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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 鳳舞九天第一百六十二章 收網 文 / 曉月聽風

    因為「證據確鑿」長威將軍戚務均因密謀綁架皇后、謀逆之罪被革去一切職務本應株連九族但因其女侍奉先帝、孫女誕下皇子功在社稷所以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被處流放終生不得返回中原。

    受到戚務均的牽連戚家原本在軍中的勢力幾乎被連根拔起一時之間西方兵團的人事變動劇烈各方都在爭取著空缺出來的職位鬧得不可開交。

    但其實該讓什麼人上、什麼人坐什麼位置水笙早已將名單交給了楊學宗。所有不利於她的人選都在那天遞給李的盒子裡了皇帝的一句話決定了這些人永不錄用的結局卻沒有人知道是她搞的鬼。而她自己則空閒出來趁機將後宮大力整頓了一番。

    因為她曾經是昭陽帝的妃子所以李繼位以來實際上她一直都盡量保持著低調偃旗息鼓、靜待時機。而現在機會終於擺在了她面前是她豁出性命、苦心經營而來不好好珍惜實在說不過去!

    穎珍同樣受到戚務均的牽連而且順籐摸瓜以倩雪的口供為起點查出了她謀害未出世的皇子一事頓時被打入冷宮。這還是看在她是大皇子的生母的份上特意法外開恩的結果。大皇子則交給了水笙撫養李交待以後大皇子的母親就是水笙了。

    穎珍為了逃脫罪罰供出了戚少蓮將絕大部分責任都推到了她身上為自己開脫。戚少蓮知道此事後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承受了下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何況只是相互利用的所謂「親人」?宮裡沒有骨肉親情。只有個人利益為了自己而出賣別人是再正常不過的生態。她早已看透。而且這次鬥法她再次輸給了水笙技不如人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於是戚少蓮被判終生幽居慈露宮。不得踏出宮門半步。這便是終生的幽禁了。沒有殺她是因為她畢竟是先帝地皇妃李對先帝有愧這份愧疚也延續到了他的遺孀身上。

    蘇子矜在這場清掃中站到了水笙一邊而得以存活下來仍舊坐在她的貴妃位置上穩如泰山。但經此一役她算是徹底領教了水笙地本事驚戒之餘是再也不敢有什麼別的心思了至少短期內不會。

    於是水笙由此掃除了後宮中一切敵對地勢力。並且藉著這個機會大力清掃各宮的人員替換上大量自己的眼線。將張寶蘇原先的佈置至少擴充了一倍整個宮廷裡無處不在她的掌握之下。一時之間。權力無雙。

    李雖然明知後宮地動盪但一來水笙那裡證據確鑿。令人無可辯駁按律處置且猶有放款他根本沒有插嘴的餘地。二來為了處置戚務均留下的亂局他早已忙得昏天黑地哪裡還有功夫來理會後宮的事情?

    一切的事態都在按照水笙的計劃來走她雖然忙碌卻井井有條一樣不落地將所有細節一一實施穩妥而又縝密地向著最終目的又邁進了一步。

    但殷駿鵬卻不是那麼愉快了。

    他向水笙提出的名單想要接管西方兵團卻只有寥寥幾人受到任用還是不甚重要的位置。而更多李荃地人馬卻紛紛登上要職這不得不讓他懷疑起水笙的居心。

    難道她仍然對李荃不能忘情?

    還是她仍然記恨自己另娶他人?

    水笙的動向令他心生不安而李荃力量地迅崛起也令他心生戒備。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聯絡大皇子我要提前開始我們的計劃了!」他吩咐梁光道。

    自從他當上北方兵團指揮接受了北疆防務親信梁光自然也就受到重用成為殷家地骨幹之一。這種串謀造反地事情自然是要交給親信來做的。

    梁光愣了一下道:「可是少主我們地準備還未完全此時匆忙動手……」

    「遲則有變不能再耽擱了!」他絲毫不改初衷斬釘截鐵地說。

    「小光說得對我們不能倉促行事否則原本有把握的事情也會變得微妙起來。」殷胄風走進門來沉聲說道。

    梁光急忙見了個禮:「二爺。」

    殷駿鵬看了他一眼道:「最近京城的動向很難讓人心安我怕會橫生枝節。」

    殷胄風皺了皺眉頭道:「水笙不按照我們的指示去做確實有些令人不安。但我也派人查過她確實曾經向李推薦過很多人卻被李拒絕了。我在想是不是什麼地方走漏了風聲或者說李已經對你起疑了?」

    殷駿鵬冷笑一聲道:「起疑?他早就起疑了在那封信曝光以後。水笙雖然把他安撫下來但沒有男人不會在乎自己的夫人與別的男人有曖昧關係。只是如今戚務均的事情正好生他還沒有精力和能力兩線作戰所以才暫時放過我。等他把戚務均的事情處理好也就是收拾我的時候了!所以我才要水笙把我們的人安排到西邊去這樣北方、南方、西方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也就無所畏懼。可惜這個打算現在看來是實現不了了我也只好提前動手。」聽他這麼說殷胄風頓時也無言以對了。他看了看殷駿鵬道:「就算如此李荃他們剛剛獲得西方兵團的統治權根基未穩就算我們要他們提前動手恐怕他們也不會配合。」

    殷駿鵬道:「不配合也要讓他們配合。如果讓李荃完全掌握了西方兵團就會對我們構成巨大的威脅即使能夠打下江山來也無法獨吞天下。所以必須趁他們立足未穩之時動尋機把西方兵團的控制權奪過來才能在以後將李荃、李兄弟一網打盡恢復我大隋王朝的榮光!」

    「那少主你打算怎麼樣說動李荃配合呢?」梁光問道。

    殷駿鵬笑了笑說:「別忘了不是還有外姓王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樂於見到一個勢力強橫的皇子再度產生吧!」殷胄風撫掌笑道:「好!李荃雖然一點一點在恢復自己的勢力但畢竟是藉著外姓王們的力量才再次站起來的如果他們要他立刻動怕是他也無法拒絕吧?」

    殷駿鵬點了點頭道:「梁光你去聯絡李荃的人馬把我的意思傳達過去。我親自去一趟潞州跟寧襄王世子好好談一談。」

    「是。」梁光不再反對恭聲答道。

    殷胄風道:「那我跟小光一起去。」

    殷駿鵬道:「也好。二叔經驗老到有你在一旁看著我也放心不少。」

    殷胄風笑道:「什麼經驗老到不過是老人家的一些嗦罷了。以後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還是你們要挑大樑。我只不過去旁觀而已有些時候還是旁觀者清的。」

    殷駿鵬笑了笑然而心底深處的憂慮卻絲毫未見減少。

    京城裡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了?為何水笙這次會如此軟弱是不肯幫自己還是真的無法幫自己?

    不……不可能的!以水笙的本事如果她存心要做沒有做不成的事。

    看這次戚家的敗落度之快、程度之深幾乎所有戚家的勢力都在瞬間煙消雲散這是何等的手段才能辦成的事?!以水笙在這件事中充當的角色看來將戚家換下來的空缺全都換上自己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那麼為什麼她不去做?

    如此手段和心機即便是自詡人中翹楚的他也忍不住心底寒。水笙越來越厲害了而伴隨而來的則是她的勢力的飛展。如今她在京中的勢力幾乎已經可以和殷家幾百年的經營分庭抗爭了!

    眺望著京城的方向他的疑心就像瘟疫一般無可救藥地在心中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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