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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僚城之亂 下山 文 / 帝塔塔

    待北宮碗走出去,帝炎溪感覺大腦突然有什麼東西硬生生的衝撞了進來,額頭漸漸慘出汗水,狼狽的趴在床上,忍受著痛苦,不過一會,痛意才消失,帝炎溪長吐一口氣,腦海裡已經多了一些新的記憶,原來剛剛是在和這具身體原有的主人記憶融合啊,這具身體原來是個癡兒,已經八歲,叫血煞,是被一個長得很乖巧的女孩退下山崖的,叫血依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她帝炎溪雖然擁有人人都羨慕的外表和地位,可她終究是被人世間拋棄的寵兒,重生的這具破身體居然也是被自己的親妹妹害死的!眼裡閃過一絲戾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啊,身體終於好的差不多了」該死的,這具破身體比她原來的身體差很多,害的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帝炎溪從床上坐了起來,窩火的咒罵起來。

    「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好些」雅兒走到帝炎溪身邊關心的問道。

    「恩,差不多了」帝炎溪簡單的回答了一下,要不是這一個月都是這個女人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她堂堂島主豈會搭理一個小丫鬟?

    真不知道這小孩臭屁什麼,要不是自家小姐要我好好照顧她,我才不會理她呢,這一個月以來她可沒少受白眼,不過這小孩也確實恐怖,想想也不再計較輕輕的問:「那你要出去走走嗎」

    「不用,我打算去後山練功,這期間不必打擾我,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帝炎溪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看著她那孤然一身的背影,雅兒撇撇嘴沒說什麼也走了出去。

    來到後山的帝炎溪仔細的看了看千影神功,便走進前面的山洞原地打坐開始練起功來,雖說她對古代的這些武功秘籍並不瞭解,好在這武功上面寫的很是清楚,修煉起來並不難懂。

    「雅兒,帝炎溪那丫頭呢?」剛回來的北宮婉從帝炎溪房間出來,向雅兒問道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嗚嗚,你走了這一個月,這個小屁孩可難伺候了。」雅兒看到自己主子連連訴苦。

    「唉,雅兒,她就那樣的脾氣,你多忍忍,以後她還要替我夫君報仇呢」北宮婉眼裡流露出一抹恨意。

    「啊?小姐,你是說她以後要替老爺報仇?」雅兒驚訝的張大嘴。

    「恩,你別看她是個小孩子,可是很不簡單的,所以以後她說什麼,你盡量滿足著,好了,趕了一天的路我去歇息了」說完北宮婉便疲勞的揉了太陽穴離開了。

    雅兒愣愣的看著北宮婉離去的地方,皺著眉頭深思著。

    帝炎溪這一閉關就過去了七年,帝炎溪轉眼已經15歲了,轟轟後山的樹木全部被帝炎溪給糟蹋的面目全非,轟轟轟轟又是幾聲聲響傳來,聽到響聲,坐在樹上睡覺的青衣女子梵心立刻跳下樹,朝那坐在樹林中的帝炎溪看去,一襲男裝黑衣袍子鬆鬆垮垮的穿在帝炎溪身上,衣邊紋線是金色的金線勾勒出來的,腰間黑色的腰帶佩戴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珮,一頭墨黑的青絲在風中張揚著,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眸微閉著,一張魅惑眾生的臉蛋,櫻桃般紅唇的小嘴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很是魅惑人心,雖然只有15歲,可那傾城的容顏足以讓多少少女心動,帝炎溪緩緩的睜開眼吐了一口氣看向青衣女子梵心。

    梵心被帝炎溪這樣一看臉立刻紅了起來,雖說島主是個女人,可畢竟這美的要命,:「主子怎麼樣了?」梵心急忙轉移話題。

    帝炎溪怎麼看不懂梵心這樣的眼神?不過也不點破冷冷道:「嗯,本島主的千影神功已經練到第八重。第九重很難突破,帝梵島這段時間沒有出什麼事吧?」如果說二十一世紀的帝炎溪只是冷漠,那現在就是陰冷黑暗。

