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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南國 佐月的另一面 文 / 帝塔塔

    啊,身體下墜,帝炎溪和南宮墨煌下意識的叫出聲。()

    還未反應過來,只聽「噗通」一聲,兩人齊齊落入了水中。

    嘩啦,噗,帝炎溪抬起頭吐了一口水,還好,這下面是水,不然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死定了!

    咕咚,咕咚,「救命」細微的聲音拉回了帝炎溪的思緒。

    帝炎溪轉過頭不相信的看著南宮墨煌,只見南宮墨煌扑打著水,明顯不會游泳!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誰會想到,在人們心中無比神勇的二皇子居然不會游泳?來不及多想,游過去,一把抓住南宮墨煌的手臂就往岸邊拖去。

    南宮墨煌一上岸,就狼狽的坐在地上,粗口的喘著氣,臉色有些難堪,他沒想到自己不會游泳的事情,居然也會有被別人知曉的一天!而且還是個女人!!

    帝炎溪看南宮墨煌沒什麼大礙,便打量起周圍,周圍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有些寒冷陰森而已。

    滴答,滴答,不遠處的石縫還想起滴出水的聲音,這地方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任何的可以吃的東西,也沒有路可出去,設置這個陷阱的人,到底打的是什麼注意呢?想把人留在這裡活生生的餓死?還是這裡有什麼恐怖的東西還未出現?

    帝炎溪看著周圍細細的琢磨著。

    南宮墨煌躺在地上微瞇著眼睛,額頭微皺著,看似好像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一般,那被岩漿燙傷的背,本來就有些腐爛,現在被水侵泡過,也感染了傷口,如果被困在了這裡的話,那他的背可能真的毀了

    帝炎溪觀察了四周也沒發現什麼不妥,看地上還好有些乾柴,乾脆撿起來烤火。

    「你不著急?」南宮墨煌看帝炎溪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撿著乾柴,不確定的問道。

    帝炎溪淡淡道:「著急有用?」她臉上雖沒什麼表情,可心裡還是有些著急的,如果把什麼表情都寫在臉上的話,那她早在敵人面前死了千百次了!

    南宮墨煌有些不好意思的癟癟嘴,看帝炎溪熟練的點燃火,下意識的靠近取暖。

    帝炎溪看南宮墨煌的背有些潰爛,真是慘不忍睹,心裡居然好笑的泛起了愧疚之心!走到南宮墨煌身邊,一把撕開南宮墨煌那破爛不堪的衣服。

    隨著「卡嚓」一聲,南宮墨煌不相信的叫出聲:「你你你要要幹什麼麼?」

    看南宮墨煌一副,要被我非禮的模樣,帝炎溪有些無語,直接從懷裡掏出幾瓶藥出來,擺在一邊,冷冷道:「別動,療傷。」藥是她習慣性隨身隨帶的物品而已,她雖說不會中毒,可畢竟不代表有時候不需要這些藥!

    南宮墨煌果然沒動,乖乖的趴在那裡,還抱怨道:「你既然有藥,怎麼不早拿出來?」要是早拿出來,他的背至於現在這樣嗎?

    「忘了」帝炎溪不在意的道。()

    南宮墨煌聞言冷哼一聲,她這種聰明的女子,自己帶有什麼,豈會忘了?

    嘶背上傳來的痛意,讓南宮墨煌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氣:「輕點!」

    帝炎溪不理會,她好像除了給自己療傷,就再也沒有給別人療過傷了吧,他還嫌痛?

    南宮墨煌看帝炎溪不理自己,自顧的塗抹傷口,心裡一陣窩火:「我可是救你,才受了這麼多傷!」

    帝炎溪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一想他確實為自己受的傷,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我沒有給別人療過傷。」

    「那你身上帶那麼多藥幹什麼?」

    「以防萬一,自己用。」

    「看你武功也不弱,難道還有人能傷到你?」

    「」

    「你是哪個家族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銀髮紫眸的家族」

    「」帝炎溪看南宮墨煌話越來越多的樣子,心裡越發的疑惑,在南皇壽宴上的時候,她可是看到這南宮墨煌一臉拒人千里之外的摸樣,現在怎麼話這麼多?而且性格一點都不冷漠!

    「喂」

    「」

    在帝炎溪和南宮墨煌被困的同時,外面的佐月卻急得團團轉。

    「報告佐月大人,屬下並沒有找到島主。」一個長的較為結實的男子跪在佐月的面前彎著腰,恭敬道。

    「什麼?還沒找到?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找了一下午還沒有找到!」在那裡走來走去的佐月,一聽沒有帝炎溪的消息,氣急敗壞的吼道,那樣子哪裡有平時的溫文儒雅的模樣?

    那男子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佐月大人息怒,我們已經在京城各個角落裡都搜查過了,都沒有發現島主的蹤跡。」額頭漸漸的滴出汗水,這個佐月大人,別看平時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可是哪次不是碰到島主的事情,就雷霆大發?所以自己還是識相的為好。

    帝梵島的實力佐月豈會不清楚?一聽也發現了不對勁,整理了一下思緒,喝了一口茶,清冷道:「那暖國的使者呢?這幾天在幹什麼?」今天早上剛醒來,溪兒就叫他出來查看暖國的使者這次前來到底有什麼目的,結果晚上回去了的時候,就發現溪兒不見了!迫不得已才冒險前來「摘星樓」,叫人去找。

    看佐月情緒平伏了一些,那男子才鬆了一口氣:「回佐大人,你今天叫我們一直盯著暖國的人,所以屬下一刻都不敢怠慢,不過那赫嵐丞相旁邊有一個武功很厲害的人,好像發現了我們的人,現在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什麼?不知道他們人去了哪裡?」啪,佐月氣的重重的把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那男子看佐月臉色難堪起來,小心道:「佐大人,確實如此,不過我發現他身邊有一個人很怪異,那赫嵐丞相好像都有些怕他。」

    「哦?是什麼人?」

    「是一個長的很俊秀的男子,穿著紅衣,基本上一天都跟在赫嵐丞相身邊的,赫嵐丞相每次做什麼事的時候,都會請問一下那個男子。」

    俊秀的男子?紅衣?佐月摸著下巴皺眉思考起來,赫嵐那狡詐的狐狸,做什麼事怎麼可能還會去請問別人的意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人的身份不簡單,而普天之下唯一讓赫嵐害怕又尊敬的人,恐怕只有一個了,那就是風無情!!!想來想去最後得出這個答案,佐月被這個想法給寒了一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風無情來南國到底是因為什麼?到底有什麼事值得他親自來一趟?

    看佐月半天不出話,那男子低聲問道:「佐大人,有什麼問題嗎?」

    佐月撇了一眼那男子,清冷道:「派人去查,暖國皇上最近都在幹什麼,到底有什麼異常!我懷疑風無情來南國了。」

    「什麼?暖國的皇上來南國了?怎麼可能?我們的人都沒有收到信息。」那男子不相信的叫道。

    佐月不滿的皺了皺眉,冷哼一聲:「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風無情豈是吃素的?那麼好對付的話,也不會把暖國治理的這麼好了!出去!!!」

    「是是是」那男子汗滴淋淋的連忙跑出去。

    佐月看著那男子害怕的摸樣,心裡冷冷一笑,他怎麼不知道帝梵島居然也有這樣的垃-圾了?看來此番回去要清理門戶了,要是帝梵島的人都這副摸樣,那溪兒可是越來越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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