

    帝炎溪不自在別過頭,牽強道:「我是為了我自己」

    夜陌也不生氣,對上鳶痕,紫離一紙扇對上冰瞳。

    兩劍舞動,殺氣四射,劍氣凌厲,狂風大起,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夢伊煙顫顫巍巍的走到帝炎溪身後,笑吟吟道:「你來啦」

    谷錦見她狗腿的樣,恨鐵不成鋼的翻了翻白眼。

    帝炎溪瞥了她一眼,眸光流動,恩了一聲,關注起打鬥,她剛剛聽見這個黑衣人叫什麼鳶痕使者?使者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呢?而且這兩人使得武功招招狠辣和邪氣無比。

    耳角微動,整齊的馬蹄聲漸漸靠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同是練武之人,其他人自然也聽到了。

    鳶痕疑惑的皺著眉:「這麼晚了會是誰?」

    夜陌回頭望向帝炎溪,見帝炎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下也瞭解幾分,朝鳶痕二人酷酷道:「肯定不是你們的人!」

    「」鳶痕沒有說話,他自然知道不會是他的人。

    冰瞳收回彎刀,傲氣凌然的站在那裡,一襲黑袍隨風蕩漾,一臉寒氣逼人的盯著帝炎溪:「痕,撤吧」

    鳶痕挑挑眉,沒有反對,兩人的身影瞬間消息,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待他們剛走,一夥人匆匆趕來,帶頭的梵豹巡視了四週一番,便帶著眾人齊齊的跪在帝炎溪的面前,恭敬道:「參加主子」

    帝炎溪點點頭,見是梵豹帶人前來,不免有些疑惑:「起來吧,怎麼是你帶人來的?」

    「主子,我大家都不放心你一個人前來,就讓我帶人來接您」梵豹結結巴巴道,抬著眼角小心翼翼的瞧著主子臉色的變化。

    「嗯,走吧」帝炎溪淡淡答道,腳還未踏出,眼前一黑,嘴角流著血,臉色蒼白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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