    「回島主,只是暗影閣那邊接了一筆生意連連失敗,還損失了不少精英殺手」梵心鄒著眉說道

    「哦?有這樣的事?看來本島主要親自去看看了,去準備準備下午出發」她冷眉一挑,輕哼一聲,眼底閃過戾氣。

    聽到島主要下山,梵心身體微微一顫,高興起來:「那屬下現在就去安排」話音剛落,一陣風飄過,人已不在了。

    帝炎溪讚賞的點了點頭,站起來剛準備離開,可是不遠處便傳來一陣陣叫喊聲。

    「快到處搜,別讓夜陌跑了」

    這山上居然有人?這山不是被南國皇帝設置成禁地麼?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白天闖上來?帝炎溪心裡想到。

    「咳咳」一聲細小的聲音打斷了帝炎溪的思緒

    帝炎溪不滿的轉過頭看向身後,璀璨的眼眸瞇了瞇,誰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麼。

    滿身是血的夜陌看著眼前的人兒心裡一陣驚訝,好美的人,這山上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人?不過看似比較小,他怎麼不知道?不過美是美了點,但是太過陰柔了,要不是他身上的陽剛之氣他快以為他是女人了呢,唉,看他那麼小就這麼妖孽,長大之後更是吧。

    帝炎溪也同時打量著夜陌,一身紫袍修長的身材,此時渾身是血,可一點也不影響他身上那股霸氣反而更加妖燒,一雙璀璨的鳳眸子正一閃一閃的看著自己,如雕刻般的輪廓完美的不能再完美,她從來不知道世界有這麼俊俏的男人,只不過他的美是神秘的,好似來自盛開的曼陀羅花一樣綻放著,此時那個男人正抿著那薄唇愣愣的看著自己。

    被這樣一個大男人盯著,帝炎溪不高興了,冷眉一挑,眼神冷冽的射向地上的男子:「你什麼時候來的?」該死的她怎麼能這麼大意?身邊有人都不知道,懊惱的皺著眉。

    夜陌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懊惱的表情,連忙解釋:「你剛剛站在那裡想事情太過認真,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我」

    呵,這麼急著解釋幹嘛?難道怕我殺了他?真是一個聰明的男人,一句話他就明白了過來我話中的意思:「哦?是嗎?難道你不知道這座山是禁地嗎?」

    「我也是受了傷被仇家追趕著,無奈才上了龍陵山的,我倒是沒有想到這禁地居然還有你這麼漂亮的人,而且還是男人」呵呵,夜陌笑瞇瞇的看著帝炎溪。

    漂亮的男人?很好很好右手凝聚內力剛準備出手耳邊傳來腳步身。

    「少主,夜陌在這裡,快」一個漢子大聲的喊道,吸引了所有人都朝著這邊走來。

    帝炎溪不悅的鄒了鄒眉。

    被別人叫做少主的男人是一個很年少的男人,一身青衣袍子頭髮被高高的冠起,長的還算清秀,身邊站著一個手持長鞭的少女一身靈氣,此時瞪著大眼睛看向這裡,看到自己時眼裡透過驚艷。

    帝炎溪厭惡的看了看那女子不滿道:「難道御劍山莊的小姐都是這般沒禮貌嗎?喜歡盯著男人看」

    帝炎溪話一說話,不只夜陌驚訝不已,更是那個少主也驚訝的看向帝炎溪,他怎麼知道他們是御劍山莊的?可是少女則沒有多想什麼,跑上前憤憤道:「臭男人,既然知道本小姐是御劍山莊的小姐,你還敢羞辱本小姐?看招。」話剛還未說完,一記長鞭便向帝炎溪打去,如果是一個普通的人,肯定會被打傷,可是她帝炎溪是誰?眼看那鞭子就要打在帝炎溪身上,帝炎溪絲毫未動只是穩穩的接住鞭子輕輕一扯,那個少女便以大字形狀趴在地上,那樣子很是好笑。

    身後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捂著嘴巴偷笑著

    御劍山莊的少主御劍風看到自家妹妹被別人嘲笑,臉色黑了黑,不過也知道對面這個男人的厲害,也不敢輕易動手,只是拱拱手笑道;「這位兄台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家妹雖然無理在先,可也不至於這般對待,她好歹也是女孩子,要是被爹爹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聽著這話,帝炎溪這才看向御劍風,嗯,看來比這個野丫頭好多了,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就拿出御劍山莊來,如果是別人,可能會給御劍熊幾分面子,還可能會過去巴結他們,可是她不是別人!哼,拿出御劍山莊又怎麼樣?這並不代表她帝炎溪會怕!:「哦?御劍熊?哼,那又如何?惹了我的人都該死」轟右手凝聚的內力甩手而出。

