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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南國 什麼?這是老鼠肉? 文 / 帝塔塔

    在民間都說南皇為人謙和溫順,其實只有經常接觸南宮軒的大臣們知道,南皇的脾氣實則非常火爆!大家見南宮軒發火,也不敢再哭鬧什麼了。

    「此事就由柳丞相去查,朕累了,都退下吧」南宮軒疲憊的揮揮手,讓眾人退下。

    「臣等告退」百官叩首。

    待眾人離去,佐月也準備開溜了,南皇喊道:「佐月,炎兒呢?好久沒有看到他了」

    佐月暗罵老狐狸,笑道:「皇上,我們島主一般都比較忙,至於去哪裡了,也不是我這個屬下能過問的。」佐月這樣回答既表示自己對帝炎溪的忠心,也回絕了南宮軒。

    南宮軒也不惱,點點頭道:「呵呵,佐月說的言之有理,那下去吧。」

    「草民告退」佐月,梵豹行了禮就走了,心裡大呼一口氣,幸好這個老狐狸沒有找茬。

    半磕著眸子的太后見人都走的差不多,淡淡道:「皇上,既然是帝炎溪的妹妹到了成婚的年紀,如今大皇子也正在納妃,不如就讓她們成親如何?」

    剩下的幾人聽太后這意思,都心頭一凜,梅妃更是著急不堪。

    北宮碗心裡冷笑,佐月說的這個二小姐自然就是炎兒穿女裝的時候在帝梵島的這個身份,實際上哪裡有二小姐?二小姐不過就是炎兒自己!炎兒如此聰明能幹,怎麼能嫁給大皇子?那不是太糟蹋炎兒了嗎!!北宮碗剛想開口拒絕。

    太后好像料到一般,繼續道:「如今帝梵島的勢力,日益壯大,如果能歸順我們南國的話,自然再好不過,不過哀家看帝炎溪那小子心高氣傲,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哀家認為只有和親是最好的選擇!」

    北宮碗一聽,手下意識的握緊,南宮軒右手本來就一直牽著北宮碗的,北宮碗這一握,南宮軒自然知道了北宮碗的緊張,替給北宮碗一個放心的眼神,對太后道:「母后,此事還是等炎兒回來再說吧,畢竟我們自作主張定了炎兒妹妹的親事,要是到時候炎兒問起來,只怕不好交代啊。」

    南宮軒和北宮碗之間的互動,自然落在梅妃和華妃眼裡,看到南宮軒如此為帝炎溪說話,又是嫉妒又是氣憤。

    「這樣也好,那哀家先回宮了。」太后站起來,睜開狹長的鳳眸,凌厲的看了眼北宮碗,示意讓她別多事。

    北宮碗對上太后凌厲的目光,心狠狠的一顫,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兒臣恭送母后」

    「臣妾恭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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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外面天早就亮了,可山洞類,還是漆黑一片,只有幾處細縫裡露出絲絲光線,剛剛照在帝炎溪微閉的眼眸上。

    帝炎溪突然有些不適的緩緩睜開眼,看到有幾絲光線照到山洞,心中大喜,這裡有光,那就說明能出去了?轉過頭朝南宮墨煌看去,這個人怎麼還沒醒?喊道:「喂,二皇子,二皇子?醒醒,天亮了」

    叫了半天沒人回答,帝炎溪只好走了過去,蹲下身搖了搖南宮墨煌,一碰南宮墨煌的身體,帝炎溪就覺得手灼燒了一般:「這個人身體怎麼這麼燙?難道發燒了?可是他一直帶著面具,要不要取下來,替他退燒?還是現在就一走了之?」帝炎溪心裡有些猶豫著,算了,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他要不是救自己,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裡了吧!

    想到這,帝炎溪就準備去取南宮墨煌的面具,可是剛拿下面具,帝炎溪看到南宮墨煌的容貌,就愣在那裡了,明淨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可是這不正是夜煌宮的夜陌麼?怎麼會是他?帝炎溪心裡異常的煩躁起來,也明白了這個二皇子為什麼三番兩次的救自己了,也知道為什麼他的性格不是那麼的冰冷了,原來他是夜陌!難道他有人格分裂症?

