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趕了半個月的路終於到了北國首都洛城了」梵心看著城門上的「洛城」二字,高興的叫道。
看到梵心高興,其他人也不奇怪,經過半個月的趕路,佐月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笑著說道:「是啊,這一路可沒少看那些災民,唉,這些百姓真是太可憐了,看來北國真的亡誒」
到是帝炎溪輕鬆的一笑:「那可未必,這皇上不是病了嗎?誰知道這是真病還是假病?如果醫好了皇上,或許一切還有轉機」
夜陌一聽驚訝的問道:「難道你要進宮幫那皇上看病?」
「恩」
「不行,本宮不同意,那北國皇上的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夜陌著急的道,那模樣讓帝炎溪產生了懷疑。
「陌宮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本島主的乾娘的父皇被賊人所害,難道本島主不應該管管嗎?」
「可是」夜陌還想說什麼,紫離連忙打斷:「島主說的對,北宮婉是你的乾娘,你要幫忙這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如今要進入宮主也不容易。」
看著紫離幫帝炎溪說話,夜陌黑著臉不說話。
佐月也在一旁說道:「是啊,這北國即使現在承王叛變,到時候承王的人肯定會阻止我們進宮給皇上看病的。」
「嗯,言之有理,那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一行人,俊男美女,而且男子個個氣質非凡,一行人走在大街上很快就引起了人們的關注,幾人若無其事的在一家名叫「隨風樓」停下。
梵心快速的上前打點,:「小二,給我們準備上好的七間房間,再準備一些酒菜拿到房裡來」
「好的好的」
「不必了,酒菜就在外面吃吧,」帝炎溪說完便走上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佐月坐在帝炎溪的右手邊,夜陌二人坐在對面,梵心幾人隨意的坐下。
「佐月,目前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帝炎溪朝佐月問道。
「呵呵,溪兒,急什麼,我想很快就會有人來請我們了」佐月一臉笑道。
看著二人曖昧的笑來笑去,夜陌和紫離在這一路相處下來,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想也是,陌宮主現在我們在北國,我想要你的命的人不少,所以大家都用你我相稱,沒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不過我想要你的命的人也不少吧?」夜陌恢復一往淡定的模樣朝帝炎溪回擊道。
「哪裡哪裡,夜陌閣下真是嚴重了,我們帝梵島成立也才幾年而已,不像你夜皇宮成立了應該也有二十年了吧,想要我的命的人確實不少,不過我想夜陌閣下還是多加小心為好」實則在誇夜皇宮,其實在拐著灣說,我帝梵島才成立幾年就比夜皇宮不差,這麼簡單的意思夜陌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不過也不生氣,經過這一路的相處,他總算明白了,他只要每次越生氣帝炎溪這個男人就越高興,哼,:「是嗎?那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了」
看著二人之間的火藥味,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路上這二人拌嘴的時間可不少,只是兩個大男人,而且還是這麼俊美的男子拌嘴,這畫面看起著實滑稽。
「幾位客觀,這是你們的酒菜」小二端著幾盤菜放在桌子上。
「唉,沒想到我紫離居然也有餓肚子的一天」紫離仰著頭感慨道。
「呵呵,離兄趕快吃吧,不然等會兒沒有了」佐月提醒道。
紫離一聽,低頭一看桌子,頓時有吐血的衝動,請問他看到什麼了?幾個男人在一起搶飯吃?不過這不要緊,要緊的是桌子上的飯菜都吃了一半了,紫離拿起筷子二話不說加入搶菜中。
看的旁人連連搖頭歎氣,:「唉,可憐的人,應該也是那些小鎮上的人吧,沒想到餓成這樣」
一個長的比較瘦的男子諷刺道:「那又怎麼樣?看他們穿的那衣服,一看就是有錢人,有錢又怎麼樣?還不如我們這些沒錢的過的好」
「是啊是啊,,聽說現在那些小鎮上有錢都買不到東西吃呢」另一個附和道。
「造孽啊」
幾人的談論當然落到帝炎溪幾人耳中,桌子上的飯菜很快就被掃光了。
「唉,沒想到我們居然被當成了那些災民了」梵傾砸砸嘴說道。
「誰叫你們就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一樣」不愛說話的梵豹開口了。
梵傾指著梵心:「誰叫他們要搶?他們不搶我會搶嗎?」
「喂,第一個人搶的人好像是你吧,梵傾」梵心不示弱道。
「對啊,我也看到是你梵傾」佐月一臉笑臉附和道。
梵傾看著另外的幾人,帝炎溪等人很不給面子的點點頭,:「你們你們都欺負我,我不幹了」那張精緻的臉蛋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無語。
「我先回房休息了」夜陌說完便和紫離離開了,帝炎溪什麼也不說的走了,最後只留下梵傾一人,獨自嘀咕著,真是群人面獸心的傢伙。
洛城一個漆黑的屋子裡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太黑看不清楚模樣,後面站一個謀面人,那謀面人說道:「王爺,今日洛城來了幾個穿著不一般的男子,而且個個俊美,一共七人,裡面還有一個女子」
「是嗎?個個俊美?查清底細沒?」
「回王爺,來人的身份很好查,所以屬下已經查清楚了,一位帝梵島島主帝炎溪,天下第一諸葛,還有幾個隨從,另一位就是夜皇宮夜陌和紫離」
「沒想到是他們,這兩個人都不好對付,最近江湖傳聞帝炎溪是北宮婉的乾兒子,難道他們是北宮婉派來的?」那個黑衣男子不相信的說道。
「好像不是,具體什麼目的,屬下不知,不過帝炎溪和北宮婉公主有這層關係,我想帝炎溪應該不會放手不管的,而且帝炎溪一夜之間滅了整個卿莊,聽說就是北宮婉公主這樣叫他做的,這件事在江湖上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此人心狠手辣,確實不好對付,不過那夜陌也是很難對付的主,夜皇宮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無人能捍衛動的,你去給本王好好盯著,本王想太子那邊應該也有動靜,如果宮中派人去請帝炎溪幾人進宮,你就阻攔了,有必要就殺。」那個黑衣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那謀面人應了一聲,人影一閃屋裡已經沒人了,好似從來都沒有人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