    御劍風和御劍蕾還有那些下人其其被打飛無一身還。

    身後的夜陌早以愣住了,即使是他也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和御劍山莊作對,更不可能一招一巴掌拍死了御劍山莊的少主和二小姐,愣愣的開口道:「你不怕被御劍熊知道了追殺你?」

    「呵呵,追殺我?誰知道這龍陵山上住著有我這樣一個人?倒是你應該有很多人都知道你進了這龍陵山的吧?而且追殺你的人都是御劍山莊的人,他們死了,御劍熊當然是找你了,找我幹嘛。」帝炎溪邪惡的看向夜陌,似笑非笑,好像說著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夜陌聽他這麼說氣的吐血:「你該死的混蛋」是啊,他說的很對,這個山上除了那個女人,誰會知道這山上會住著一個這麼美的男人?

    「你怎麼能罵我呢?我可是很好心的救了你」帝炎溪故意加重了很好心的幾個字。

    「他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殺了他們?」夜陌眼神聚然變冷。

    「看不出來?嫁禍給你」帝炎溪冷眉一挑,無比囂張道!說完拂袖離去。

    看著他離開夜陌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就這樣走了?這個人敢不敢再邪惡一點?敢不敢再霸道一點?能不能不這麼記仇?他就說了他漂亮,就嫁禍給他?該死的,等他傷好了,一定會和他好好算算賬,想的瞬間眼前已經落下幾個人兒跪在夜陌面前:「屬下救駕來遲,請宮主恕罪」

    「哼,沒用的廢物,回去在和你算賬,快扶本宮回去療傷。」夜陌早以沒了之前那分柔弱,眼裡一片陰霾。

    「是,屬下遵命」看到自家主子沒有懲罰自己,夜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男的向旁邊的身體看去,一陣驚訝,少主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能把所有人殺光?雖有疑惑但也不多問,有些事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該知道的。

    待他們走後,不遠處的一顆樹後走出一個人兒,不是帝炎溪是誰?呵呵?夜煌宮?看起來很有趣呢,她剛剛要不是隨意的瞟了一眼,不然也不會看到那個男人的大拇指上那個血玉扳指,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這血玉扳指很是難得,唯一一顆就在夜皇宮的宮主手上,唉,剛剛出關就發生了這麼多事,自己殺了御劍山莊的少爺和小姐嫁禍給了夜皇宮,這江湖應該不會再寧靜下去了吧。

    想完的一瞬間人已經到了幾個木屋面前,剛站了沒一會兒就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溪兒,怎麼樣啦?我剛剛聽到很大的動靜」這個女人輕輕的問道。

    「沒什麼事,只是殺了幾隻野兔子而已,乾娘」帝炎溪懶懶的看了北宮婉一眼,慵懶的回答,拜她為乾娘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楚,心裡有些異樣的情緒劃過。

    北宮婉何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帝炎溪不說她也不問,相處了這麼多年她的脾氣她多少還是瞭解一些:「呵呵,那就好,聽梵心說你要下山?」

    「嗯,暗閣裡出了點事情」

    「也好,這麼多年你都在山上,早就該下山去看看了,記得幾年前我讓你幫我做幾件事還記得嗎?」北宮婉緩緩的看向帝炎溪

    「記得,說吧,什麼事?」帝炎溪有些不耐煩起來,她乾娘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囉嗦了?

    「呵呵,你還是這樣子,是這樣的,我本是北國的公主北國皇上最疼愛的女兒,可是我從小就愛闖蕩江湖,在江湖上認識了卿炎,卿炎當時在江湖上的名氣很響亮,被稱為天下第一武功奇才,在加上他是江湖中最有名氣的卿莊莊主有很多人都想嫁給他,包括我也不例外,不知道上天是不是眷顧著我,我喜歡這卿炎的同時卿炎也喜歡上了我。就這樣我們戀愛了,可是我卻是有婚約的人,我不敢告訴卿炎,孤身回到北國向父皇說明了此事,想求父皇同意,誰知道父皇當場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告,如果我要嫁給卿炎那小子,就從此不准在踏入京城半步。我傷心欲絕的回到自己房間裡,我被軟禁了起來,後來我的未婚夫南國太子南宮軒來了,為我向父皇求情,揚言只要我高興他願意自主取消婚約,父皇看南宮軒都這樣說了,無奈的放了我並派人送我到卿莊。

