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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南國 回憶已成風 文 / 帝塔塔

    帝炎溪從容的走到古琴旁邊坐好,看著夢靈兒慵懶的道:「三公主,在下可以為你伴奏一曲,只是不知道三公主的舞技跟不跟的上。」

    此話一出,所以人的嘴角都抽了抽,明明是他為別人伴奏,什麼叫跟不跟的上他的曲子?這轉過來不就是三公主成了伴舞的嗎?這,眾人無語。

    夢靈兒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咬牙切齒道:「當然,炎島主,請!」

    朱紅的唇輕起,吐露出魅惑的聲音

    當夜晚又歎息

    對我吐一口空虛

    毫無止境

    掉入了存在的反省

    當心裡又哭泣我吶喊著覺醒

    想起最初的自己

    年少的信念

    如何無畏無懼

    到底我活了什麼

    在這一路上滾動

    沾滿了一身的灰

    澆熄了狂熱的夢逝去的花火

    到底我變成什麼,掙扎的

    說著妥協的理由,糾結的

    出賣了多少純真,矛盾的

    忘記了怎樣感動

    背叛我的靈魂

    你擺脫不了墮落

    你掩飾不了荒謬

    你利用了我的脆弱

    背叛我的靈魂

    求你不要扯破我

    求你不要扭曲我

    求你讓我保留

    再狂奔的自由

    當世界又安靜

    名和利都會過去

    留下的回憶

    也許只是一首歌

    到底我活了什麼

    在這一路上滾動

    沾滿了一身的灰

    澆熄了狂熱的夢逝去的花火

    到底我變成什麼,掙扎的

    說著妥協的理由,糾結的

    出賣了多少純真,矛盾的

    忘記了怎樣感動

    背叛我的靈魂

    你擺脫不了墮落

    你掩飾不了荒謬

    你利用了我的脆弱

    背叛我的靈魂

    求你不要扯破我

    求你不要扭曲我

    求你讓我保留

    再狂奔的自由~~~~~

    一曲終了,彷彿往事一幕幕的重演~~~~

    「姐姐,你的懷抱還溫暖,永遠不要離開心兒好嗎?」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抱著一身傲然的帝炎溪,甜甜的笑道。

    帝炎溪看著抱著自己的小女孩,心裡一陣滿足,寵溺道:「好啊,姐姐永遠守護著心兒。」

    「姐姐,打雷了,心兒好怕,今晚心兒和姐姐一起睡好嗎?」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帝炎溪。

    帝炎溪心裡一偏柔軟,摸了摸那女孩的頭:「嗯,姐姐陪心兒睡,心兒就不怕了」完全把今晚要去攻打某個黑幫的事情拋置於腦後!

    「姐姐,我最喜歡紅色玫瑰花,姐姐喜歡什麼花呢?」

    「心兒喜歡什麼,姐姐就喜歡什麼花~」帝炎溪眼裡滿是寵溺。

    「那姐姐知道心兒為什麼喜歡玫瑰花嗎?」

    「為什麼?」

    「因為它帶著刺,在花海中妖燒的綻放著,心兒也要像它們一樣美麗。」

    「好,那以後這帝梵島裡只中心兒喜歡的玫瑰花!」

    「姐姐,那個人長的好醜,心兒不喜歡。」帝炎心眨著眼指著遠處一個長相還算過關的男子說道。

    帝炎溪溫柔的一笑:「那就讓他消失好了」彭,一聲槍響在了黑暗的夜裡。

    看的旁人一陣心驚膽戰,他們都知道其實那個人並不是因為長的醜而死,而是因為得罪了二小姐!二小姐從此成為了他們供奉的祖宗。而帝梵島內從此有一個荒謬的規矩,長相丑者不准入大廳,無人敢反對

    「姐姐,快來追我啊~快啊,呵呵,姐姐追不上我~~~」童真的笑聲傳來。

    帝炎溪假裝跑不動的在後面追,任意前面那個小女孩笑話自己追不上。

    從此黑=幫中有了一個說法,那就是另可得罪帝梵島的島主帝炎溪,也不可得罪帝梵島的二小姐,不然到時候你求死都是一種奢望。

    回想到這裡,帝炎溪心裡一陣諷刺,呵呵,對她最好又怎麼樣?把世界上最好的都送給她又怎麼樣?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那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無情的背叛的自己,沒想到英明一世的自己卻毫無防備的死在自己最相信的人手中,她是自己心中僅有的存活在世界上的希望,可是自己心中僅有的希望熄滅了,那自己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又為了什麼?那顆冰冷的心此時也忍不住的絞痛起來,帝炎溪面無表情的回答自己的位置上。

    而其他人看到帝炎溪站起來,也回過了神,心裡極大的震驚,讓他們連忙叫好,只是誰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看似如此強大的人會給人一種讓人想要去憐惜保護的感覺?他的背後到底經歷了什麼?讓他對這個世界如此絕望?

    而夢靈兒這一舞,完全成了帝炎溪的陪忖,臉色有些掛不住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南國的人都鄙夷的看著夢靈兒,氣的夢靈兒臉一陣青一陣紅。

    「哈哈,沒想到炎島主如此了得,真是驚了大家,來人啊,賞。」南皇高興的道。

    「皇上謬讚了,如此琴技不足掛齒」帝炎溪淡淡的應了聲便不在語,一個人在那喝著悶酒。

    其他人也看出帝炎溪的心情低落,也不再上前搭話。

    佐月看著帝炎溪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悶酒,心裡一陣心疼,因為那首曲子,所有她想起了她的那個妹妹嗎?那種被人背叛的感覺很難受吧!眼裡滿是心疼,只恨自己怎麼不早認識她,一把搶過帝炎溪的杯子:「溪兒,別喝了了,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別管我。」帝炎溪搶回杯子不理,繼續喝著。

    只是沒有注意到遠處那熾熱的眼神,那熾熱的眼神正是南宮默煌,自帝炎溪談完一曲,南宮默煌的心裡就堵得慌,心裡一陣難受,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想要好好的疼惜對面的那個自傲的男子,可是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有斷袖的愛好?南宮默煌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惡寒了翻~

    喝著悶酒的帝炎溪完全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向她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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