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燭光晚餐的氣氛別提多好了。那狗狗特機智地回了自己房間窩著。紅酒與美食交映,燭光襯得他臉微紅。
曖昧迷離的光線,俊男美食,凌雅食指大動。
可惜凌雅的肚子還沒吃飽,那破壞氣氛的來了。
「我想和你重新認識一次。不在床上,我想我更瞭解你一些。」男人的聲音裡透出溫暖的柔情來。
「閉嘴。」一把餐刀指著丹尼斯,「我還沒吃飽。」
「……sorry.」
終於凌雅放下了刀叉,擦了擦嘴巴,又把紅酒喝乾淨了,這才不緊不慢地抬起頭來。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麼。」
丹尼斯一愣,又將剛才的話複述了一遍,「凌雅,我想和你認真地交往。」
癡情男,就是洪水猛獸啊!
你要飛蛾撲火麼,凌雅。
凌雅望著他大開的領口,那光滑緊致的皮膚在眼前晃,心頭蠢蠢欲動。
見她沉默不吭聲,丹尼斯走了過來,單膝跪下,溫柔的眼神凝視著她:「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感覺到你也喜歡我。是不是?」
對,特喜歡。
凌雅望著他稜角分明的臉,忍不住摸了上去。
丹尼斯立刻握住她的手,似乎有些感動:「我第一次見你……」那聲音戛然而止。凌雅的手泥鰍似的鑽進了他的胸口,捏住了他胸前一點。
「……」
凌雅好奇地捏了捏:「舒服嗎?」
他臉色微紅,咳了一聲,「嗯。」耐著性子把她的手抓了出來,「我不想我們的關係只停留在xing上。」
當一個男人溫柔地對你微笑,一往情深地凝視著你……
尤其他的臉像古典的英倫紳士……
尤其他的領口露出的一截皮膚,顯得緊實而性感……
誰要是能抗拒,她把旁邊那花瓶吃了。
凌雅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們能到臥室說麼?一堆骨頭殘渣在旁邊,我沒什麼心情。」
他側頭看了看旁邊堆著的食物殘渣,很快同意了。
凌雅從酒櫃裡一手抓一瓶紅酒,最後還抱了一瓶大的白酒。嘩啦一下,全往床上丟。
「喝點酒吧?」凌雅迅猛地給他倒了一杯。
丹尼斯似乎也有些緊張,接了過來,只抿了一口。「凌雅……」
凌雅面無表情地瞪著他的酒杯,「你喝酒都是這樣小雞啄水的嗎。」
丹尼斯邊咳邊笑,「那要怎麼喝?」
凌雅二話不說,一杯酒灌了。「這樣喝才痛快嘛。」
一杯接一杯……
單純的紅酒變成了冰加威士忌……
繼續一杯接一杯……
半瓶威士忌空了。
凌雅撐著頭看他醉了沒,他也學著她的樣子撐頭看她。
凌雅揮揮手指,他也學著揮揮手指。
「醉了?」凌雅心頭大喜,去衣櫃裡偷了個領帶,又坐回床邊,「來。」
他乖乖地坐到她邊上來,「來。」
凌雅拿著領帶把他的雙手了綁起來,他也沒掙扎,反而一口親了上來。凌雅邊叫著「等一下」邊把腳也捆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又抬頭看了看凌雅。
凌雅放肆大笑,衝著他耳朵曖昧地吹氣,「想不想……」
他皺著眉,被她吹得渾身僵硬。
「別鬧。乖。」他放軟了聲音,「我想和你認真地……」
臥槽。
這小強生命力太強了,居然沒醉?
