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溪逝去心頭的不快,匆匆的離開佐月的房間,剛出門一抹消瘦的身影迎面而來:「小姐,我做好了飯菜,去吃點吧?」詢問的話語帶著清澈的目光,顯得那麼可人。
「嗯,也好,那個紫衣女子呢?」她點點頭,看著緋羽問道。
一提到紫衣女子,緋羽臉上又浮出一絲尷尬:「小姐,那位姑娘說要見您,也在大廳等你」
見自己?她心裡嘲諷的笑了笑。
剛來到吃飯的地方,一抹紫色的看到帝炎溪臉色滿是欣喜之色,激動的撲了上來:「二小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一個閃身,躲過!似笑非笑的看著紫衣女子腳上的腳鏈:「我什麼時候回來了還需要向你報告嗎?沒想到腳上沒鎖上了腳鏈,你還能跑這麼快。」
夢伊煙臉色一黑,稍縱即逝,淺笑連連:「腳上鐵鏈在重,在看到二小姐時,這鐵鏈也輕如毛髮」
「」帝炎溪直接越過她沒有接話,看著滿桌子的飯菜,不疾不徐的坐下:「緋羽,過來吃飯吧」
「是」緋羽為難的看了眼帝炎溪,再看了眼夢伊煙,最後還是無奈的走過去。他剛準備坐下時,誰知夢伊煙毫不客氣的,屁股一撅,一屁股擠開了緋羽,坐在帝炎溪的右側。
緋羽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的坐下。
夢伊煙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似地,夾起一塊魚肉替給帝炎溪。
「我有潔癖,不喜歡吃別人夾得菜!」淡淡的拒絕卻讓人沒有反抗的餘地!
夢伊煙夾著菜的手,尷尬的伸在半空中,一如既往的微笑:「我就知道二小姐會拒絕,只是比我想像中拒絕的晚一點點」
什麼叫後臉皮?這就是!明知道她要拒絕,那為何還夾菜給她?「你是夕幻國的人?」
夢伊煙眼底閃過訝異:「是的,不知道何以見得呢?」
「因為只有夕幻國的女子,臉皮才會這麼厚!」她夾著菜,細嚼慢嚥著,絲毫不覺得話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
誰知夢伊煙像什麼事都沒有似地:「我們夕幻國是以女為尊的國度,夕幻國的女子自然比別的國家要大膽的許多。」
帝炎溪沒有理會,直接轉過頭對低著頭不說話的緋羽道:「緋羽,等會兒弄些清單的飯菜給佐月」
被點名的緋羽,慌亂的抬起頭:「是,小姐」
「二小姐,那晚在撩城第二夢跳得那支舞,可真是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妖艷得就似嬌艷欲滴的玫瑰!」
「」
「二小姐,你學的舞蹈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呢?跟我平時見得的舞大有不同」
「」
「二小姐,想必炎島主很疼你吧?」
「」
「二小姐,那日我見過炎島主的真面目,和二小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
「二小姐」夢伊煙毫不在意的一個人滔滔不絕,緋羽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在桌子下輕輕扯了下她的衣角,誰知道她驚呼一聲:「哎呀,緋羽,你扯我幹嘛?我可對男人不感興趣,人家只喜歡女人」甜膩又膩歪的聲音空中流傳。
帝炎溪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似地,繼續吃著飯菜。
結果樓上噗通一聲,滾下來一抹白色的身影,大廳裡的人都轉過一看,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目若朗星的男子趴在那裡,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漆黑的眸子裡摩擦著噴火的怒火:「沒想到這帝梵島真是一個窩藏怪胎的地方,連腦子有病的女人都有!真是噁心」隨即餘光微微瞥了那抹紅色身影,見她優雅的吃著飯,想起剛剛在池邊的事情他心裡就冒火!他堂堂的難過皇子居然被別人毫無防備的下了媚藥!而且還差點被一個女人給
夢伊煙鄙夷的看著夜陌:「這位腿瘸了還是怎麼滴?路都走不穩了?還有本小姐喜歡誰關你什麼事?聽說夜煌宮的紫離公子是斷袖,他能喜歡男人,而我一個女人喜歡女人那又怎麼著?」
「」一個話被噎的毫無還嘴之地,尷尬的站在那裡,兩眼死死的盯著那抹紅色身影,似要盯出一個洞來!該死的女人,難道不知道叫他過去吃飯嗎?他餓的可是不行了,無奈現在又是她的貼身護衛,根本沒法坐下吃飯,等他找到那個叫夕顏的女子,他一定狠狠的揍一頓這個二小姐!
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似地,帝炎溪似笑非笑的看著夜陌:「末葉,你的臉色怎麼還這麼紅?難道剛剛的事情還沒解決嗎?要不要我幫你?」
唰,夜陌的臉悄然爬上兩朵紅雲,胸膛被氣得一起一伏,他敢肯定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你」
「我什麼?我知道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的,我不會介意的,我自願幫你」她狹長的眸子裡銀光閃爍,似乎透漏著什麼。
「你不用了!」夜陌黑著臉,漆黑的眼眸泛著怒火。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可是自己確實是主動扒著她不放,可是他當時有辦法嗎?儘管當時思緒很清新,可那手腳卻不受控制!這簡直是他夜陌的恥辱!
「二小姐,你們在說什麼啊?」夢伊煙迷離不解的看著她。
「關你什麼事?」帝炎溪臉色又恢復淡淡的樣子,冷冷的一撇夢伊煙,好像知道她又要開口說話,又繼續道:「末葉,過來吃飯吧,下午還有事要做」
一提到吃飯,夜陌眼睛一亮,走了過去,想他夜陌什麼時候也會因為沒飯吃而餓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