    至於卿炎早以知道我有婚約的事,還不責怪我,還說今生只娶我一妻。

    就這樣我們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很快我們就有了孩子可是不幸的事發生了,卿炎死了,就這樣突然死了,我還親眼看到死在了南宮軒的手下。

    後來我替我肚子的寶寶管理著卿莊,很快我的寶寶突然小產了,這我才發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寶寶一直都好好的怎麼可能在卿炎死後就流產了呢?寶寶流產後,我被卿莊的人趕出了家門,而且還到處追殺我,最後我遇到了南宮軒,南宮軒就把我帶到了這裡,我想你幫我查出真相到底是誰殺了卿炎的。」北宮婉看著天空,思緒早已飄走,眼角流露出一股哀傷之氣。

    聽完了北宮婉的講述,帝炎溪並沒有同情更沒有任何的反應。

    北宮婉看帝炎溪不答應自己,急急的說道:「溪兒這件事我知道有些難辦,可是你一定要幫我,我最愛的人怎麼可以無緣無故的死去?」

    「你不是說是南宮軒殺的嗎?而且還是你親眼看見的」帝炎溪斜倪著北宮碗。

    「雖然是我親眼看見的,可我不相信是他殺的,南宮軒雖然是南國太子,可是和我卻投在一個門下雲空師傅手下,南宮軒從小對我很好,從來都捨不得罵我一句,我不相信是他殺的」北宮婉咬著牙,滿臉肯定。

    「哦,原來是你師兄啊,這下越來越有意思了,可是你不是說你親眼看到的嗎?你怎麼知道你夫君就要死了,在這個時候去找他」帝炎溪睥睨的看了眼北宮碗,提醒道。

    「我當時也奇怪,可是後來想想也沒放在心上,可能是巧合那天師兄來找卿炎說有要事詳談,就去了書房我也就沒放在心裡,就坐在房裡刺繡,可是蘭兒突然跑過來說卿炎有事找我,叫我過去,我當時想也沒想就過去了,可是誰知道剛走到書房外的院子裡,就看到師兄的劍刺著卿炎的心臟」可能是提起往事北宮婉的臉上早已掛上了淚珠,眼裡全是不甘和憤怒。

    「蘭兒,叫你過去的?蘭兒是誰?」呵,巧合我看不是吧?世界哪兒有那麼多巧合?帝炎溪心裡嘲諷的冷笑。

    「蘭兒,是卿炎的弟弟卿豹的妻子,琳蘭,溪兒你是懷疑蘭兒嗎?我想應該不是吧,蘭兒再怎麼說也是卿豹的妻子啊」北宮婉幽幽的聲音傳來。

    「那又如何?我會幫你夫君報仇的,好了,你去叫梵心出來下山了」帝炎溪早已沒有剛剛魅惑的模樣,此時全身都散發的寒冷的氣息

    看到這個樣子的帝炎溪,北宮婉也不奇怪,相處了這麼多年,她還是摸不清她的脾氣,因為她就像現在一樣陰晴不定,難以揣測,捉摸不透,雖然脾氣差了點,但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有能耐,這麼多年一直不曾下山,就去年看見她下山在山下呆了一段時間,就傳出了帝梵島,這個短短幾日之內出現的帝梵島她開始還以為會有很多人會上門找麻煩,可是沒有,不僅沒有,還有很多江湖人士提起帝梵島臉色都一陣驚恐,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北宮婉心裡一陣好奇,可是也沒有出口詢問,因為她知道溪兒討厭解釋,討厭麻煩,只是她不知道,其實帝炎溪有暗自下山無數次。

    北宮婉剛準備去叫梵心,梵心就已經站在了帝炎溪的身後,不得不說很是迅速。

    『島主,收拾好了『梵心恭敬的站在帝炎溪身後回答道。

    「嗯,那就走吧」帝炎溪的看了一眼梵心。

    梵心早以習慣了這樣的島主,緊緊的跟在了身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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