凌雅興致上來,哪裡還顧得上道德,何況這東西她本來就沒有……她拿過剪刀,貼著他的肌膚,緩慢地割開衣服來。
安全底下的極度危險,刺激的感覺湧上喉頭,如烈火燒似的,燃遍了他全身。那東西已經按耐不住起來了。
他表情裡克制的感覺讓人興奮得戰慄,凌雅伸手彈了彈他的欲-望。
他悶哼一聲,連聲音裡都帶著顫抖:「別……」
「肉在砧板上……」凌雅踢掉鞋子,悠閒地上床。足尖輕輕地踩在他的那兒,「爽麼。」
被侮辱的感覺似乎讓欲-望越發強烈了。凌雅低頭一看,那兒越發膨脹。居然是個抖m。
凌雅的腳緩慢地移動,從下腹逐漸上移,他的喘息聲隨著那足尖的移動,越來越沉重。
直到她的足尖緩緩地勾起他的下巴。他的呼吸屏住了。那種生命被捏在她手中的,螻蟻一般的感覺……
他竟然莫名感覺到被征服的快感。
這樣濃郁的情-欲時刻,她的指尖燃起一根煙,凌雅勾勾下巴:「笑一個。」
丹尼斯忍俊不禁,嘴角悄然彎了:「妞不笑。」
「不笑可要挨鞭子哦。」凌雅勾唇,微一挑眉。微微冒著火光的黑煙頭,逐漸靠近了那古銅色的肌膚。「乖孩子,要怎麼說……」
「大俠饒命!」一句話逗得凌雅笑得直不起腰,碾滅了煙頭。凌雅跨坐在他身上,緩緩地把上衣脫掉,一件接一件……
如帶刺的薔薇,緩慢露出她的美麗來。他看得目不轉睛,手卻沒法動彈,底下的東西已經徹底危險地豎起。
「喜歡麼。」凌雅忽然湊近了些,慢慢吹氣。「很難受吧。」
那曖昧溫熱的氣流,他只感覺下腹漲得難受,勉強忍耐著露出個微笑,「還好。」
嘴硬。
凌雅拉開他的內褲,幫他戴了套子,緩緩地坐了下去。她微微喘息著,進了一半,就停住了。「不想深一點麼?」
如洪水似的快感幾乎要傾瀉而出。手腳都被牢牢捆起,他忍耐著不說話,額頭逐漸沁出豆大的汗珠。
他只要一個挺身就可以……
「不,我可以等。想吻我嗎,女王殿下……」他的笑容誘人又甜蜜,凌雅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渾身戰慄,那肌膚傳來深切渴望……
她終於完全坐了下去,深深進入的快感和痛感一瞬傳到腳尖,幾乎讓人麻痺。
她湊過去,就著艱難的姿勢,靠近了他的唇。他毫不猶豫地將那一絲空隙填滿,唇舌相接,火熱的舌尖激烈地深入,激烈的深吻幾乎讓人迷失。
眼前如漫天燃起煙火。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解開了領帶,一個翻身,狠狠地壓上了她……
快感與喘息一樣沉重,他反覆地深入,每一下摩擦都帶來愉悅,如在天堂。
燈光如在眼前晃動般,凌雅微微瞇起眼睛,通體舒暢。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
後來他抱著她去洗澡,沒洗多久,在浴室裡又忍不住按在牆上來了一次。
他的體力和體貼是成正比的。
次日早上,陽光曬進來時,兩人還在軟綿綿的床上手□纏。她還半睡半醒間,丹尼斯忽然指著她的手腕內側,驚訝地說:「怎麼會這樣?」
他的眉毛皺起,湊近了看。
她的手腕內側平白無故多了個刺青,是一個字母「m」,和她的腳邊的「y」形狀很像。
凌雅正昏昏沉沉得想睡覺,聽見這話眼睛立刻一瞬間睜大了。
「哦,」她抓抓頭髮,故作平靜:「一直都有啊。」
他喃喃地說:「一直都沒看見……昨天握住你的手的時候也沒有的……」
凌雅抽回手:「你記錯了。」說著翻身下床,取了件白襯衣套在身上,把長髮從衣領裡撥出來,「做早餐去,我餓了。」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感覺妹紙們肯定都猜到了~╮(╯▽╰)╭但是還是慢慢揭露出秘密吧,太早說了不好玩,吼吼
sadist屬性~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