    一絲青絲垂落,帝炎溪無意的瞟了眼,心頭一凜,既然他是夜陌,下山的第一天就見過自己的真實容貌,那昨天他認出自己了嗎?應該沒有吧,昨天那容貌雖然美了點,可怎麼看怎麼怪異,還是戴上面紗好了,總懷裡掏出一塊面紗,遮蓋住了自己的臉頰,在撕了衣角的袍子,用水打濕,敷在南宮墨煌的額頭上。

    啾啾,一角落裡發出唧唧的聲音,帝炎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聲音她在熟悉不過了,是老鼠,上天真是待她不薄,知道她餓了,就送了隻老鼠過來,手隨意撿起一顆石子,「咻」的一聲,打了出去,噗通,中了!

    帝炎溪走過去撿起老鼠,再從南宮墨煌的靴子裡拿出匕首,很熟練的把毛剃光,在把內臟全挖了出來,然後用巖壁上滴下的水清洗了一下,就烤了起來,不一會兒,香氣就飄向了四周。

    躺在地上的南宮墨煌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見帝炎溪在那裡烤肉,心裡有些欣喜,抬起頭,額頭上就掉下了一塊布,摸了摸臉,沒有摸到冰冷的面具,陰沉著臉問道:「誰允許你取下我的面具?」

    帝炎溪有些不悅的看著南宮墨煌,也不打算揭破他的身份,冷冷道:「你發燒了」

    南宮墨煌看著這塊布,隨即便明白了,只是自己臉被別人看到,那會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有些忐忑的問道:「對不起,只是你看到了什麼嗎?」

    帝炎溪見南宮墨煌擔心受怕的樣子,心裡有些好笑,臉上故作淡定:「嗯,長的還不錯,和風無情有得一比。」

    南宮墨煌剛散的火,一聽到風無情,臉色又黑了起來:「別拿我跟風無情相比!」

    「難道不是嗎?」帝炎溪隨意道。

    「你們怎麼總是喜歡拿我和風無情那個男人相比?有什麼好比的!」南宮墨煌怒氣沖沖的吼道。

    帝炎溪看南宮墨黃暴走的樣子,心情就暢快,扔給他一半的肉道:「吶,吃吧。」

    南宮墨煌看手上一小塊的肉,也不含糊,優雅的撕了一點肉放進嘴巴裡,讚許的點點頭:「嗯,不錯,很好吃,雖然沒有放鹽什麼的,但是很香,你哪裡弄的?」

    「好吃就吃吧,只有這一點,吃完了就出去了。」帝炎溪故意忽略了「是什麼肉」幾個字。

    「出去?可是這麼高我們輕功在好,也上不去。」

    帝炎溪白了他一眼:「我有說要走上面嗎?你看那邊。」

    南宮墨煌順著帝炎溪的手看去,欣喜道:「有光線,那說明,那裡有出口!」

    「嗯,吃的差不多了,走吧。」帝炎溪站起來,從容的拍了拍灰塵,像前走去。

    南宮墨煌拐著腳,慢慢的跟上,眼睛隨意的瞟了下帝炎溪剛剛坐的地方,可是他看到了什麼?驚恐的大叫:「啊夕顏,你你你」

    聽到南宮墨煌的尖叫聲,帝炎溪心裡就笑的不得了,她就是故意把那堆老鼠毛放在那裡讓他看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怎麼了?二皇子。」

    「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南宮墨煌顫抖的指著手帝炎溪問道,心裡滿懷希望的希望她不要說出他吃的是看的那個東西的肉。

    「老鼠」帝炎溪理所當然的道,說完就轉過身往前走,剛轉過身,嘴角就勾起一抹壞笑。

    很成功,又是一聲尖叫:「什麼,你居然給我吃那麼髒的東西!」南宮墨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剛剛居然吃的是老鼠的肉!那麼骯髒的東西,他還說好吃!!

    「我自己也有吃。」

    面對帝炎溪如此的回答,南宮墨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只是他有些想不通,那麼髒的東西,為什麼她吃的下去?好像想起什麼似地,道:「你的頭髮怎麼變黑了,你遮著臉幹什麼?」

    「我喜歡,安靜點,我準備轟開這道石壁」帝炎溪站在有光線照的的地方,清冷道。隨即運集內力,經過昨天的突破,她感覺自己的內力又深厚了一些。

    轟轟,碰,很成功的打破了那道石壁,南宮墨煌聽到這聲響,心思越發的沉重,這個女人年紀看起來也就十幾歲的樣子,不論是昨天的武功還是內力都是厲害無比,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帝炎溪看向那頭有白光,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這裡果然有出口!對南宮墨煌喊了聲:「走了」,就獨自像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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