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群穿著破破爛爛的,夜陌驚訝的說不出來,這些都是一群什麼人?這些跟乞丐有什麼區別?
帝炎溪半瞇眼眸,鷹眼靈犀,火光四射!這些該死的人,她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等全部站好後,左邊的人穿著還算整齊,右邊的人穿的簡直破爛無比!中間隔開一些距離,帝炎溪一看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了,左邊的這些人是一年前帶進來的,右邊的這部分人就是上次在南國帶來的那部分青年男子,流浪的,乞丐的,窮人家的孩子都有!
不遠處的一個站崗的一看氣氛不對,立馬跑去叫辛玫管家去了。
右邊的人東倒西歪的,就像沒有長骨頭一般!甚至還在竊竊私語。
左邊的人挑釁鄙夷的看著右邊的人。
帝炎溪眉頭緊鎖,提高聲音:「從今天開始就由我來訓練大家!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必須服從我的命令!」
「喲,長的挺漂亮的嘛,有味道」一個滿臉鬍渣的男人猥瑣的看著台上的帝炎溪。
「就是啊,不是說炎島主親自訓練我們麼?你是誰啊?誰要一個娘們來指揮我們啊?」
「對對,我們只聽從炎島主的命令!」
不滿的聲音漫天襲來,帝炎溪冷冷一笑:「都給我閉嘴!從你們同意進帝梵島的那一天起,你們就是我們帝梵島的人!你們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本小姐說話!」黝黑的眸子泛著銀銀冷光,冰冷而無情!
眾人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們這裡之前有做乞丐的,也有窮人家的孩子,也有沒人要的,也有許多災民,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但是大家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你們都是被世人所遺棄的人!」清冷而冷冽的聲音響徹整個廣場,吵鬧的眾人都神色黯淡的低著頭,不在吵鬧。
夜陌更是心頭一凜,這些難道不是帝梵島的人麼?帝梵島把他們帶到這裡幹什麼?這怎麼說也有一千人啊。
「想要在這亂世之中活下來,大家就必須得變強!只有這樣才不會被世人所欺負!我知道你們墮落,頹廢,你們想要苟延殘喘的活著,可是難道你們這樣就真的開心快樂嗎?你們為什麼不想想,曾經到底是誰破壞了你們的家園,到底是踐踏了你們的親人!到底是誰害的你們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失去了尊嚴!苟且的活著!難道你們都沒想過為什麼嗎?難道你們想你的妻兒孩子和你們一起乞討或被人欺負嗎!」她越說越是激動,拂袖而飛,火紅的裙擺,似蝴蝶般在空中飛舞,劃破天際!
夜陌聽的心裡越不是滋味,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在說什麼?他們四國有這麼差麼?他們南國的災民可都有補給糧食的。
如被說種了心事一般,眾人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揮舞著拳頭,粗氣的喊著:「是那些貪官,他們每年加賦稅,我們百姓根本就給不起,不然我也不會窮的飯都沒得吃!」
「就是啊,我們南皇簡直就是個昏君,前兩年雨災,害的我們村旁邊的大河淹沒了我們全部村民,好在我跑的快,雖然我活了下來,可是我活著卻比死還難受!我什麼都沒有了,我的家人他們都死了,可是南皇卻不補給糧食,從來也沒管過我們,難道我們窮人就不是他南皇的子民嗎!」一個長的黑黑蠻頭大漢,怨聲怨氣的喊道,越說越是委屈,最後居然留起淚。
「還有我十六歲的女兒,居然被那些貪官給糟蹋了,好好一個姑娘就····我可憐的女兒啊···」
「那些人簡直禽獸不如!居然強佔了我家的地,我們一家就靠那張地生活了,可是如今我們什麼都沒有了,唉,可悲的是我們南國居然沒有人管我們這些窮人」
他的一番話似乎觸摸了眾人心底最深處的靈魂,有些盡然情不自禁的默默流淚。
夜陌鐵青著臉,拳頭緊握,他記得兩年前那場雨災,有幾處村莊都遇害,死了不少人,當時朝廷很重視這件事情,還特意撥了許多糧食,看來這些糧食根本就沒有送到這些災民手裡!以至於他南國的百姓居然背地罵父皇是個昏君!豈有此理!看來這些貪官的背後勢力不小啊,不然誰借給他們膽子的?哼。
聽著眾人的話,現在他也明白了,這裡的人都是四國的乞丐或災民等等,心裡疑惑不已,帝梵島到底把這些人聚集到這裡做什麼?難道壯大自己的勢力?想到這裡夜陌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的大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必須得稟告父皇!
帝炎溪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夜陌的臉色,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夜陌,你以為你進了帝梵島,消息還傳的出去麼?不然自己會傻到帶你來這裡?我就是要光明正大的讓你看看我帝梵島和別的幫派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